我叫林落曦。
一生从未见过父母,是国家伟大的革命党补助使我长大,我生活在一个班级里,班主任的突然死亡,我并没有很惊讶。
我从小与村里的老先生学过道术。
后来先生说他教我只会坏了我的天赋,便不再教我,让我自觅高人。
“班长,班长!”找到了找了半天的人,急忙跑过去。
秦淮听到有人在叫自己,转过身后看。
“林...林落曦?”这个女生在班里的存在感很低,名字都感觉有些模糊。
“是...是的。”我见到秦淮连叫出我的名字都这么勉强,感到有点小失落。
“有什么事吗?”秦淮看了看这个突然叫住他的女生。
我开始有点紧张,“那个...那个,班主任...”
“没什么好说的。”秦淮冷冷说完这句话便转身离开了。
“哎...你”看到他这个状态,我便也不好再叫什么。
回到家里,习惯性的打开那本已经泛了黄的日记。
习惯性的难过再抱着枕头,沉沉入眠。
没有一场梦能让我笑出泪,哭得很彻底。
每天晚上想到自己的错过,心就像变了味,复杂的痛苦难以言述。
“如果重来,你还爱我吗?”
我为那个人,放弃过一路美好风光,我愿意降低自己的一切,去和他走到一起。
但是到了最后,没有在一起,我的努力也都随风而去。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我的屋子,刺眼得疼痛。
用手挡了挡眼睛处的光亮。
穿上拖鞋,在日记本习惯性的写上。
“他离开已经八年三百六十四天了,还有一天就到九年了,我想他了...”
秦淮在家里呆呆的坐着,他接到通知,说是他们班放假一个周,不用去上课。
“到底是怎么回事?!”秦淮用力锤了锤头,“啊!”他此时感觉自己都要疯了。
“咚咚咚”
敲门声传来,秦淮缓慢地站起身,打开门...
“那修?”秦淮感到很惊讶,“你怎么来了?”
那修走到客厅,习惯的坐在沙发上,“今天早上我有点不舒服,上课医院,中午时听说就我们班放假了,”她一边接过秦淮递过来的水一边说,“你怎么是怎么回事吗?”
“我...我也不知道。”秦淮笑了笑。
“真的很奇怪耶,”那修思考起来,“怎么好端端的就放假呢?”
“呵呵”秦淮干笑几声回应。
“你真的不知道吗?”那修突然凑过来看着秦淮的眼睛。
秦淮被她盯得有点不自然,心跳开始急促起来,“我...我...”他不敢看她的眼睛。
“算了,问你你也不会知道。”那修又坐回沙发。
我站在一片墓园里,走来走去,试图在那些黑白的照片中找出自己想找到的那一张。
过了大半天。
“找到了!”终于看到了那张黑白照,“哎呀,累死我了。”我扭了扭酸痛的脖子。
“嘿嘿,终于找到你了。”我抓起铁铲,开始用力刨起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