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泉月看着她,外表是那么的柔弱无比,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可她的内心是那么的坚强,即使受了委屈,也宁可一个人独自承受,也不愿让其他人为她担心。
单泉月不是不懂这种感觉,只是不想表明,即使难受也不会与别人说,她何尝不是如此,即使有苦衷也不会跟他说,只会让他更担心,现在她在外国应该很惬意吧,他想:哼,都过了那么久,为什么还忘不了。难道是因为她的性格与她很像吗?是她让他想起她的吗?
这样想着他突然觉得很可笑,他竟然还在想她还会想起自己吗?
月天凌在安抚完倾攸儿后,问了一下其他人,才知道她被单泉月抱走了,刚刚他看见宫竹紫苜身上的伤,就来看看她,没料想却让他看见这个画面。心想:宫竹紫苜,想不到你的戏可以那么像,不当演员真是浪费了。
看完宫竹紫苜一眼,月天凌嘲弄的再望了一眼宫竹紫苜,转身离去。他来到溪水旁,在这皎洁的月下啊,他突然想起小时候的事,那时候,他们都很小,每一次都为了逃父母,他们三个找了一个秘密基地,每次犯错他们都会在那个地方躲着,让他们找不到。
在月下,他们许愿一定要当一辈子的好朋友,谁也不能离弃谁,要永永远远在一起。但那件事的发生改变了他们之间的关系,若没发生那该多好,他们就可以一如既往的在一起了。看着那月悄然落下,他懂得了一件事,一切的事都过去了,现在才是开始,既然他要来到这了找她,那就说明了自己心中不舍的那份感情,那他一定要好好追回。
第二天,宫竹紫苜朦朦胧胧中看见有人在自己的身旁,她含糊不清地说:“好冷......好冷啊。”单泉月没听清,只好凑得更近一点,问宫竹紫苜,说:“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冷,好......冷啊。好难受啊。”宫竹紫苜断断续续地说。
单泉月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宫竹紫苜的身上,单泉月还摸了摸她的额头,自言自语地说:“那么烫,看来她发烧了。要快点把他带下山去了。”
说时迟那时快,单泉月已经将宫竹紫苜背在自己的肩上,快速地向山下跑去。山路太曲折,他们花费了不少时间。单泉月不太熟悉这里的山路,结果便迷了路,不知他们走了多远,始终找不到路,宫竹紫苜身上的温度逐渐升高,越来越烫。
不知走了多远,单泉月已经筋疲力竭了。只好将她放在一旁,歇息一会儿。又继续背着她行走,终于找到一个小村庄。
单泉月快速的背着宫竹紫苜跑过去,他也已经快要缺水了,跑到那个小村庄单泉月便已经累毙了,还有几步之遥,便晕了。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小屋里,从外面进来一个老奶奶,她慈祥和蔼地说:“孩子,你醒了。你已经睡了一天了。你们怎么会晕在山路口呢。”
单泉月突然听到你们,坐了起来,才想起了宫竹紫苜也被他带来了这里,他问老奶奶:“老奶奶,那个我打来的女孩怎么样了?她,没有什么事吧?”
“那孩子已经退烧了,现在正在休息,她没什么事,你们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她身上都是伤痕累累的?”老奶奶担忧的问,以为是他们遇到土匪了,被土匪追才会弄成这样的。
“没事,只是不小心弄到的。”单泉月听老奶奶这么说,顿时,心中的大石也放下了,他躺回床上,慢慢闭眼休息了一会儿。想要过会儿再去看望宫竹紫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