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挽月用手慢慢支撑着自己坐起来,掀开纱帐,接着用手揉了揉额角觉得嗓子干渴。于是,轻声向守在纱帐外的浣鹊说到“浣燕,我渴了。”
听到吩咐后,浣鹊走向桌子。提起瓷壶,将壶中水倒入杯中。又吩咐旁边的宫女“长帝姬醒了,还不叫她们进来伺候梳洗。”
“喏。”
夏挽月坐在床上想着昨晚的故事。
桉苒帝姬之女和母亲的死有何关系?明明林鸢儿才是最大的嫌疑人。可那香是桉苒帝姬研制的,世上不会有第二人知道啊?难道......
“浣鹊!”夏挽月突然唤了一声。
“主子。”听到夏挽月唤她,她急忙走过去。
此时,寝殿里只有她们主仆二人。但夏挽月也不得不小心,压低声音对浣鹊道“叫他们查查林家三小姐,林鸢儿!”
“主子可是察觉了什么?”浣鹊问道。
夏挽月只是点点头,并未出声。
浣鹊一脸凝重地点点“奴婢知晓。”
转眼就入冬了,明年春天夏挽月就该及笄了。
“主子,外头又下雪了呢。”浣燕手里拿着两枝梅,正兴致勃勃的笑着。
浣燕最喜欢的就是梅,每到冬天,她总是最开心的一个。
“你呀!”夏挽月亲昵地刮了刮她的鼻子。
对于浣鹊和浣燕,夏挽月从来没把.们当下人,而是朋友,姐妹。
浣鹊年长夏挽月四岁,浣燕却比夏挽月小一岁。两人不过五岁只差,浣鹊却总板着一张脸,而浣燕却性子跳脱。夏挽月时常感叹,如果能把浣鹊的稳重分一些给浣燕就好了。
“太后,这些信.....”樗夜小心翼翼的整理着一叠厚厚的信件。
“哼!”林鸢儿一手重重地将信掷出“他打的好算盘呐。”
“那太后是帮还是不帮?”樗夜慢慢捡起那封信。
“帮,当然要帮,这可是一笔划算的买卖。”林鸢儿冷眉一横,嘴角挂着一抹残忍,眼里的冰冷似乎能将人冻伤。
夏挽月拿起自己刚写好的字静静看着。拿起笔,她的心境平静了不少。
起笔,顿笔,收尾都恰到好处。只是少了几分女儿家的娟丽秀雅,多了几分男儿的豪迈不羁与潇洒。
她放下笔,活动了一下手腕,淡淡吩咐道“将它卷起来收着吧,别弄湿了。”
“喏。”旁边伺候的宫女立即将纸卷起,放在固定的位置。
“长帝姬,练了许久的字怕是渴了吧,要不要喝点水。”
夏挽月点点头,拿起盘中的杯子,抿了抿便放下了。
一日,浣鹊慌慌张张的进殿。
从她进门那刻,夏挽月就发现了不对劲“可是出了什么事?”
浣鹊望了望四周,夏挽月得提点才知这殿中掺进了林鸢儿的人。
“无事,主子”
“那就好,我乏了,扶我去小憩一会儿”说着伸出手,让浣鹊来扶。
踏进寝殿,浣鹊对后面的尾巴说“这里我来服侍就好,一会儿主子醒后要吃如意糕,你们去准备吧。”
“喏。”
浣鹊边伺候边说到“主子,林家三小姐果然有古怪,真正的林鸢儿早在十六岁时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