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七月一打开窗,那只专门为七月与夕葵传信的小白鸽便飞到了七月肩膀之上,七月看完信,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韩生已在平安回来的路上了。”七月转过头对柳若书说道。
柳若书微微一愣,随即流下两行清泪,“他没事就好。”七月见柳若书这喜极而泣的样子,虽知此刻不应打扰她,但为了大局还是开口道,“我知你开心,但算算时间我安排的人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今日你恐怕还是要与我们演一场戏。”
“我明白,知道他没事我就放心了。”柳若书笑着抹去脸上的泪,“我马上就去梳妆,你也先回去准备吧。”
……
马车上,夕葵也将近日来柳若书发生的种种悉数告知了韩生。“没想到柳伯父竟然不守我与他之间的约定,竟然让若书受了如此大的委屈。”韩生一手捶在马车上。
“你能如此在意她的感受,倒也不枉她为你受的这些委屈。”夕葵正与韩生说着,马车突然刹住。“怎么回事?”夕葵撩开帘子出去。
“不过一些无知小辈,不足为惧。”聂冷抱着剑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一群蒙面人。
“我家主人请宫主前往一见。”领头的黑衣人见到夕葵便立刻跪了下来。“你是那晚的那个人?”“正是小人。”夕葵瞥了他一眼,“回去告诉你家主人,本宫主今日有要事在身,就不去你们长生阁叙旧了,改日再说。”
“宫主且慢。”黑衣人急忙开口,“我家主人已经来了,他正在江边的亭里等着宫主,还请宫主不要为难小人。”
夕葵站在马车上远远的朝江边看了一眼,果然有一个人影。“你们阁倒真是闲,也罢,既然他都来了,我就去走一趟吧。”
聂冷也欲跟夕葵一同过去,却被黑衣人拦住,“抱歉,聂护法,我们主人说了只见暗影宫宫主一人。”“你找死。”聂冷的眼中闪出一抹杀意。
“聂冷。”夕葵的语气软了软,“韩生不可无人保护,他的安危现在是最重要的,你就留在这里,而我与百长生是旧识,你不用担心他会对我不利。”
聂冷听完后浑身气场冷到了极点,没有说话,转身回到了马车上。
夕葵知道此时的聂冷已经生气了,但她觉得目前最重要的是要尽快送走百长生这尊大佛,凭着这些年对他的了解,百长生这人最大的特点就是难缠!
“怎么?长生阁最近没单子接了,阁主这么闲来找我叙旧?”“长生阁最近最大的单子不是已经让你取消了吗?”站着的人听到夕葵说话,转过身来,一脸笑意。
“话说林芸究竟是什么来头?和你达成了什么交易?请了你长生阁的杀手不说,还能让你下了追杀令?”夕葵走到亭内坐了下来。
“你知道的,长生阁规,我可以撤销追杀令,取消交易,但不能泄露客主信息。”百长生边说边顺机坐在了夕葵旁边。
百长生刚坐下,夕葵就站了起来,“既然这样,我和你也没什么好叙旧的了,我还有事在身,没时间和你在这耗着。”
“夕夕,”夕葵忍不住一抖,“别这样喊我!”百长生像没听到一样径直走到夕葵旁边“小心林芸,别看她眼睛。”说着拍了一下夕葵肩膀,笑着退了一步,“好了,你走吧,本阁主改日再来找你叙旧。”
话音刚落,人已不见。徒留夕葵在原地思考百长生刚刚留下的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