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情绪,转身,静静望着些什么,可又什么也没有。
隆隆衣袖,轻拂衣摆,即使在沉思中亦是令人叹息,那事后的笑已不再是当初的平淡,里面融合了些什么,像是生命般附有灵魂,这一笑,华丽美好地让人止步,只想欣赏,因这单纯的美好。
转身,一抬眸,众人顿时回神,她的美好,外人不可亵渎,是的。
“连心随我来,其他人散了吧。”径直走在通往内室的小石子路上,人走,风起,却只为跟随着她。
听到自家主子发了话,下人们也不敢再多停留,他们只知小姐喜静,身边并无多少人,连一向在旁的连心最近也不见踪影,现在一向风趣可人的小小少爷也不在了,远远看着,清泉花开更显清冷,寂寥萧索,四季如秋。
“洛清那儿如何?”轻倚床榻,闭目养心。
“那儿一切都好,只是小姐你要保重身体。”不忍说道,连心低头。
“你就说实话把,你我同生长,又岂会不知你心中所想。”像是恢复了原状,依旧淡淡的,面对欺骗,知道缘由,也无责怪之意。
“小姐,请您相信这些事我和洛清可以处理好,你就当这是对我们的考验吧。”连心急切地说道,对,她喜欢洛清,对于他所想守着的事,她也愿意。
“好,但,记住,你们是我颜清的人,身后背着的是相与家族的一切,所以,我不准你们有任何的失误,尤其是死亡,这个,不可以有。”对于愿意追随自己的人,她是感谢的,亦是关怀的,只为那,我愿意三字。
“是,小姐。”恢复了以往嘻哈地笑容,看到小姐对我们的关怀,心里是温暖的,无可附加的。
“洛清那儿收了多少人?”回归正题,是时候了吧。
“回小姐,已有一万两千人。”连心也恢复正色,恭敬地答道。
“嗯,很好,让他准备好人,我明天会派柔柔接手他们,你们记住,只一个月,这一个月,这些人任由她调配,时间一到,你们只需接应我,她的权利,我会收回。”微抬眼眸,细长丹凤,无限诱惑。
“是,属下遵命。”连心真真是佩服小姐啊,表面的收复做的如此到位,却也不会放过一条漏网之鱼。
“嗯。”轻答一声,起身至琴家旁,连心知道,小姐每每有心事时,都会坐在琴架旁,一座就是一整天,却从不曾听到她弹过任何曲目,只知她爱那把琴,相传那是当年琴姬遗留下的,其余的早已烧为灰烬,只有琴没有谱,琴姬是当年的一位隐者琴师,当理想走向尽头时,不是成功地触手可及,而是灭亡地无处可寻,那意味着什么呢?重生亦或灭亡,梦想与理性的相互碰撞,生的是火花还是圆寂,从眼神的空洞,是否亦可看出心灵的空旷,空旷的,让人害怕,是不甘,不愿,还是无欲无求,因为不懂,不懂为什么。
轻垂眼眸,抚弄琴弦,人说琴弦如思绪,一悲一喜。
幼年灯花,剪透初见时尴尬,耳边的,那些话是说青梅与竹马,清风若过,
借问心事共谁说,无人懂,有谁说,是否也算错,明明走过那么多年,方知你我之间,隔有九重天,只怪时间扯断线,就算穿起也找不见,
失了筹码,断了牵挂,还问新芽是否发,去过天边,越过艰险,难道是虚假,破茧成蝶,或成或灭,会了然是错吗,看淡这繁华,到底错了吗
经年一别,再见何须互挂念,有些话,藏心底倔强得不屑认输,清风若过,
借问心事该如何,有人懂,无人说,或许真是错,
明明走过怎么多年,方知你我之间,隔有九重天,只怪时间扯断线,
失了筹码,断了牵挂,还问新芽是否发,去过天边,越过艰险,难道是虚假,破茧成蝶,或成或灭,学会了然是错吗,看淡这繁华,到底错了吗
借问烟花,有尽头否,幻灭一场要多久
撕心裂肺,生死相对,泪灼过心口
前生因果,今世所得,这般执着是错吗
参不透般若,到底错了吗
清风若再过,可以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