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啊,娘炖了你爱吃的银耳鹌鹑,快来尝尝。”一位美妇身姿妖娆的扭动着身子朝颜清走来,明明已经快三十了,可那身段,那肤色,保持的很好,看上去就像是二八年华的姑娘,不过却多了那份她们所比不上的风韵,风情万种。
“娘啊,您的年轻貌美,风韵不减当年,所以,这美容的事咱们不急。”娘请每每喜欢在跟爹爹怄气后一个劲儿的捣鼓着这些,说要给我找后爹,对此,颜清早已习以为常,一来这不可能,二来,这是不被允许的,因了那个人在,霸道的老婆控。
对于这个女儿,她是惭愧的,让她深受病痛的折磨,幸而靠着这些年的补养,体质是好了许多,而她,也真的,想她好,可是看着她越来越大时,却发现自己有些看不透她了,没有小女儿家该有的羞涩娇媚,有的只是淡淡的微笑,有股无形的冷漠笼罩着她的周身,看似亲近实则疏远,可也不难发现,她对自己这个娘还是有感情的,不然身为我们的独身女,完全没有理由做这些,哎,等你找到一个真正爱你的人,或许就好的吧。能像我和她爹一般幸福的生活着,想到这儿,也就释然了。
“你呀,尽会说些好听的,好吧,娘就不逼你了,哼,年给你去找后爹让你爹陪着那些红粉知己去吧,咱不需要他了。”诺大的宫殿,她的声音显得格外地清晰。颜清只能无奈地连声应和,对于这母亲她是喜欢的,让她有了亲人的感觉,让她倍感亲切。只是不知这样表达自己的内心想法,只知她会保护她,她要保护她,没有理由,有的只是那种感觉,平淡而温暖,她虽凉情并非无情。
而门外的某位妇男听着里面两个自己最亲密的人的对话,一时青筋直暴,忍无可忍。
“你们商量地很是开心嘛,嗯哼。”一声富有磁性地好听男声响起,两人心中警铃大作,心想不好追来了。
一侧的颜月默默地转身离去,哎,在某些方面娘被爹吃的死死的,比如说现在,“哎呀,放我下来,现在还早呢。”美妇不满的反抗着,“等会儿就晚了”好听的男声再次响起。随着远去,颜清之后就再无听到什么声响。
出了殿门,却不知该去往何处,便独自漫步,去了偏殿,途经一片花池,当中长满了洁白的雪莲,自己便一瞥带过,却不知在无数多雪莲中央还睡着一朵格外妖异的血莲,鲜红的血,像是在召唤人类的灵魄,吸取着日月精华。
这让颜月不由多瞥了几眼,那种亲切之感让她周身浮现出温暖之气,更是让有心人记到了心上,也为后来的事做下了铺垫。
许是有些累了,颜月便沿着莲花轻袖一拂,就地而坐,看着朵朵莲花,心中平静无波,那颗原始的心灵,不知的绚烂,足以让她驻足于此,只是欣赏,别无其它,高洁的事物自有其归宿。
即使是不可亵玩,想到这里,深处纤细的双手,轻柔的捧着一朵莲花,淡淡的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