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小宇刚出酬勤殿,四周忽然安静了下来,自动让出一条路,不少人朝他看去,指指点点。
“就是他吗?利用职权杀了曾贵。”
“听说是的,世家说的话,也能信?曾贵就一祸害,死了也好。”
“虚!小声点,没看到曾耀祖在这里吗?”
一位世家公子模样的人,站在路的那头。这人一身书生气,正是曾贵的叔叔曾耀祖,见风小宇出来,轻喝一声:“拿下!”
顿时四名执法弟子出现,一手拿法剑,一手缠绕锁链,向风小宇逼来。
左手法剑,代宗执法,右手锁链便是规则。两样法器虽然只是黄阶法宝,却代表了茅山的规则与秩序。
风小宇左手手轻抚剑柄:“就算要抓我,我也要给个理由吧?”
一名执法弟子嘿嘿笑道:“十七爷说你杀害本门弟子曾贵,执法堂有令要抓你回去。”
“曾贵私调战部,霍乱军心,我已经将详细资料交于军部了。”风小宇退了一步,微感麻烦。
四人都是先天子弟,手拿黄阶法宝,平时风小宇自然不放在眼里,但那几件法宝可以沟通茅山护山大阵,在这里威妙无穷。
“大胆!你想反抗不成?”说话哪人,见风小宇后退一步,立刻借题发挥。在来这里前,他们四人就做好讨好曾耀祖的准备,若能让那等大人物满意,随手赏下来一点,就够他们受用无穷的了。
听到他们提到曾贵,风小宇便已经知道来意,但见到四名执法弟子对所谓的十七爷,献媚的态度,那还不知道其中关节。
怒问道:“就算是他状告我,也不能不问青红皂白,就将我拿下吧?执法堂是为茅山执法?还是为他执法?”
“你自己都已经承认杀了曾贵,十七爷还能冤枉你不成?”四名执法弟子暗骂风小宇白痴,得罪这等世家。
哗啦啦!一道锁链散发玄光,朝风小宇笔直飞来。却是一人不愿在这里扯皮,怕惹曾十七爷生气,枪先发难了。
“放肆!”风小宇彻底恼怒了,这等巴结权势之人,也配执法。
侧身躲过飞来的锁链,风小宇一个闪身冲到哪人近前,无锋剑早已出鞘。
四人见风小宇反抗,仿若心有灵犀般,四柄执法剑同时飞了过去,架住无锋剑。
被四柄执法剑架住的无锋剑,像是被镶在虚空中了一样,任风小宇运动全身法力,都无法抽动丝毫。
这不是风小宇法力不如四人,而是执法剑沟通护山大阵的功效。
无奈之下,风小宇只好放弃无锋剑,右手朝哪名执法弟子胸口一点。
哪人立刻发出一声如杀猪般的声音,风小宇并没有取他性命的想法,那一指蕴含剑意,在他皮肤表层游走了一圈,却是让他感受到如凌迟一般的痛苦。
四柄执法剑,少了一柄,围困无锋剑的力量却没有松动一点,风小宇才知道护山大阵的厉害。
这时另外三人,整个右臂缠绕锁链,散发乌色玄光,手握拳头,跃起后从上而降,狠狠朝风小宇砸去。
风小宇浑然不惧,张口一吐,一道七彩神龙飞出,正是风小宇领悟的第一道法术,七彩雷霆。
现在的七彩雷霆,经过风小宇四年的钻研,已可以演变成任何形状。
由雷电之力组成的七彩神龙,龙首一伸,用龙角对着三只散发乌光的拳头撞去,一时间雷电之力,乌光交锋,三人无法寸进。
但风小宇依然不敢大意,双手结印施展土遁,远遁数十米,出现在远方。
不是风小宇不愿借助土遁躲避四人,是因为这个世界上对付土遁的招数事在太多了。
由铜墙铁壁延伸出来的法术铜土铁泥,一张可以搅乱大地元气的符篆,都可以将施展土遁术的人,瞬间至于死地。
事实上若不是这条七彩神龙可以阻挡三人,风小宇也不敢随意施展土遁术。
雷霆消散,三人落了下来,一脸铁青。被风小宇点了一指的哪人,因为承受不住被剑意凌迟的痛苦,跪在哪里口吐白沫。
风小宇的剑意极为纯粹,乃是对剑本身的领悟,没有狭杂任何五行属性。当初领悟这道剑意时,就是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既存在,有不可以用语言表达。
其实这还是风小宇只让剑意在他体表游走一圈的缘故,若是剑意凝实直奔心脏而去,就能让他不死也待重伤。
“你竟敢对抗执法堂,想造反吗?”三人见借助法阵之力,竟然一时拿不住风小宇,脸上都有些挂不住。
这还是借助护山大阵的力量,若不然,他们四名同阶修士,在风小宇手上,连十招都走不过。
见对方乱扣大帽子,风小宇浑然不惧:“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
“这里的力,是实力的力吧?”曾耀祖沉喝道。同时法力运转,一只青色大手从天而降,完全由法力、符文组成,狠狠朝风小宇抓去。正是曾耀祖见几人相持不下,担心消息传到藏技峰,主动出手了。
“确实是该变成实力的力,才合适。”
一柄金色大剑,从天而降,剑气纵横间,直接将青色大手搅了个稀巴烂。
一名青年模样的人,从天而降,凌空而立,玩味的看着曾耀祖,右手一甩,金色大剑顿时化作一道流光,被青年收入袖袍之中。
“三师兄!你怎么来了?”风小宇惊喜道。
来的人正是南宫问天,朝风小宇哈哈一笑:“听说有人想欺负我家小师弟,就来了。”
“三师兄!你还是下来吧。我昂着头跟你说话,脖子好酸。”
“好!好!好!这就下来。”南宫问天一飞下来就问:“听说你生擒血龙殿的一位龙女,那家伙怎么菜,怎么说也是顶级大教的传承者啊?”
“师兄你这是换着方式说我菜吗?”风小宇假装不悦。
生擒血龙殿的一位龙女!
南宫问天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一样,在众人耳朵中炸开,每个人呆若木鸡,心里面只剩下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