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长生镇,似乎变得比平时黑的早了一些,许多人家做好饭后,简单的吃了几口,就觉得困意绵绵,无数孩童,也不再精力旺盛的呼朋唤友,四处玩耍,而是罕见的乖乖自动睡觉。
风仁观察着比平时略早的黑夜,感觉有些奇怪,打着哈哈带着困意,却是在思考着,自己儿子的事情。最近风小宇的表现极为反常,好几天都没有在家吃过饭了,有时还彻夜不归,就算回来,每天也都极为巧合的错开饭了点。难道是叛逆期提前了吗?风仁无厘头的想着。
就在这时,风仁突然感觉一股危险接近,风仁想都没想,就选择了相信自身的直觉,脚掌发力双腿略弯如弹簧般,向后弹跳而去。
风仁年轻之时,那时社会还略有动荡,地痞流氓很多,一言不和大打出手,都很是稀松平常。风仁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结识了风小宇的义父林洛,二人一见如故,相交之下成立了一个,类似帮派的组织,因为一些事情,被至亲之人下下一种隐性毒药,直至被背叛一番争斗过后,两个家庭只有三人逃出,风小宇的义母,就是死于那场变故。
风仁、林洛两人心灰意冷之下,才选择了在这个偏僻之处隐居,过上了祥和平静的生活。但林洛中毒很深,又加上痛失爱妻,到最后抑郁而终。林洛会武学大悲掌,风仁的一身功夫,全是凭厮杀打斗练就的,没有招数之说。这也是风小宇林杰二人,没有跟风仁学习武学的原因。
虽然多年不经厮杀,但身体的本能依然存在,在风仁后退的瞬间,风仁看到了堪称惊奇的一幕。
地上的泥土像是活了过来,略带淡淡土黄色光芒,形成一个手腕粗细的“龙”,四个龙爪抓向风仁的四肢,龙的身体盘旋扭曲,想要将风仁捆绕住。
呵!功夫不错嘛,竟然躲得过“土龙敷”。淡淡的声音从上空传开。风仁抬头一看,只见一个青年男人,身穿古时白衣,显得器宇不凡,踩在一柄火红大剑上,飞在空中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那青年下方,站着一个中年男人,同样是身穿古式衣服,只不过衣服是土黄色,中年人面色冷峻,像是经过无数世事脸上皮肤略黑,还有很多痘痘,中年男人手里拿着,一个土黄色的玉盘,身后有不多不少,正好有二十名,背带东洋短刀的黑衣人。
这时一个黑衣人站出道:两位大人,就是这家人的孩子,得到了上古传承。此人正是追捕叛忍时,误闯到风小宇接受上古传承之地的龟田-小次郎。原本被上古传承降落时的力量,震撼灵魂意识而失去记忆,但那次和叛忍打斗时,虽然杀掉了叛忍,但龟田-小次郎也被重创头部,醒来后竟奇迹般的记忆起了一切。
龟田-小次郎立即将此事,禀报给了忍村的长老们,经商议之下,所有长老对此传承表示势在必得,但很担心被中华修真者发现,而屠掉忍村,最终决定跟神州修真大派连手,事成之后所有宝物,一律归此派所有,岛国忍者只要一篇抄写的传承即可。
既然如此,把所有人都杀光就好了。中年男人说到,中年男人名为郭元武,另外一个白衣青年名为司马忘我,同为一个邪教弟子,对于他们邪教弟子来说,对付魂魄,要比对付人要强多了。别看司马忘我,一副白衣飘飘的少年气象,实际上已经有九十多岁的年龄了,只是修炼了一种可以容颜永驻的功法罢了。
郭元武话刚说完,就有两名忍者出来,抓向风仁,见到两名忍者的速度,风仁暗道一声:好快!同时身体不退反进,避开一名忍者抓来的手臂,抓住另一名忍者的手腕,使劲一扭,只听到“咔咋”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又是一声凄惨的叫声,那忍者抓来的手腕已被风仁硬生生扭断。
趁着那忍者吃痛的瞬间,风仁欺身来到那名忍者身边,拔出忍者背后的武士刀,手起刀落,已将忍者头颅砍下。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不带丝毫停顿。不是风仁心狠手辣,只怪对方张口就要杀人,杀谁?这里只有自己家人,风仁也在社会上混过几年,又岂是心慈手软之辈。
八嘎!另一名忍者,看到同伴瞬间被杀,立刻拔出东洋刀砍向风仁,风仁持刀挡住,同时脚下一拌,将忍者拌倒,变刀砍为刺,扎向忍者,眼看就要刺中那名地上的忍者,风仁却突然跳起,落地后猛退五六步,然后手臂一挥,将手中的东洋刀丢出,正中地上那名忍者的喉咙。
只见刚刚风仁第一次所站地方,有石刺数根,瞬间从地里冒出,每根石刺锋利细长有数尺,而风仁的二次落地的地方,又有数把手里剑(忍者用的匕首,飞镖)划过,若不是风仁直觉敏锐,恐怕必死无疑。
水遁—水龙弹!
木遁—缠绕!
随着两名忍者,双手快速结印二十几次,一个大水球凭空出现在院子中央,忽然水球一变,从中间钻出一条水龙,龙角向前向风仁硬生生撞去。
随着第二名忍者使用出忍术,无数草木枝叶向着风仁缠绕,仔细观看的话,你会发现这些草木,竟然只是墙角里,一颗很普通的杂草。
见到风仁一个俗世武者,竟然如此厉害,所有忍者都不淡定了,两名忍者使用忍术正面牵制,剩下的一十六人,分散包围。而郭元武和司马忘我,则现在一旁看着,丝毫没有想要帮忙的意思。
见此情况,风仁也不顾及自己形象,朝地上一扑,在地上打着滚,滚到那株草木旁边,右手从腰部一摸,抽出一把匕首,将匕首朝着草木根部使劲一挥,斩断杂草根部,所有缠绕而来的叶枝,像是失去源头的水流般戛然而止。
轰!嘭!啪!
巨大杂乱的声音响起,却是风仁躲过的所谓水龙弹,瞬间将房子的墙壁打穿,水流混合着破碎的墙壁,进入房间之内,砸坏家具无数,才有了刚刚杂乱的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