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我身边抚上了我的头,笑着说道:“以后,就该改口叫师父了。”
不知为何,看着大舅为我高兴的样子总能让我宽容他之前对我的种种行为。
我看着他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随后说道:“大舅你笑咯,我看见了。”
他扬起手掌想要打我,传来的不是摩擦声而是他温柔的话语:“这孩子,真是没大没小了,师父明明没有笑!”说完,便扬长而去。
我紧跟在他的身后,一副找打的模样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哈哈哈,我可看见你笑了,你就是笑了。”
在回小区的水泥路上,看着被繁星布满的天空。
我禁不住吟咏起自己作的诗:“啊!师父,你就是那美丽的繁星,指引着我前进的方向。”
见师父微微浮动的肩膀,我更是放肆的大声喊道:“啊!师父啊,你是那温柔的棉袄,温暖着我的心窝。”
终于,师父还是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我从未想过大舅也会有这样一面。
原本总是一本正经的大舅仿佛只是我前生的一个噩梦。
我与大舅的关系仿佛在那一刻被拉近,不远处的楼道口。
一个年迈的身躯静静的站在那儿,仿若是在等着人,我问道一旁的大舅:“大舅,你看那是不是吴姨?”
大舅说他眼神不好,让我仔细瞧瞧。再向前几步。
我忙一路小跑跑到老人身边,扶着她说道:“吴姨,你怎么出来了?”
“这都凌晨了,你们去哪了?”看着吴姨一副担心的神色,我的心底也泛起阵阵的苦涩。
后来,对于吴姨的这个问题我跟大舅都没有回答,上楼时也只是问她有没有吃的之类的。
那一夜,我亲自将吴姨送进了被窝,看着她熟睡的模样,我轻声说道:“对不起吴姨,你本不该受这份罪。”
第二天,我也正式成为了大舅的徒弟,在小区的广场前,大舅亲自为我带上了训练的腰带,并开始了魔鬼式训练。
现在想来,那时候的日子是最难熬的,每天早起晨练,包括晨跑、压腿、后空翻等等。
而对于那些法术上的训练,大舅是聪明人,自然不会在广场这种比较张扬的地方。
他将我带进了他的基地,而当初误入的那座黑漆漆的后山正是他的基地。
他跟我说在那门的旁边还有很多的隧道,等我出道之后便会让我去瞧瞧。
训练中,我也没有像娇滴滴的小女生一样怕这疼怕那疼,而是带着一身的伤咬牙坚持。
大舅也并没有因此就对我手下留情,在交手训练时能打到我的机会自然不会轻易放过我。
吴姨也会时常的站在远处观战,带上吴姨的请求是我提出来的。
因为那晚回到家后,我已经是坐立不安了,浑身都疼的要命,而这一切只怪大舅的毒打,因此,我叫上了吴姨。
我知道吴姨总会很照顾我,在看到我被打倒在地站不起来时,她总中途打断扶我去休息。
虽然大舅总说这样太惯着我不好,但我想:比起被大舅往死里打,我宁愿选择吴姨的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