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子瞪大双眸,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俊脸,他的脸上看不见一丝毛孔,白皙无暇的皮肤,邪魅妖冶的面容,银灰色的头发绑着低辫子,额边是中长的发丝。
不非,很性感邪魅。
希子第一次看到这种类型的男人,不禁愣住。
真是个尤物。
不对,现在不是犯花痴的时候。
希子发出一声唔吟,似乎在示意男人放开他。
闻声,达伲亚低眸看着眼前的熟悉又陌生的柔美女人,“别动,我躲一下就好。”
他说话的时候手力有些松懈,希子趁机挣扎,达伲亚立马将她禁锢住。
希子的脸瞬间烧红。
这个变态。
达伲亚听到门外女人高跟鞋的声音渐渐消失,才看着肩下的女人,她脸蛋涨红,似害羞又似怒色,眼眸像是在喷射着某种不可言喻的红,不禁问道,“你怎么了?”
说完还顺便摸了一下她的脸,再次道,“好烫。”
希子狠狠地抬起膝盖,往他的命根子上一顶,这像是自行对外界做出反射。
达伲亚将注意力放在她红扑扑的脸上,全然没有注意她的出腿。
他低沉一声,一双凤眸犀利地看向希子,嗓音清亮又带有几丝磁性,“你这女人疯了!”
希子得以挣脱,先离他远远的,继而反驳,“这叫正当防卫。”
“伤哪不好你伤这,你可真会选地方!”
希子脸上的红还未消退,“如果不是你侵犯在先,我也不会这样对你。”
希子转身,不想跟他拌嘴,下了逐客令,“这是我的套房,请你出去。”
“你难道不知道?老大套房这层楼已经被我包了。”达伲亚一点一点地走近她,性感的薄唇微掀。
希子一怔,而后说道,“可我付了钱,你也一样不能踏入我的领域。”
两人僵持着,四目相对,电光流窜。
达伲亚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清淡的面容,五官干净清秀,颇有一股柔性美。
好像在哪见过。
希子被他如炬的目光盯得很不舒服,不禁道,“请你出去可以吗?
达伲亚眸光一敛,脑里闪过一个画面。
这不是老梵的心心念念爱着的女人吗?真巧,竟然能被我遇到。
达伲亚扬起唇畔,对希子的话置若罔闻,意味深长地看着希子。
他慢慢地凑近她,近距离地站在她面前,希子疑狐地看着他,一步一步地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贴在门框上。
达伲亚白皙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仔细地左右端详着,毒舌地道,“你这张脸算不上倾国倾城,跟美得不可方物沾不上边。”
希子狠狠地将他的手拍掉。
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达伲亚接着说道,从头到尾全身上下看了一遍,评价道,“还有这身材也实在是不敢让人恭维。”凤眸直勾勾地盯着希子,轻挑眉,“而且还是个一马平川,不知道……”不知道老梵是看上你哪点。
希子静静地听完他挑剔的对她外表的评论,不怒反笑,眼眸不禁盯着他的容颜。
这个男人,长得像古代绝美美男,一颦一笑都妖魅到极致。
不过她硬是将内心对他的评价给黑化,不紧不慢地开口。
“说完了吗?该我说了。这位先生,不…应该是个异类,我看你长得既像男人又像女人,又或者是…置于两者之间?如果说你是男人的话,那还真是拥有男人没有的阴柔之美,可不知道这是对同胞的一种亵渎或是…光荣?而如果说是女人的话,那以我这种姿态肯定比不过你这张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脸蛋,你说对吗?”
达伲亚皱着眉,确实被这番话激动,“你这女人,不仅没样貌,没身材,而且说话还不讨欢,如此难听。”
“彼此彼此,况且,你现在的行为可是犯法的,根据我国刑法第245条的规定,没经过本人同意擅自侵入他人住宅的任何人,应当追究法律责任,我想,你应该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不希望在法律上见吧?”
达伲亚看着她振振有词的样子,不禁恍惚。
希子趁他游神之际已将他推出房门,顺带将门关上且锁上。
达伲亚顺着他的推动走出房门,看着禁闭着的门,最终往老大套房进去。
真是个不好惹的女人。
达伲亚挑挑眉,慵懒地拿出手机给南宫梵发了一条短信:
老梵,我看见你一直心心念念的女人了。
不一会儿,对方便回了短信:在哪?
达伲亚玩味地勾起嘴角:在我住的老大套房。
南宫梵:什么?
达伲亚:别急,听我好好说。
达伲亚:她在隔壁。
南宫梵:好好看着。
达伲亚:等下的应酬怎么办……
南宫梵:五百万。
达伲亚:爽快。
当然,他才不会告诉他,他不小心摸了一把他惦记的女人的屁股。
……
锦绣苑里的一栋豪华大气的欧式别墅,浪漫与端庄的气质,尽显富丽堂皇,可谓神工天巧,神工意匠。
医疗室病房里,弥漫着白色的气息。
?南宫梵已然醒来,身上的病服,头部的裂痛,他知道自己经过了一场手术,他低沉地说道,“今天发生的事,不准让小姐知道。”
“是,少爷。”众人不约而同的回应。
“南息,西晟留下。”
闻言,众人陆陆续续往门口出去,包括潇情看到他安然无恙的样子,也就放心了。
南宫梵薄唇微掀,“西晟,病情如何?”
西晟听到少爷发话,毕恭毕敬地说道,“少爷,你因为一年前的严重灌酒,造成的头部遗留的疼痛,是缓时间发作的。”
“不过,我给少爷动了手术,只需修养一个星期,便可复原,不会遗留病根。”
闻言,南宫梵不满地说道,“一定要一个星期?”
西晟听出几分意味,为难地说道,“是的少爷,为了使你的病情更好的恢复,最快也得一个星期。”
南宫梵不语,想在思考些什么……
西晟恭敬地鞠了一躬,并退下。
南息自行走到床的边沿,报告情况,声音战战兢兢,“少爷,肇事者现在……现在还没找到。”
南宫梵目光变得凛冽,使他连忙地下头,不敢与之对视。
“找到,不留活口。”南宫梵说道,并闭上眼,声音却冷厉。
“是。”南息回应,没有做多大反应,诸如此类的事情就像是家常便饭一样使人毛骨悚然。
诺大的医疗室病房里空无一人,死寂般的渗人,南宫梵闭着具有威慑力的双眸,思绪飘忽着。
他当年可以一句话就使钟离家落魄,一句话也可以使钟离家重振,随时掌握着他们的命脉。
两年前的晚宴结束后。
20岁的希子就受到生命中的第二次家庭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