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同样皱了皱眉“白墨,我们以前的事情明天再说,现在我要给我儿子看大夫”
“他只是睡着了”顿了顿“我没动他”
轻笑“好狗不挡道”
同时,手腕一翻,从袖中落出黑色的匕首,反手握住把手,手腕带力往前一送就往他的脖子上划去。
白墨皱着眉头施展轻功往后退去,木门完全露了出来。
顺着手腕的力量急忙往前奔去,身旁却有掌风袭来,心一沉,白墨的武功已经高到能够中途改变轻功的方向了?!
不得不等下前进的身躯弯下腰躲过这一掌,在手腕改变方向手心向下的同时握着的匕首换向白刃的一方朝白墨的手臂划去。
锋利的匕首划破了衣服,划破了皮肤,鲜血立刻留了出来,带力的手掌也拍在了我的肩头,腰部力量支撑不起身体,倒在了地上。
看了看一直被护在怀里的包子,松了口气,一丝温热从嘴角缓缓流了下来滴在地上,混入了褐色的土地里。
“之前的伤还没有好?”
我冷笑一声,要那么容易好,就不会有无数伤至心脉的高人隐居江湖了。
小心的把包子放在地上,拿出从庄十三那里搜来的红色小瓶,打开,再吞下一粒药丸。
“白墨,你拦着我的理由是什么”
“我找了你六年,可不希望你再跑了”
我一噎,我记忆少了六年,他就找了六年,是我也不愿意找的人再跑,但既然六年前的我要跑,现在也必须先跑了再说。
走向他“我现在人就在无名小镇,怎么跑也跑不出你的手掌心了”
他嗤笑“六年前你是从怎样的情况下逃了”
我皱眉,还真是忘得一干二净了。
“主子!小心!”
背后剑风袭来,我望着还仅有两步之遥的白墨,心里有些可惜,两指加紧一直握在手掌里的白色小包,眯眼朝他扔过去,身体只来得及偏离一刻。
风压越来越近,忍不住再次喷出一口血。
等着的预料到的银剑没有刺穿肩头,反倒是被带着看似轻轻实际即为快速地飘到了旁边,躲过了一剑,蒙面人却手腕一翻,改变了剑的方向继续刺来。
身后的人只是躲避,淡淡地开口“徒儿,为何不抱上师父名来”
听着这熟悉的口气,看似普通的询问,我却知道里面带着微微的恼怒。
伸手摸了摸来人的胸膛,温热,是真的存在,确实我是师父,不是之前的梦里。
师父轻轻的笑开,胸膛喂喂震动“徒儿,刚见面怎的就忍不住吃豆腐了”
我脸黑了黑,“吃豆腐”一词还是我说给他的。
洒向白墨的不是什么迷药、毒粉,不过是刚才趁着中掌倒下用之前丢下的手帕包着的一把泥土,原本想借他视线模糊的一瞬间逃离,却被他的手下给发现了,而且这位手下还不是跟冷姑娘纠缠的那一位。
喉咙里鲜血止不住往外流,少些滴在了师父抱着我腰的手上,我有些得意的想,师父最疼的就是我,不管你是白墨还是黑墨就等着上西天吧。
“阿墨,他再不停下”
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我又梦见了师父。
梦里他见我晕了过去一怒之下直接一掌杀了那个像苍蝇一样不停追赶的蒙面人。
然后一手抱着我一手抱着包子到了小木屋里,为我把了脉,开了药,吩咐已经停了打斗的冷姑娘去洪府药材库里拿药,然后才给我喂了他自制的回春丹。
虽然知道师父是知道我无恙才慢慢治疗,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小怒了一下,为什么不在救我的时候就给我回春丹!
之后,师父抱着包子出去了,回来的时候包子不见了,他搬来书桌后的椅子,直接坐在我的床前直接睡着了。
等到天亮,太阳升起,阳光照在他身上的时候他醒了过来,叫了冷风准备好躺椅,离开了白墨的竹楼,抱了我回去之前的小院,院子里榕树下的躺椅换了,那手艺一看就知道是包子的作品。
师父抱着我躺在上面,冷姑娘去熬药,师父喂我药时,在旁边练武。
之后,我就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