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倾漫步在小路上,对于脚下宝石般的石头她已见怪不怪了,不过幽兰树依旧花瓣压枝便让她有一丝惊奇,她原以为如此娇嫩的花朵花期应该只是短短数天。
路旁是零落的花瓣,松软的搭在一起。
她突然想起柳逐旬说的话,虽然她不用去抢什么继承权,因为首先她要有东西继承,但还是问问江清。
她打了个电话给江清,江清只是大笑了几声让她自己决定。
就在她们聊得正开心的时候,忽的一只手把夏雨倾拉进了角落。
手中的手机被强硬抽走,摔在地上变成零碎的零件。
“喂,你……”夏雨倾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可奈何他的力气太大。
他捂住夏雨倾的嘴不让她发出声响,一股香水的气味充斥着她的鼻腔。
一只手禁锢她,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
恐惧包围着她,她不住的颤抖,她极力想要看清楚他的长相。
却让她吃了一惊——尚戾硕。
“你叫夏雨倾是吧。”他紧扣夏雨倾的下颚,让她不得不与他对视。
夏雨倾本不想回话,可是他逐渐加重力度让她无奈承认。
“你是宫家的外戚?”他的声音其实很好听,低沉中夹杂着性感。
“恩。”夏雨倾被动承认。
“你放屁,宫家的外戚没有一个叫夏雨倾。”他的眼眸里夹杂着怒火。
“不管你信不信,我就是。”夏雨倾倔强的瞪着他。
“你是不是我迟早会知道,但是——”他的笑容让夏雨倾心里发麻。
他的手从夏雨倾的下颚移走,掠过脖子,拂过肩膀。
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夏雨倾无处可逃,尚戾硕欺身而来,她紧贴着墙,想要逃走,但右手被他紧握。
她感觉到她的腰被侵犯,可是却不敢呼叫,在那一瞬间,她幻想了许多原因,最后得出来一个结论——尚戾硕是同志。
尚戾硕抽出夏雨倾口袋里的玉佩,放在她的面前。
“喂,你还给我。”夏雨倾伸手就要去抢。
“还给你也不是不可以……”
他比夏雨倾高出一个半头,只要一抬手夏雨倾是绝对够不到的。
夏雨倾踮着脚,使劲的伸手,这玉佩是倾宛竹留给她唯一的东西。
剧烈的运动让她的领口倾斜,露出了白皙的脖子以及在尚戾硕的视线正好看见她的裹胸布。
他把玉佩往后一扔,腾出一只手抓住夏雨倾的肩膀。
玉佩落地跳动了几分便停下,夏雨倾松了一口气。
“这是什么?”尚戾硕不是一个耐得住好奇的人。
先前搜她身时就奇怪为什么一个男人的身体可以那么柔软,而且还带有一股奶香味,她的手腕出奇的细,仿佛一用力就会碎一般。
夏雨倾还没有回过神来,她的衣服便被撕碎了,一切都在一瞬间,她定格在那。
尚戾硕俯身,在夏雨倾的耳畔停住,燥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脖颈,“你,是女的。”
不是疑问句。
夏雨倾的双手不禁紧握,指甲掐进肉里也没有知觉。
她一狠心咬住尚戾硕的耳朵,趁他反应不及,挣脱束缚便跑,可尚戾硕也不是吃素的,仅仅一秒便反应过来,拽住夏雨倾,重重的摔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