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百年银杏被毁
第二十五章 百年银杏被毁

翌日清晨,夏真季不敢停留,急急忙忙上了车,梦离在后目送。

“注意安全,慢些走。”

“我先回去把一切打理好,到时直接八抬大轿接你入府。”夏真季没忘了这几天说的话,再重申一次,一面梦离多想。

“嗯。”梦离么多说其他,人过几日又来,不至于腻歪到难舍难分。

北庄离永安一个时辰的时间,夏真季不知为何,心中总是惶惶的,像是极度不安,又不知何处不安。

另一方面,夏子夫不知夏真季今日归来,在家中闲来无趣,便带着夏沐子深二人出了永安城,去了他呆多年的花田。

他本意是带夏沐去为南乔扫墓,错过夏沐生辰,提前来此,免得惹得孩子伤了不该伤的心。

夏沐只知自己自小没有母亲,不知母亲却是因为自己而死。

花田过几日便要开始翻耕了,此时来还能看到田中杂乱生长的花,本是因为无人打理,花间长了杂草,渐渐与花合二为一,远看倒觉得自然多了,这该是一块原原本本的荒田。

子夫伤势好多了,虽不能像夏沐野马一样撒欢跑,跟着夏子夫缓慢的走也是无妨的。

花田一望无际,夏子夫望着这篇杂草,却有些触景生情。

在一角站定,奔跑的夏沐停下来,诧异的回头看。恰似那日南乔迎风回头时,浅浅一笑便带走了他的心,目光辗转,才看清是另一张清纯无暇的脸,照着南乔半个模子刻画而来,与他的结晶。

子深也是诧异,夏子夫的突然站定,还以为看到什么。夏沐方才回头在他眼里竟像是野马回头咧嘴笑,十分滑稽。

南乔的墓在花田尽头,哪里有一处木屋,他生活十年的地方。

夏子夫缓过神来,继续往前走,方才失神有些过意不去了,配合子深的脚步,一走一顿,走了好久才到尽头。

“沐儿,这里是你的娘亲,过来跪礼。”夏子夫叫来采花的夏沐。

夏沐也不抗拒,将手中的花悉数放在墓前,认真的大拜礼,算是内心对母亲的思念。

“娘,沐儿来看你了。”

“子深也来看你了。”子深深鞠躬,他的状态不方便跪礼。

夏子夫此时眼眶竟有些湿润,让夏沐带着子深去别处走走,自己留在这里同南乔说话。

“子夫他们哪去了?”转眼,夏真季已经回到家中,前来迎接却只有夏永一干人,夏子夫及两个孩子不见踪影。

“少爷,说带他们出去走走。没说去何处。”夏永接过夏真季手中重物,看似北庄带回来是上好普洱茶。另外还有油纸包的两个糖葫芦,带给夏沐和仲子深的礼物罢。

夏永跟着夏真季入府,一边吩咐其他人去泡茶。自己向他上报夏真季不在时所发生的一切事情。

“什么?子深受伤,关老头还亲自来了。”仲子深受伤他是完全没有想到的,天空星辰异乱所有的信息都是针对的夏沐,因此他才急急忙忙赶回来,此次要想化解疑难真的有些难了。

夏真季等不及上茶,直奔书房去查阅古籍去了,这是个大劫,不得不防。

天色渐晚,夏子夫带着两人回家,一路坦途,车速却是适中,安全为主,夏子夫一向的风格。

三人没有发现,此时的天空越来越暗,方才太阳还挂着天上,此时却像极了落日那一刹那,不说昏天黑地,却实在反常。

走出花田不久,夏子夫便开始生疑,说道“你们看天色是不是有些变化?”

“比方才暗了许多。”夏沐不语,仲子深说道。

“今夜,莫不是要下雨,这天色像是暴风雨要来征兆。”夏子夫道。

“嗯。”仲子深点点头应道。

趁着昏暗的天色,三人迅速的抵达永安城,城中大多店铺已经歇业,少数正在关门,映着四处微弱的光,不一会,便已经到了夏府门口。

来开门的是夏永,夏真季此时还在书房奋斗,等三人在堂中坐了好一会,才见他急忙忙的走来,来得方向竟然不是冲着夏沐,而是仲子深。

“伤哪里了?我看看。”他对于子深也是十分喜爱的,况且是老友的儿子,受伤总不能不闻不问吧,方才瞥到夏沐诧异的眼神,心里还是十分心疼,再爱不能超过对夏沐的爱。

“叔伯,我无妨,几天歇息,都好了。”看了仲子深的腿,却是无碍,便也放宽心,又回头去哄夏沐了。

“看,爷爷给你买了什么。”夏永不愧是夏真季的好帮手,早早的将冰糖葫芦拿过来,夏真季伸手便拿过来,递给夏沐,

夏沐的小性子看见冰糖葫芦就试不起来了,一手接过,迫不及待就开吃,子深望着吞了吞口水,此时夏真季将给他的递给他。

毕竟是小孩子,对此自然是抵抗不了的,像夏沐一样,吃了起来。

堂中人见两个孩子吃东西,看了夏沐又看仲子深,突然觉得仲子深吃得赏心悦目。

屋外开始狂风大作了,府外银杏长得高大,从堂中就能看见它被大风吹得东倒西歪,众人也就站在堂中观看一场狂风暴雨的来袭。

轰....轰.......

一阵巨响从空来袭,这雷好似就打在耳边,吓得夏沐扔了糖葫芦,紧紧抱着夏真季。

一旁的夏子夫手脚快了些,捂住了仲子深耳朵,只是自己内心却无法平复,这雷为何与南乔生产那夜如此相似,莫非又要发生什么事,眼睛下意识看向了夏沐。

事实上,这雷劈中了府外的银杏,百年大树顷刻间便倒在众人面前,树向府内倒的,力度甚至压坏了房檐。

身后传来尖叫声,原是晚莹和清儿两人别此动静吓到了,雷声并未停,断断续续又打了几次,只不过声音越来越远。

夏真季松开手,摇了摇夏沐,夏沐才惊醒未定,眼神呆滞无神,半响才反应过来,一个劲抱着夏真季哭。

这边子深已经清醒,虽然也被吓得不轻,自恃是个男儿家,不好意思哭。

“明日将树移走吧,大家都回屋歇息,缓缓心神。”说罢,抱着夏沐去她屋安顿好,又走进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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