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兄,这南文实在难懂,可否请你去寻那懂南文的女子,事关沐儿,我心十分焦急。”
夏真季已同仲生离研究半月之久,七星图懂了只言片语,可南文实在难懂,解决之法难以找到当务之急便是懂了这南文,才是首要之事。
“城外人海茫茫,我怕找那人,花费时间会很久。万一?”
“那个万一,我担着罢,逆天改命本是大忌.”夏真季道。
“夏老弟!请你照顾我儿,这事我便尽力去做,定会在最短时间之内,给你一个答案。”仲生离扶手作揖又道“你说给我那绝好龙井多加一罐。”
“哈哈哈,好说好说。”
像是计划好一般,翌日清晨,仲生离便收拾行物,雷厉风行不待府中人远送,一纸书信,将仲子深托付于夏真季,急忙走了。
仲子深醒时,日上三竿,等了许久不见仲生离来当前叫他,只觉得奇怪,半响,又觉得开心,在床上肆意打滚,开心笑道
“老头,又走了,该是我的天下了。”
“他是走了,不过,你也不能无法无天了,快起来,随我去永安。”
夏真季推门而入,面带微笑,和蔼的面容缓解了几分房中短暂的寂静。
“带我去永安?老头答应了。”床上的人已然坐起,满脸不可思议。
“正是如此。”
夏真季吩咐下人,为他洗涑,不一会仲子深便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出现在前堂,手中只拿了昨日给他买的石刻木马,一脸积极。
夏真季本已吩咐好仲府上下事宜,只奈子深实在太磨蹭,便寻了本星术古籍在堂上研读,忽视了眼前的人。
如此,仲子深便不得意了,挠挠头,便开口道。
“夏叔伯,我弄好了。”
夏真季也未抬眼,古籍内容十分吸引他,顺口道:
“带走的行李可收好了。”
“收好了,你看。”
子深嘚瑟的扬起手中木马,对他来说这便是他的行李。
夏真季抬眼看他,他将手中木马捏得很紧,生怕掉了似得,又见他满脸期待的样子,便收了古籍,牵着他的手一同走出仲家。
二人坐上门外黑车,未回头,便离开了。
仲子深不知,这一别便是他此生最大的转折。
车中百无聊赖,子深便拿着木马玩,一旁看书的夏真季见到,便想起家中夏沐,如此一来,两人便共有爱好了。
“子深,我家中有个小祖宗,今后她就与你一同玩耍了。”
“可是夏沐?”
“你父亲曾同你说过不成?”
“那日经过书房,偶然听到了,便记下了。”
“她比你长三岁,却还是孩子脾性,任性的很,你可别被她欺负了。”
“嘁,见了才知道谁欺负谁。”
一路顺风,半个时辰便已到了永安城中,城中人很多,街道皆是青灰大理石地板铺制,行人川流不息。
子深被永安城吸引四处张望,集市热闹,看得他眼花缭乱。
繁华于世是仲府四壁高墙没有的,行人皆是满脸的笑,发自内心的笑。
路边卖糖葫芦的摊贩旁,有两个与他年纪相仿的女子,手中拿着糖葫芦开心的说笑,子深极少见到同龄人,便多看了眼。
“夏沐,你看那车上的小孩在看我们呢!”小梦笑道。
夏沐闻声回头,却没跟上车速,模糊间望见他,眼神却被车牌吸引了,那是她爷爷的车。
“小梦,那是我爷爷的车。”夏沐回头道。
说罢,两人走向街后,去了荣乐园。
子深望见那女孩回头,对他微微一笑,心跳不已直到现在,夏真季见他脸红,问道“你见了什么?脸红心跳的。”
他说“永安城太繁华,心中激动。”
好似命中注定之人,只一眼便觉得再也移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