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甚好,千墨,当初那一幕已过去两年,有时候忘了也是一种解脱。”
慕容千墨不语,夜寒微微抬头依稀可见,王爷握紧着拳头,似乎随时都可以爆发。
夜里,一股寒风刺骨,房里,慕容千墨一个人饮酒独醉,他向来酒量极好,无论怎么喝都不会醉去,只是一抹醉意绵绵罢了。
他走到窗前,桌上摆着一张张宣纸,他突然轻笑着,像是自嘲似的,提笔在一张宣纸上游动,一不会儿他怒气冲冲的狠摔着手中的笔,自喃道:兰儿,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
慕容千墨的声音哽咽着,每当夜里,他都会无形之中想到曾经陪伴他已久的那个女子,她叫方钰兰。
在他左侧旁,桌上放着一幅艳丽的画,他将视线转移到那幅画上,对着画上的人总是那么入神。
画上,桃花已是占了画上的一大部分,而在画中,有那么一个女子,一身红衣飘渺。
她坐在桃枝上,伸开着她的一边手向高处的花中抚弄着,另一边则是扶持着树枝,她的身边还停留着那么几只蝴蝶。
慕容千墨深深的眺望着窗外冷中的那轮明玉。
幻灵山
华离雪微微抖动着纤细的手指,眼角微动,她慢慢的睁开双眼,看到陌生的房间,她缓缓起了身,用微弱的手支撑着,巡视着四周,然而四周寂静一片。
她依稀还记得,她进了幻灵山后,不知的眼前一片模糊,之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华离雪移步下床,这时柳溪儿刚好推门而进,一个直视便看到了此时华离雪的举动,柳溪儿顾不上合上门,迅速的跑到床边,扶住华离雪,有点害怕的说:
“师父说,你这是闯了灵石结界,身受重伤,你……还是不要起来了吧!”
柳溪儿的话停停顿顿,华离雪从她的话中似乎听得出来,柳溪儿现在很是害怕自己的样子,华离雪持着虚弱无力的身体问:
“你……好像有话要说,却说不出来。”
柳溪儿惊了一下,没想到华离雪居然能猜到自己的心思,她颤抖着放开扶住华离雪的双手,华离雪看着此时的柳溪儿很是不对劲,一直看着柳溪儿走去的背影,心更是了懈的说:
“溪儿,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柳溪儿走到桌前,扶着桌子,反身向后的华离雪,顾起了勇气说:
“师父说,你是活死人,现在的你虽然能像正常人一样,但……”
“但什么?”?华离雪心里着急的问,现在的她却是一副冷冷的模样,她的声音也很冷,
柳溪儿身体不由的一颤,沉默了一会儿,想说又不敢说,生怕她一说,华离雪就会要了她的命?,可是她也不能惹到眼前的人,许久,柳溪儿欲言又止:
“但……你已经没有了……正常人的……的脉象。”
华离雪听了之后不语,她刚才完全昏迷了过去,已经来不及施法迷幻他们了,柳溪儿又道:
“我们幻灵山为女娲灵界,我们以医为本,以救人己任,师父医术了得,自然知道你的情况,”
华离雪没再说什么,她沉默着,看来自己的身份已经被他们知晓了,瞬间,房间里一片安静,分吹动着窗外的树枝,拂过桌上的白纸,柳溪儿害怕致极,便要向门外走去,刚要准备跨步而行。
“你相信神么?”华离雪说着,柳溪儿强笑道:
“眼见便信,耳听则虚。”
柳溪儿的回答让华离雪不由得一笑,柳溪儿不懈她的笑,敷衍似的说:“可眼见也未必是真的。”
“溪儿,答应我,不要告诉任何人,可以吗?”华离雪说。
柳溪儿不知道该怎么办面对华离雪的哀求,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做,但她知道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为她保密着,至于师父那边,师父也不一定会说的,柳溪儿微笑的回应了华离雪一声“嗯”,又说:
“那我先回去了。”说完,柳溪儿匆匆的拉上房门。
柳溪儿走了,房里又回归到一片寂静的模样,华离雪看着窗外斜射进来的月光,她脚步轻移,向窗边走去,双手衣在桌沿边,以支持自己微弱的身体,眺望着高空中的那轮明玉,神情悠长……
其实,她于他心里都有那么一个人,那么一个让自己无法忘记的人,久而久之,便成了一个执念,一种放不下又散不去的执念。
晨曦温暖,踏云台上,可以看到远方的景物,很美,因为有雾,很深,因为有水声,所以不会害怕,一抹晨光透过清晨的溥雾里,她轻纱飘渺,在风中有一种欲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