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的眸子动了动,今天从城外回来的时候,月朗就感觉今晚会有什么事发生,这一次她原本是要离开的,可是却被体内的随心蛊牵制了回来,不用猜肯定跟屋内的那位主有关系了。
白洛离自打进了这屋以后就没有出来过,一想到自己的衣服是被外面那个女人脱下来的,他就浑身不舒服,沐浴了一遍又一遍,抬头向窗外望去,却发现今天是新月。
白洛离为自己把脉才发现这一次这么快,力量消失的这么快,身体的变化也越来越明显,疼痛也越来越明显,屋外的月朗听到了里面的声响皱了皱自己的眉头。
月朗在门口试探性的问了问:“大人,可有事?”
里面没有回答,月朗继续问道:“大人?”月朗原本想要叫名字的却发现自己压根就不知道这位主的名字啊!
这一次月朗直接动手敲门了,里面还是没有声音,白洛离压抑自己的声音,可是却还是被月朗听到了,这个时候的月朗迟疑了她放下了手,她在犹豫自己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趁着白洛离受伤而离开。
毕竟这个时候的随心蛊牵引是最弱的时候,月朗在天人交战而白洛离何尝不是,今晚新月是他最弱的时候,倘若月朗这时候离开那么现在任何一个普通人进来都有可能会杀了他。
白洛离再赌,赌月朗会不会离开,倘若这个时候月朗离开了,那么他白洛离发誓天涯海角也要杀了这个女人,才不会遵守什么君子协定。
月朗放下手大步的朝着分部外走去,白洛离听到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显得格外的烦躁,可是此刻他更闹心的却是这个女人自己赐予她身份和名字她凭什么要逃,在闹心也抵不上此刻如万箭穿心般的疼痛。
走到客栈外面的月朗,抬头看到天空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样,今晚的月亮很圆很亮,她几乎是飞一般的朝着白洛离的住处走去。今晚的分部太奇怪了一个人都没有否则以白洛离这么大的声响怎么会没有人发现?
走到门口月朗抬脚踹开门就进去了,正好看到了已经吐血的白洛离,月朗顾不得的男女有便撤下搭在一旁的衣服就有到了浴桶旁边将它裹在了白洛离身上将他捞了出放在了床上。
却发现这个时候的白洛离浑身温度低的吓人,尤其是苍白的脸色和嘴角残留的献血让此刻的他看起来有点病态美,月朗看向了白洛离摊开的手,看到了那掌心一粒朱砂痣。
“清月,你替我去西岐寻找一个人好不好?”
“清月,你未来的夫婿是个命贵之人。”
“清月,你一生命途多舛唯有寻到他方可化解。”
“清月,你会遇到他的,因为他掌心会有一粒朱砂痣。”
“他会来白云涧找你亲口告诉你他的名字。”
此刻月朗如遭雷击,看着白洛离''的掌心耳边回荡是男子幽长的话,她紧紧的盯着白洛离的掌心,那么五年前她在白云涧遇到的到底是谁?
那一刻月朗感觉天昏地暗浑身颤抖不止。
月朗走过去摇晃着白洛离,声音颤抖的问道:“告诉我你五年前去过白云涧没有?告诉我!”
原本已经差不多昏睡的白洛离,直接被月朗晃醒,睁开眼的那一刻眼眸散发着妖冶的碧绿色,月朗深深的陷进了那双绿色的眸子。
影魅术?
眼前的祭司大人竟然会影魅术!月朗颤抖的举起手狠狠戳在了自己肩膀上的伤口处,原本差不多快要愈合的伤口因为这一击又彻底的裂开了,瞬间的剧痛让月朗猛地清醒。
清醒过来的月朗看着躺在床上的白洛离怔怔的问道:“你为什么会影魅术?你掌心为何会有朱砂痣?你五年前到底有没有来过白云涧?”
白洛离此刻被新月吞噬已经够极限了,又被月朗强行的破开了影魅术,偏过头一口血就吐了出来,看着月朗的眼眸里溢满了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