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阿哥驾到!收贺礼玉如意一对!”
“慧妃娘娘驾到!收贺礼白春贡图!”
“……”
闹轰轰的人,让我手忙脚乱的跑来跑去。我怎么也没想到康熙还会把那些个妃嫔大臣也请了过来,虽说这次办的宴会我一分不出,可是把这些个无关紧要的都叫过来是干啥呀!
“皇上驾到!!!赐贺礼汗血宝马一匹!赐贺礼清明上河图反卷一张!”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人人都等着这康熙来,而康熙来了却都是傻了眼。汗血宝马,清明上河图反卷…我的天啊,着康熙出手太阔绰了吧,早些日子就听说,这汗血宝马本两匹进贡,一匹康熙自己留着耍,另一匹则是藏了起来。而大阿哥二阿哥三阿哥还曾因这匹马的归属在康熙面前打过那么一场架,更没想到的是,康熙竟然会把这匹马给了我这个并不会骑马的人!
“今天茉儿过寿,没这么多礼。来,小寿星,来朕身边坐。”他一把撩起了我,把我放到了他的退上,让李德全斟上酒,和我对酒。
“回皇上,年格格的下人过来回报。年格格在路上不甚扭了脚踝,哭着要让皇上您去把她扶了来,皇上您看这…”
“啪”玻璃碎的声音,真是康熙手里的杯子。我本想下地跪下,但不知为什么,他却死死的扣住我,不让我有丝毫的扭动。
“简直是放肆!还要朕去请了来?!李德全,下旨,年锦玉册为四阿哥年侧福晋。还有,她不是说她不甚么?那就让她滚回去。”谁能想到是怎么回事呢,年锦玉惹恼了康熙,而康熙却把她指给了四阿哥。好个康熙啊,看来四阿哥被地里为太子做的事,康熙也是默默的支持,只是身为帝王,却用这种残酷的手段演给别人看。
“谢皇阿玛!”对于四阿哥内心也就是赞同的,毕竟年锦玉的哥哥是年羹尧,以后需要他的地方多的是。那我呢?我会不会也有一天因为利用去嫁给这些阿哥们呢?隆科多,无疑就是四阿哥的人,在雍正即位的时候肯定是暗地里操作了什么。清圣祖孝懿仁皇后之弟,康熙时期理藩院尚书兼步军统领,雍正时期吏部尚书加太保衔,如此一位朝中重臣,即都是人人眼红,也会是娶了其女儿巴结罢了。
“罢了罢了,茉儿生日的,不要这些个琐事。”说着,神情恢复了些。接着与我谈天谈地。场面在康熙的轰动下又热闹了起来,一会儿这个亲王敬我,一会那个阿哥敬我,但是都是抵不过那位欲亲王,康熙爷的二哥。二哥就是二哥,说话都不失大将军的风采,而康熙则是一直很恭敬的称他二哥,看来,这位亲王受宠,还真是名不虚传。
“皇上!听闻淑格格琴棋书画唱样样都会,不知可否在这大殿之上饱一下臣之耳福啊?”听完欲亲王说了这句话,我便有意识的向隆科多,四阿哥,十三阿哥那一堆扫去。琴棋书画唱样样精通?真是放屁!琴,我只会弹吉他和古筝,棋,不知道飞行棋算不算,书,倒是说对了,什么泡菜国漫画,霓虹漫画,只要你能想的到,我就看过,画,照着葫芦画葫芦把,唱么…也就是这点还能是凑合而已。那是哪个跟我有八辈子仇的人散发出这种恶劣的言传!
“哦,是么,原来茉儿还是个才女啊!哈哈!那就来一首助兴吧!”康熙爷下令了,我还有何哈可说?唱呗!这人可害死我了,唱的好听了,隆科多受益,唱的难听了,八爷党受害…这是四阿哥他们做的!!!居然真的是他们!小人啊!!
“那茉儿就来一首吧!”我拨起那陌生的琴弦,毕竟也是好久未弹,除了简单的音阶,其它的早就是忘的一干二净了。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昔是何年…我与成风而去,唯恐惊楼玉域…高处不胜寒啊…起舞弄清影…把酒问明天……”我喜欢这首歌,不仅是它的韵律好,谱子还好记一些。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一曲终落,而下面则是一阵静悄悄。尴尬啊尴尬,怎么地也得给那么点面子吧!让人家唱,人家唱了后还不给点掌声啥的,愣在这做啥么。我满脸的不高兴,看向康熙,而他,正闭着眼回味着什么。%d%a“淑格格的声音简直乃天籁啊!唱完后还沉浸在这美妙的歌声里啊!真是太过美妙,臣这一听,终身不悔啊!”听到于世龙如此说,所有人也是回过神来,纷纷称赞我的歌声好。康熙呢,一种我看不懂得眼神一直再看我,看的我浑身难受。
“皇上身边可是有一个知人心的格格,皇上,臣妾想让皇上把淑格格指给老九胤俄。”噗…又是一句尴尬的话,所有人都盯着这个宜妃,亲唉…你搞木有搞错?九阿哥胤俄,这至今来说,我跟他说过的话加起都不带到十句的,就这样没有任何感情的在一块儿了?太鲁莽了啊…
我连忙看向康熙,而康熙却是满脸笑堆积在脸上。康师傅,康爷爷,康熙爷,康大爷!千万万不要答应啊!
“茉儿才九岁,朕还想多留她几年,等着到了时候,朕必定指一门好的亲事。隆科多,你说呢?哈哈!”康熙委婉的拒绝了,我也松了一口气。呼…这哪叫过生日,一个惊险连着一个惊险的。
夜晚十分,这场毫无意义的宴会结束了。我随着康熙摆驾到了南书房,他坐下批奏章,而我,却傻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
凉风冷飕飕的吹了过来,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只要你不做出格的事,朕便可事事包容。”不做出格的事?他的意思是说,我已经出格了是么?
“茉儿谨尊皇阿玛教诲。”
他接着看起了奏章,而我则接着无声的站在了那里。
烛火摇曳着,仅那么一点灯光,却照的屋子里通亮。几滴烛液向下滴着,打湿了奏章上本是很醒目的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