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往常一样,我习惯性地早醒早起。
虽说每天小才子他们都有和我一起一起闲聊和吃饭散步,但这几天急于练气无暇斗嘴,说来还挺想念的,我麻利地赶去店中。
到了店中,胖子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小才子拿着小刷子拭擦着玉器。虽说他俩已经很熟了,但是毕竟是经过我才相识的,所以他俩是不会斗嘴的,只有我在的时候三人才玩笑不断。
“同志们,早上好。”刚进店中我便把他们从自身的沉迷中拉回来。
“你才同志。”他俩异口同声。不知道是多少次这样了,他俩相视而笑。
“我擦,这么默契,肯定有情况。”我顿了顿,“据我夏大侦探的经验,你们是同志。”
“对,我们是同志,我们共同的志愿就是揍你。”胖子扶了扶眼镜,用眼神和小才子交流了一下。
机智的我早已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恨店小无处可逃。连忙双手抱头蹲了下去,“说好的,不准打脸。”
终还是惨遭毒手,我嚷嚷道:“我靠,东窗事发,杀人灭口,毁尸灭迹。”接下来的更是一顿无情的暴揍,“天网恢恢,你们还是束手就擒,党和机构会宽大处理的。”我接着嚷嚷还是未能摆脱皮肉之苦。
最后我只有讨饶:“两位大爷,我错了,哎哟……我错了,错了。”
小才子和胖子才肯作罢。
我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虽说他来下手很轻,但还是有点酸痛。
“哎哟,”我揉了揉肩膀,“你俩真来啊,我要把你们交给国家。”
“你当我们是牛头啊。”胖子拌了个鬼脸,还学了声牛叫。
我真拿他俩这死皮赖脸的劲没办法。
吵得累了,我便在柜台办公椅上躺着歇息。
在快要睡着的时候,一阵对话使我清醒过来。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望了过去。
刚好小才子也向我看来,并说道:“皮子,有人找。”
这时我才看见有人来访,我打量起来访者。来访者是一位中年男子,戴一副金边眼镜。中年男子和我对视一眼,随即微笑点头,我也回一微笑。
通过小才子我得知这位中年男子是找我的,我对中年男子说道:“你好,去楼上谈吧。”
一旁的太师椅上,胖子睡得正香,“吧唧吧唧”着把流出的口水再次回收。
我用鸡毛掸子掸了掸椅子上的灰尘,示意中年男子坐下,我把茶几上的水热上才开口问道:“你好,请问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吗?”
中年男子连忙起身向我哈腰顺便递过一支“软真”。
我摆摆手,回敬道:“谢谢,我不抽烟,坐下说吧。”
中年男子坐下,顺势把烟揣回兜里。
对于这小小的举动,我对这中年男子好感剧增。因为我不抽烟,所以他也没抽,这是对人的一种尊重。
中年男子扶了扶眼镜,先自我介绍道:“小夏师傅是吧,我是县旅游局的局座,我姓罗。遇到一件难事,经过‘易品轩’的老张介绍才找到你这的。”
我对他的身份没有质疑,‘易品轩’的老张是本县著名的堪舆(风水师),我跟他经常做一些风水上的交流。
灵异事件经常涉及风水问题,我对风水方面比较薄弱,遇到自己不懂的风水问题也经常请教老张。再者来说,我算是一文不名,没必要拿头衔来骗我。
我连忙客套道:“罗局座,有什么事需要您亲自跑一趟,打个电话让我过去不就行了。”
“这件事有点邪乎,我不想闹得太多人知道造成恐慌。而且事态比较紧急,反正没多远,我自己就跑一趟。”罗局座沉声道。
不愧是走官场的,遇到这种状况还能保持冷静,让人丝毫看不出他说的事态紧急。很多时候,关心则乱,遇事的确需要这份沉着,我心中大是敬佩。
我一边听着罗局座徐徐道来,一边泡好茶为罗局座斟上一杯。
我已明白所谓何事,心中不由一紧。
这段时间属于旅游旺季,昨天祥云水目山迎来了一个旅游团。可谁想,在这佛教圣地这个旅游团20多人集体失联了,仿佛凭空消失一般。
水目山救援队和县上派去的救援人员地毯式搜索也没有找到蛛丝马迹,这件事奇怪到可以说是太邪乎。
水目山是佛教圣地并且香火旺盛,这无边佛法笼罩下不可能产生鬼怪邪物。再说水目山及周围群山也没有什么能使人迷失的森林或者地物。
我抿了一口茶,沉思片刻才缓缓道:“这件事果真是奇怪得很,我现在也不能断定是怎么回事。”
听我这么说,任是他再怎样冷静也露出焦急之色。
毕竟事态紧迫,我没做多大考虑便对罗局座说立刻前往水目山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