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宁大哥,而且我听说,断臂什么的是可以重生的。”小木又下了一棒重料。
“嗯,我只是不知道要何种修为才能重新断臂。”宁歌是知道以前地球上的修士修炼到一定的境界就可以重塑肉身,身体的缺陷都可以在那次重塑时补全.
可是他不知道在这个世界,魄修要修炼到什么境界才可以重塑断臂,他不知道他能等多久。
“不一定要修为哦,很多魄兽啊,灵草都可以的。”小木说道。
“对啊,断臂重塑的捷径也有灵草这些灵物啊,想那哪吒三太子,以藕为身,那藕不正是天地灵物嘛?”宁歌焕然大悟道。
“哪吒?什么人啊。”小木很是迷惑,他不知道宁歌嘴里的哪吒是何人。
“啊哈,我家乡的一位残疾儿童,被长辈用一种莲藕凭借了肉身。”宁歌很是尴尬的胡扯道。“只是这种灵物很是稀少,哎。”
“哎,也是个可怜人啊。”小木的本性之善有显露了出来。
“对了,宁大哥,莲藕铸身,我们草原上好像就有这种莲藕,我上次无意间听我阿爸说过。”小木突然说道。
“真的嘛?快,快带我去找你阿爸。”宁歌有些迫不及待了。
拓也木的爸爸是拓也部落唯一的医生,也是拓也大熊的二儿子,叫拓也文,他早年游历过草原以外的国家,是整个部落最有文化和见识的人.
拓也木就是他从外面带回草原的,只是告诉族人这是他的孩子,对于小木的母亲是只字未提过。
小木带着宁歌来到了他阿爸的帐篷外面,由于小木阿爸是酋长的二儿子,又是部落里唯一的医生,所以拓也文的帐篷是整个部落第二大的,仅次于酋长的帐篷。
宁歌看着这个四十平米的帐篷里,紧满了伤员,眉头不禁微微邹起“战争真的很可怕啊。”
“是啊,很多人都因此妻离子散。”小木很是伤感的说道,但想起宁歌的事情,还是朝帐篷内大喊。
“阿爸,在吗?出来一下”
“你个小兔崽子,怎么了?”一道沉稳中略带责备的声音从受伤的人群中响起,只见一满头大汗,浑身沾满血渍的中年人缓步走向宁歌二人。
拓也木看了看宁歌,感觉很是熟悉。
“哦,你就是小木前两天从外面救回来的外族少年吧。”
“是的,伯父您好,我叫宁歌”宁歌很是礼貌的回应道。
“嗯,看你穿着,不像外面草原人,而是外地的,而且也不像周边各国的人,不对!天魂大陆整个西面都不会有你这种服饰。”
拓也文很是疑惑,宁歌的穿着太奇特了,以他游历了大半个天魂大陆西面的经历都看不出宁歌的出处,显然宁歌很是不简单。
“阿爸,宁大哥是被高手过招的余波所伤,醒来就在我们这里了。”小木在一旁解释道。
“高手过招的余波受伤,这高手怕是不简单啊,既然能让这小子穿越这么远的距离!”
拓也文还是很疑惑,但最多是疑惑罢了,他闯荡多年,最起码的识人还是有的,凭直觉,宁歌不像是坏人。
“怎么,是这小子找我有事吧,什么事?”
宁歌一直安静的看着眼前的父子,不敢插话,见拓也文主动问起,自己连忙上前单手抱胸“伯父,听小木说,你知道一种莲藕可以重塑肉体,我,我想…”
宁歌越说道后面越觉得不好意思,能重塑肉身的东西都是天地灵物,很是稀少,他和别人相较浅薄,人家怎么会把这种灵物的下落跟他讲呢。
他还是小瞧了拓也文,拓也文没多想就回答道。
“宁歌是吧,那我叫你小歌吧,其实这灵物我是知道地点的,只是这灵物被一只实力强大的魄兽所守护着,以你如今的实力应该是得不到的,
这样我把我知道地点发个简易的地图,等你实力强大了,你自己去争取吧,我建议你修炼到魄一境再说。”
“魄一境,我如今才识魄4段的后期,按照爷爷的估算,我怎么还有半年才能到魄一境啊。”宁歌面露愁容。
“哎,小歌,你也别太在意,人命由天,想必你这断臂早晚都会重塑的,有时候别太刻意的去追求,反而是一种进步。”拓也文安慰的道。
“人命由天吗,不人命由我,不由天,天也由我!”宁歌想到大手灭村时的场景,紧紧的咬牙,内心的怒火在熊熊燃烧。
看着面前沉默的宁歌,拓也文也没有过多的说话,转身取来一张动物皮,就用手指在上面来回点画,不到一刻钟,一副标注细致的地图就出现在了手中。
“小歌,你且收好。”
宁歌还沉寂在失去亲人的痛苦中,以及对这天的恨意。
“宁大哥,你快收好啊。”小木见宁歌一直没发现,连忙拍了拍了宁歌的肩膀提醒道。
“啊!额,谢谢伯父,伯父与小木的大恩,我宁歌一定会报!”宁歌连忙接过地图,心里一热,小木父子对他们实在是太好了,他真的很感动。
“傻孩子,既然你选择了这天路,就要走下去。”拓也文微微一笑,看着宁歌稀里糊涂的说了这一句话。
宁歌还以为拓也文是提醒他重塑断臂的事,肯定的点了点头。
拓也文摇了摇头,他知道宁歌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他也不会再去刻意的提醒,有些事情说白了就不好了。
“好了,你两个下去吧,我这里的病人还有很多。”拓也文下了逐客令了。
“好的,阿爸,你别太辛苦哦。”小木吐了吐舌头,就拉着宁歌回自己的帐篷去了,他也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看这地图描绘的地方,想早些拉着宁歌回去,借来看看。
不知道为什么,宁歌看着转身准备去拿药的拓也文,他本能的觉得他们之间有一些相同点,而且他觉得这个拓也文很不简单,只是他说不出哪里不简单,晃了晃头,没有再多想,就被小木拉着回去了。
“哎,又一逆天之人出现了,也不知道让小木这样跟着他是对是错。”刚刚蹲下给病人敷药的拓也文看着远去的儿子和宁歌,嘴里喃喃的道。
曾几何时,他也逆过这天,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