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醉红楼,闻到了浓烈的胭脂粉味,和听见莺莺燕燕的娇笑声,还有闻见淫靡的调笑的轻浮之言行。
老鸨甩着手绢,笑道:“哎呦,两位公子和小姐,我们这里是喝花酒的地方,不接待姑娘的。”
“有钱就是大爷,给你。”说着,南宫月扔出了一袋子的金子。
老鸨打开钱袋,两眼光闪闪的,立刻把钱袋揣进了衣袖,讨好道:“两位公子和小姐,你们楼上请。”又冲着楼上喊道:“春桃,夏荷,秋菊,冬梅,接客啦。”
“嗳,知道了,娘亲。”楼上传来来四位女子的娇媚声。
我们进了一间雅间,雅间内摆设典雅素洁,正中央一个圆桌,两侧的墙上挂着写文雅字画,里间一张硬木雕花洞月式架子床,窗户对面摆着一张软塌,还有书写的书桌。
“南宫溟,你可以松手了吗?”我的手腕都要被他勒断了。
他不言语,拉着我斜躺在了软塌内,羞得我面红耳赤。
南宫月倒也随性,拉过一把椅子桌下,拿起桌子上的水果,一口一口咀嚼着。而,陌云翳撩了一下衣衫,翘着二郎腿坐在了椅子上,悠然的摇着桃花扇。
“南宫溟,手腕都青了。”我埋怨的看着他说。
南宫溟拉过手看了看,说:“没废就好。”说完,继续拉着我的手腕不松手。
就在我发威的时候,门外进来了四位姑娘,环肥燕瘦,千娇百媚,婀娜多姿。
“见过四位爷。”侧身施礼。
陌云翳收起桃花扇,站起身来,一个个看完了,扶额摇了摇头,叹息:“还是没香妃长得美啊!庸脂俗粉。”
其中一位女子妩媚一笑,开口:“公子,香妃妹妹最近被一位大贵人包了。”
南宫溟松开我的手,起身,来到女子的面前,问:“是何人?”
“小女子,不知。”女子柔柔的说。
我揉着手腕,拿起一杯茶水要喝,却被南宫月拦住:“嫂嫂,这里的茶水不能乱喝,渴了吃水果。”说完,递给我一个红色大苹果。
我懂得她的意思,拿着苹果,狠狠地咬了一口,又香又脆,香甜可口。
陌云翳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撩衣坐下我的身边,拿起一杯茶水喝了下去:“这等雅间,茶水是可以喝的。”
南宫月闹了一个大红脸,狠狠地挖了眼他,哼了一声,又狠狠地咬了一口苹果。
我好笑的咬了一口苹果,真是一对冤家对头。
等我一个苹果咬完了,却不见了南宫溟的人影,无聊的看着墙壁上的字画打发时间。
花无殇搂着美女,喝着花酒,南宫月嘟着小嘴巴,干瞪眼生气。
天色微微发亮了,还不见南宫溟的到来,我困意涌了上来,趴在床上睡着了。
咣当,门被踹开了。
我张开双眼,看向门口,南宫溟怀里抱着一位粉衣女子,女子的衣衫凌乱破碎,还没等我起身,就被南宫溟一脚踹下了床。
痛得我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心里苦涩的冷笑。而,陌云翳和南宫月早已喝得烂醉,趴在了桌子上睡着了。
“杵地上干嘛,滚。”南宫溟背着我,冷声的说。
我艰难地起身,捂着伤口,摇摇晃晃的出了房门,迷迷糊糊的下了楼。
却被一只咸猪手环住了我的腰,刚想一拳打在他的脸上,熟悉的声音想起:“不腐,哥哥带你走。”
我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滑落了眼眶,趴在越梓尘的怀里嘤嘤哭泣,一只修长温暖的大手摸着我的头,安慰:“不腐,想哭就大声哭出来吧。”
我听完,放声地大哭起来,心里的委屈、苦涩、疼痛和无奈压印太久了。一直,我淡淡地看着一切,心里却波澜汹涌,狂风大作。
哭着,哭着,我累了,趴在越梓尘的怀里睡着了。
等我醒来,已是深夜了,见越梓尘坐在床边,他一双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我,说:“醒啦!饿不饿?”
我点了点头,一天没进食了,的确饿的饥肠辘辘了。
越梓尘对外面吩咐一声:“去准备晚膳。”
“是!”外面传来一位女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