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宫殿的门开了。
“好一个兄妹情长。”南宫溟目光冰冷的看着越梓尘。
突如其来的情况使我大惊失色,急得我赶忙推了推越梓尘:“哥哥,你快走!”
“想走?走得了吗?”说着,南宫溟摆了摆手,乌黑一片的人头在钻了进来,一个个手里都拿着兵器。
急的我一咬牙,动用内力把越梓尘推到了窗户口:“你快走!”
越梓尘清风云淡地看着我笑:“傻丫头,哪有妹妹保护哥哥的道理?”说着,腰间抽出一把软剑,那把剑似乎是游叶冷的。
南宫溟面容阴沉,一双星眸死死地盯着越梓尘:“上!”
衣袖一挥,越梓尘被包围在了中间。
急的我不管身体虚弱,摸了一根银钗对准了脖子威胁道:“放了我哥哥,否则我死在这里。”
我在赌自己对南宫溟还有用。
南宫溟眼光闪着复杂的神情,让我看不透他的想法。
“放了。”衣袖一摆,御林军全退了出去。
我松了一口气,我赌对了。
“哥哥,你快走。要是你再不走,我就死。”我晃了晃手中的银钗说。
我明白他是真的把我当妹妹看待,他怕他一走,南宫溟不会轻易的放过我。
越梓尘看了我一眼,似是不舍似是无奈,收起软剑,像一阵风消失了。
看着他走了,我如释重负地松开了银钗,像是用尽全身的力气瘫软在了床上。
南宫溟步履急促地走到我的面前站住,一把拉起我,质问:“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我笑了,嘲笑的看着他,怒道:“你还没玩够吗?半路刺杀,悬崖跳崖,都是你一手操作的,你真的当我是傻子吗?”
南宫溟身子僵硬了,眼帘低垂,他在闪躲,他在躲避事实的真想。难道他真的以为我是傻子吗?
我甩开他的手,缩回了被窝。我不想看他那张虚伪至极的脸,看得我直倒胃。
不知什么时候,南宫溟走了。
半夜到了,我的头又开始疼了。
五月份十五那日我头疼过,还好我的身边有玉佩和龙啸剑,没有被南宫溟发觉。
我的玉佩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龙啸剑半路遇刺被折断了。
痛得我不停的撞床头,鲜血缓缓地从额头滑落,染红了我半张脸,头发被我撕扯得凌乱不堪。
疼晕过去的我却不知有两个人在黑暗处看着我,一个是陌云翳,一个是南宫溟。
他们都没察觉到对方的气息。
依旧是空白的世界,不过多了一个穿白色衣衫的老头。
只见他一袭白色道袍,银发须霜,,两道长寿白眉,一双有神的慈目,手搭一把白色浮尘,仙风道骨,鹤发童颜。
我起身走进问:“你是谁?”
白衣老头放下手中的茶具,摸着白色的胡须:“小丫头,老子天天帮你,你竟然不认识老子。”
我被他一句一句老子雷得差点一屁股跌倒,结巴问:“你,你,你,就,就,就是,就是,那,那,那个,那个,那个怪,怪,怪老头。”
一句话说完,我觉得我真的要结巴了。
明明是一副仙风道骨的老神仙样子,说出的话也太雷了吧。
我的是世界观,人生观,道德观彻底三观全无。
怪老头被我这么一说,胡须抖了抖:“小丫头,真没礼貌!这么多年还这德行!老子是太上老君,叫我老仙君爷爷。”
我彻底笑了,笑得我眼泪都要掉出来了。原来,太上老君喜欢自称老子啊!哈哈哈哈,笑死我,笑得我肚子都疼。
太上老君被我笑得老脸都绿了。抖着长须,敲了敲我的头,骂道:“真是死性不改。老子都被你害成这样了,还有脸笑。”
我揉着头,撅着嘴,拽住太上老君的长须:“怪老头,我问你几个问题,照实说来,否则我拽断你的长胡子。”
太上老君被我这么说,面露惧色,嘴唇微颤,骂道:“小丫头,你这招太狠了。”
我勾起一个坏笑的弧度,质问:“我的玉佩和龙啸剑怎么一回事?游叶冷,花无殇和我有什么渊源?说。”
太上老君的小眼珠滴溜溜地转,看来不来点真格的,小老头不说实话呀!嘿嘿,我让你玩阴的!我用力一拽,疼得小老头龇牙咧嘴的直呼疼。
“说!”我威胁地拽了拽他的长胡子。
太上老君知道我是玩真的了,乖乖的道出了实情。
“小丫头,你的玉佩是被殇小子顺手拿走了,你的龙啸剑吗?早被冷小子偷龙转凤了,至于他们二人是你的辅佐贤臣。”
气得我用力一拽太上老君的长胡子,拽掉了好几根,疼得他那张老脸五颜六色的。
“我都说了,你可以松手了吧?”太上老君哀求道。
我摇了摇头,继续问:“那我五月十五为没什么受到灵魂抽离之苦?”要真的按老上老君这么说,那我上次头疼没被发现不是因为玉佩和龙啸剑了。那到底因为什么?
太上老君这次回到的倒挺快的:“是因为花无殇渡了你一口仙气,护住了你的灵魂。”
看老头儿实话实说的份上,我就大人有大量松开了他的长胡子。
“小丫头,天快亮了。你可以走了。”太上老君捋了捋长胡子说道。
这小老头还真不吃亏,一脚把我踹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