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她若惜?她好心?”王忆雪看了我一眼,又盯着云初阳说道:“是不是她勾引你?”
“王忆雪,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云初阳一把拉起我,作势把我背了起来,我赶忙挣脱。
“忆雪姐姐,你千万别误会。”我急着解释。
只是此时的我已经脸色通红,再加上酒精的作用,还有脚扭伤后的刺痛站不稳,我竟一个不留神,便晕了过去。
云初阳像是着急了,横抱起我急冲冲地往相国府走去,留下王忆雪气闷的身影在那儿垂首顿足。只是我没想到的是,王忆雪竟然会这么沉不住气,不过是略施小计,她竟然乖乖上钩,恼羞成怒,变成疯狗乱咬人。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那一刻我是真真正正地晕倒了,后来的一切都是泪儿这小丫头眉飞色舞地告诉我的。
我只知道,我躺在闺房的床上,直接昏睡到第二天天明。晚上的时候女医来过,说没什么大碍,并把我扭伤的脚做了简单的处理,倒是这一长夜,劳烦泪儿一遍一遍地拿毛巾擦着我的脸。
“泪儿……”我沙哑地喊出口。
泪儿扶起我,给我喂了一口水,然后笑着说:“小姐,你的心上人可还在花厅里坐着呢!”
什么!他竟然在花厅坐了一夜。
我掀开被子,赤裸着脚直接踩到地上,不顾扭伤的疼痛,一摇一摆地往外面跑去。
我想这应该是我最不顾形象的一刻了,在我往前面跑去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在向我的幸福狂奔,巨大的满足感袭上我的心头。
当我看到云初阳有些憔悴的面容时,我激动得说不出话。
我们就这样对视着,时光飞逝着,我们又好像停伫在时光里。
“若惜,你没事了就好。”云初阳笑着说,“那我先回去了。”
“好。”我只怎么应了句,别的什么都没说。我想,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还是一样的熟悉,可是,好像又有一些事情不一样了。
我哼着歌回到院子里,却发现应晓蕙竟在房里等着我。这段时间我倒只顾着
“我的好姐姐,可算会完意中人了。”应晓蕙阴阳怪气地说着。
“废什么话?”我看都看她一眼,径直走到床榻边坐下,“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快说。”
“妹妹这不是有事情特来请教嘛!”应晓蕙乐呵呵地说,“姐姐这进展如此之快,妹妹可真是羡慕呢。”
我斜睨了她一眼,“呵呵”我笑了一声,说道:“怎么?黔驴技穷?没法子约你的苏公子了?”
虽然我没有多管,但也是听说这应晓蕙隔三差五地就去找苏桐非,忍痛拿出了多年收藏的珍惜琴谱,还不惜花费重金,从各地搜罗古筝谱子,为了得到苏桐非的芳心,应晓蕙可真是不择手段啊。
“所以特来向姐姐讨教咯?”应晓蕙厚颜无耻地说道,这般模样,与往日的白莲花形象可真是相差甚远。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实在不想搭理她,说道:“我的好妹妹哟,人家苏公子呀是对你无意,强扭的瓜不甜呀。”
“哼!”应晓蕙冷哼一声。
不过却没有生气,她笑得邪佞,“姐姐能否把《西厢词》的曲谱给我?”
我怫然地站了起来,“你要东西还要到了我的头上!你妄想!”
应晓蕙得了没趣,悻悻地走了。
不过被她这么一提,我倒是想起了早年从西域贩子手里得来的《西厢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