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到江南。
40到江南。

我们在午饭前找到了家饭店,我们点了一桌子菜,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不是,我狼吞虎咽的扒拉着这桌子菜,还含糊不清的说“诶,你们别光看着我吃啊,快吃,别客气。”

宇文诗琪叹了口气,看看宇文殇,说“皇兄,笑笑早晚会把你的三王府吃穷的,”宇文殇笑着,一边为我夹菜,一边说,“我不怕,我养的起,”我嘴里含着饭,幸福的笑着,什么情话也比不过‘我养你‘,这就足够了。

吃完午饭,又下起了大雪,我站在客栈门口,看着外面白茫茫的一片,按理说,冬天有很小的可能性范水灾,为什么在这儿会这么厉害,按照科学依据,如果下起雪,温度降低,也就蒸发不了多少水蒸气,

可能是,老人们常说的,久旱必将打涝,也许,江南那边,常年干旱,“怎么站在这儿,这么冷,想什么呢?不会害怕了吧?”宇文殇为我披上说。我哼!了一声,说“我怎么可能会害怕,我是在想,为什么江南冬天会发洪水。”

宇文殇搂过我的肩膀,说“是啊,而且来的还特别厉害,稀奇吧?”我点点头,说“那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宇文殇眼神飘向远方 说“最古老,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水来土掩。朝廷派去的第一位官员开始,就在建大堤,可都没什么用。”

在现代,发洪水的时候,也有建大堤,那只能预防小一点儿的洪水,像江南这样的,怕是不行。“我跟宇文玄说过 如果堵不住的话,我们就引,但是,不知道行不行。”,宇文殇笑着问“你有什么主意?”

“我问过哥哥,江南旁边的淮南一带,春夏秋冬四季,常年缺水。洪水虽然不可以喝,但是它可以治干旱啊,我们可以让人修建水路,一直引到淮南,淮南疆土广阔,我想,江南的洪水,还不够用呢吧?”

宇文殇沉思了一会儿,笑着说“这想法好新奇,也就你能想出来,可是,人力怎么办?你有想过吗?”,“我当然想过了,江南发洪水,肯定有好多人失去工作,吃不上饭,考朝廷救济的粮食过日子,我们可以用这些人,完了再给他们发工钱。”

我尽量用他听的明白的文字,宇文殇眼眸一亮说“嗯,可以试试,”,我满足的点点头,然后说“可殇殇,这个月月底就是你的生日,修建水路工程浩大,虽然人手多,但最起码要半个月吧,你说我们能在你生辰前回京城吗?”

宇文殇摸了摸我的头发,说“没关系,就算回不去,和你一起过的话,一定是我最难忘的生辰,”我笑着点点头,说“嗯,我一定让你过一个最难忘的生辰。”

下午的时候雪停了,我们又出发,一路踏雪而行。这个时候,梅树长出了花骨朵儿,但已经香气四溢,宇文殇看我一直盯着梅花树,说“怎么,你也喜欢梅花吗?”,我疑惑的问“你为什么要说,也,啊?”。

宇文殇愣了一下,他心想:记得穆蕊曾经对我说过,她喜欢梅花,在冰雪中毅然开放,不在春天和别的花争香斗艳。一瞬间的恍惚,又回过神,说“曾经有个人跟我说过,她也喜欢梅花。”

我点点头,说“梅花一直被人们赞美,不畏严寒傲然开放,有人歌颂它,说‘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可我不喜欢梅花”宇文殇挑眉,说“哦?为什么?”经过一颗梅树的时候,我顺手把没开放的梅花上的学拍掉。

说“因为梅花太娇艳,又开放在冬季,冬天的花本来就少,梅花是冬季的一绝,许多人在他还没有开放的时候,就折断送给心上人,送给妻子,送给情人。它好可怜。”宇文殇拍掉风吹到我头发上的雪,说“那我们笑笑喜欢什么花。”

我一脸向往,笑着说“我喜欢昙花,昙花被称为月下美人,只在夜间开放,只开放那么一会儿,紧接着就会凋零。”宇文殇不解的问“既然只能开一会儿,那你为什么还那么喜欢?”我坚定的说“昙花不争宠于群发,洁身自爱,只求一瞬间绽放的辉煌。”

然后想着自己在手机了看到的,昙花一现,那是惊艳全场。我接着说“因为只能开那么一会儿,马上就会凋零,许多人等了无数个晚上,只为看那,昙花一现,因此也没有人舍得再去折断送个别人了吧。”

宇文殇笑着为我裹了裹身上的披风,说“花堪折时直需折,莫待无话空折枝。所有的花,无论多么珍贵,都会有人把它折下来的。只为一己的贪婪。”我叹了口气说“能不能不要告诉我现实,让我幻想一下美好行不行。”

宇文殇笑着说,“好好好,我的错,我不该说实话。”我们一路有说有笑,完全忽略了宇文诗琪,宇文诗琪还能说什么呢,一路上都在生闷气,这就是一个身为电灯泡的痛苦。天气变化多端,下午的时候,升起了太阳,但还是很冷。

骑马也挺累得,我们就下来走了一段儿路。远处的衫峰上还有没融化的雪,融化了的雪顺着石头缝留下来,大雁南归,偶尔划过天际,宇文诗琪花痴的说“你们看这儿多美啊,如果可以和慕枫在这里住下,我的人生,就完美了。”

我看看宇文殇,又看看天,他的心思,在高堂之高,不在江湖之远,而我,我喜欢无忧无虑,远行的感觉,喜欢在美丽清新的地方生活。喜欢宽广的海洋,喜欢辽阔的草原。俗话说,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之间,会长久吗?

我为我们的未来感到担忧,可我还是不想离开他,哎!我沦陷了,怎么办?

晚上的时候,我们依旧还是一桌子好菜好饭,我依旧狼吞虎咽的扒拉着饭,宇文殇依旧笑着一边为我夹菜,一边说“慢点儿吃,没人跟你抢。”宇文诗琪,依旧默默地吃饭,插不上什么话,晚饭后,我和诗琪因为同一件男装吵了起来。

我说“这套是我先看上的。应该我明天穿。”宇文诗琪说“你都穿了那么多绿色的衣服了 我就只穿白,该我穿一次绿了。”。。。。。。怪就怪那件绿色的男装太好看了(无辜躺枪的绿色男装。)事情是这样的:

我说:“诗琪明天就能到江南了,穿男装比较方便,我刚好带了套,分你一套好了,”然后,我们就看上了同一件男装。。。。。。后来,因为吵累了,我们决定用石头剪刀布来决定,谁赢了谁穿。

最后我输了,我是一个愿赌服输的人,当然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把衣服给了诗琪,“笑笑,你最好了,明天我请你吃糖葫芦。”我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说“好吧,我要吃十串儿。哈哈。”,“没事,你吃一百串儿我都请,我哥出钱。”

一夜好梦。。。。。。第二天早上起来,外面已经一点儿雪都没有了,我们继续赶路,既然没了雪,那就好办了,我们加快了前进的速度,在中午饭之前,我们到了江南,一进江南的城门,我被吓了一跳。越往里越害怕。

人们都在扳石头,目测,大道60岁老人,小到六七岁的孩子,人们忙忙碌碌,从朝廷来到御医,穿着朝服,忙前忙后,为每一个人处理伤口,穿着铠甲的将士,帮着百姓一起般石头,筑大堤,

在这儿也买不到什么粮食吧,我记得我们刚刚经过的地方,有卖包子的小摊儿,“殇殇,我去买些东西,你和诗琪先去找哥哥他们吧,以后儿我就去找你们。不用陪着我。”,“我陪你去,万一你拿不动呢?毕竟这么多人呢。”

原来他已经想到我要干什么了,我要为他们买一些吃的,的确,我拿不动,我红了眼眶,说“殇殇,百姓又没有错,为什么命运要这么惩罚他们,天灾是这样,战争也是这样,他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过上幸福安宁的日子。他们有没错。”

宇文殇一把抱过我,说“笑笑,我们谁也无法阻止,我们尽力,尽力帮他们。”我使劲的点头,说“好,我们尽力,我们努力。”我们找了一辆马车,去我们经过的那个路边摊,买了老板那里所有的包子,但是还是不够。

我们又去了饭店,买了他店里所有的包子,为了确保没个人公平,我竟可能的买多点儿。一袋一袋的包子,多到马车里都塞不下,我们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心事重重,我在想,他们凭什么要这么苦,我要怎样才能帮到他们,

到江南后,我没有去见哥哥,没有去见宇文浩和宇文玄,而是牵着马车,一个一个的分发包子,包括朝廷的御医和将士,最后,只留下了一个,本以为,一个人可以分两个,可是没有,我把最后一个给了一位骨瘦如柴却还在般石头的老人,

下午的时候,我才到和宇文殇去找哥哥他们,本来以为,我会很开心,可就是怎么也开心不起来,林慕枫,宇文浩,宇文玄见了我就激动了,说“你们怎么来了?以为闹着玩儿呢,你们知道有多危险吗?”

我和宇文诗琪齐刷刷的点点头,说“就是因为危险,才要过来找你们嘛,”。我拿出丞相爹爹给的钱袋,说“哥,爹让我给你。”林慕枫接过钱袋,愣了一会儿,笑了,说“这么说,你们来,爹是知道的喽?”

我点头,说“而且殇殇是被皇上派来的。”,宇文殇,自从来到这儿以后,就一直认真的看着这儿的地形图,根本没理会我们再说什么。“笑笑,诗琪,你们吃过饭了吗?”宇文玄问,“没有。”我俩齐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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