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就是恐怖片,捂着眼也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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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烟花不堪剪 】

宝蓝越长越大,小小的笼子里已经容不下这只老祖宗,她俨然有发展成肥猫的姿态。暖夕没办法,只得把它关在阳台上开放了养。没想到这只精猫不知道自己的哪根筋开窍了,还真找到了从二楼阳台上溜下去的门道。

从此,S大的学子在上课下课路上,甚至在食堂里,都能见到一只“头发”是宝蓝色的肥猫。

S大崇尚兼容并包,应该也能容忍校园有只猫吧?

转眼又是国庆汇演,这次比五四汇演重要得多。桑柘倒是显得很轻松,一切大小杂物都被他处理得井井有条,如果不是经常打电话告诉谁谁下一步该怎么办,暖夕都快忘了他是学生会老大了。舍姐问暖夕,“你说,妹夫每天怎么能有这么多的时间,既陪你,又解决学生会的事,自己还要学习?他怎么忙过来的呢?”

暖夕说,“昨天我正好好奇,就问了他,他说,学生会老大是干嘛的?不是自己亲力亲为,而是要学会分配任务,把大小事务分配给办公室和部长,部长再自己往下分配。以前他忙是因为不了解,现在习惯了,也摸出来点门道。”

舍姐一脸崇拜,“小安子,妹夫简直就是我的偶像,其实这些都和以后管理下属差不多。有什么管理类的经验也帮我刺探刺探。”

“搞得我很像间谍!”暖夕还是答应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暖夕也会想,为什么自己好像没有什么值得别人羡慕或佩服的地方?

暖夕羡慕别人或张扬或精彩或内敛的生命,像吉伶那样的,明亮夺目,象青春肆意开放的朝颜花,在岁月里留一份妖冶而诱惑的回忆,永不腐朽。

像舍姐和沈楚楚那样,她的生命如同牡丹一样华丽雍容。她们注定成为大家眼里的明珠,高高的以供瞻仰。她们的爱有条件,所以爱得天长地久,气度不凡。

或是卓寒青和单桐那样,像忍冬或葛根,内敛而隐忍,于默默间积聚了生长的养分与力量,实际,又坚强。

次日,暖夕问桑柘,“如果用一朵花来形容我,你会想到什么花?”桑柘对她千奇百怪的问题已经习惯,“我觉得你像百合。我觉得百合很温暖,而且有寓意。”

暖夕说,“你那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我怎么觉得自己像含羞草,一触碰就合拢了叶子,而且花还那么普通。或许就是因为普通才害羞的吧。”

“我就喜欢你这朵花,不管你是百合还是含羞草。喜欢这种东西,和类型没关系,只是感觉。”

其实感情也就这么简单,别人怎么看你不重要,你自己怎么看自己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我的心尖,视若珍宝。

文艺汇演晚上要正式开始了,听说发学分单,四个人约好一起吃晚饭。

沈楚楚扔塑料袋时,一失手把饭卡一起扔了。于是暖夕三人默默看着她围着茶苑餐厅蓝色的垃圾桶想伸又不敢伸手的样子,庆幸里面没有昨天的菜汤。

舍姐远远看着她感慨,“她马虎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在茶苑餐厅有次吃饭吃好就走,饭卡落那桌子上了。还有一次在图书馆借书,把卡往借书台一拍,借好以后书拿了,卡忘了。”

看完单桐所在的外联部拉赞助举办的这场演出回来,单桐盯着沈楚楚看,沈楚楚被看得毛毛的,“看我干吗?”单桐很潇洒地抽出一张卡给她,“我们外联部的捡到你的饭卡了……”

沈楚楚还是个路痴。在阶梯教室转晕了,差点往学校内湖的方向走。“你是怎么考上S大的,不不,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舍姐带着探究性眼神看着她。

沈楚楚不以为意,“人家是火星来的,天外来客,所以叫小魔女啊!”“小魔女,地球很危险,你还是回火星吧!”

夜深人静处,窃窃私语时。沈楚楚说,“其实回想过去的一年,我简直是衰到家了。补了六张饭卡,丢过两次钥匙一次银行卡,丢了两副眼镜,坏了一副,冲走了一个优盘,MP5掉沟里了,重感冒一次时长两个星期,烫伤卧床一个多礼拜,牙疼好几次,暗恋的人注定没结局……总以为可以否极泰来,泰呢?我的泰哪儿去了?!”

舍姐说,“我也很烦,最近想了很多。恋爱到底是干嘛啊!都是女生吃亏!虽然说物质不能决定幸福,但一定有很重要的影响。如果想要大气的爱情,必须先让自己强大。我总觉得现在还不配拥有幸福。”

孟潞一直都在努力,考试成绩虽然比不上舍姐能在班里前三,也能稳占前十,他的课余活动比较多,除了担任班长,还在学生会任职副部,平时很忙,有时忽略了舍姐,舍姐就忍不住发飙,怀疑,没信心。

舍姐和孟潞的个性签名像是隔空喊话,舍姐说,“何处结同心,西陵松柏下。无物结同心,烟花不堪剪。”

孟潞说,“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就再也不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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