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菡幽虽然坐在轿子里,却明显能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炙热的看着她,若是她是一张纸,她恐怕会被那双眼睛灼得一个洞。心里一阵阵的紧张,连白嫩的小手都攥在了一起。
“吁”冷寒洌是代容懿来的,从孙菡幽坐上花轿的那一刻起,他的心里就闷闷的,不知道为什么。
突然的停止让坐在花轿上思考的孙菡幽差点砸到花轿的木板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外面就响起了刀剑的声音。她的警惕之心立马就上来了,马上拿掉了新娘戴的红头巾,进入战斗状态。
“所有人听令,保护好花轿里的人,若是她死了……”冷寒洌看了看花轿,向手下们下达了命令“你们知道后果。”最后一句让所有人脸上都染上了惧色。
“是”天空里只有这一个声音,接着又是一声声的刀剑声和受伤时的嘶吼声。
没想到他就是冷寒洌,孙菡幽看着那个指挥手下的男人,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但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他应该不是什么坏人,那冷面是他伪装的面具。是啊!每个人都会有一个秘密吧?
忽然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居然就那么过来了,可以说一路无阻,直达花轿,没有人注意到花轿已被人轻而易举的接近。黑衣人站在花轿旁左瞧瞧右看看,还帅气的将额前的刘海甩到脑后。
孙菡幽一直秘密的注视着这个骚包男人,看到这她都不禁扶额,这是耍帅呢?还是耍帅呢?还是耍帅呢?
男人看着打得火热的两派邪邪一笑,转身进花轿,可身子才进到一半脖子上就有冷得不能再冷的东西贴了上来,接着被拖进花轿内。
容懿怎么也没想到这女人这么大胆,居然已经早注意到他了。对孙菡幽的看法又加了一分。
“说,谁派你来的?”孙菡幽将手里的匕首移近了一分,逼问着面前的男人。她是治安,而且是特殊的那种,生死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所以必须随时紧绷着神经,这把匕首就是出发前带在身上的。
可面前的男人居然一句话也没说,反而是细细的看着她,似乎要将她看穿,眼里还含着笑。
对上他的眼神,孙菡幽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只觉得有种摄魂的感觉,她都差点被吸过去。不该有这样的感觉,孙菡幽使劲摇摇头,想将心里那奇异的感觉甩开。
没想到这却让她差点为此丧了命,刚刚还被她治得服服帖帖的男人现在反手将她按在了花轿的坐箱上“这样轻敌可会随时丧命的。”容懿看着面前的女人知道自己的境况还如此镇定,有了一丝丝震惊。
孙菡幽若是听到这样骚包的声音还不知道他是谁的话,那她这几年的特警就白当了。
“你现在说我还可能替你求情,可若是你不说我也没办法了,你可能会死得很惨。”容懿你要玩,姐姐就陪你玩玩,孙菡幽在心里冷笑。
“哦,你要让我怎么死得惨?现在你的命可是在我手里。”容懿调侃着她,把从她手里抢来的匕首向孙菡幽移近了一分,就像刚才她做的那样,就他就不相信她不怕死。
“我死了没关系,不过我死了,你恐怕也活不成吧?”容懿啊容懿,你不就是想看看姐姐我有多少实力嘛!用得着这么大张旗鼓的劫婚车?劫的还是自己媳妇的婚车,还真是一点面子都没给自己留啊!
“这话怎么说?”容懿是真的想知道这个女人还会带给他怎样的惊喜。
“我要嫁的可是仲夏国的唯一一个王爷,我想你在劫花轿前不会蠢到不打探清楚这些吧?”孙菡幽眼睛雪亮,淡淡的看向容懿,她不能破功,这场战她必须赢。
容懿的眼光也看向孙菡幽,怎么办?他觉得这个女人越来越有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