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夜晚----
“客官,住房还是吃饭?”小二用毛巾擦了擦手,站在门口旁热情地招待曲殊。
“住房。”曲殊语调中没有感情,边说边向楼上走去。
“得嘞!”小二应声后小腿急忙赶在曲殊前面。对曲殊献媚一笑。
房内——
“客官,我看您的衣着打扮像是达官显贵,所以我就给您安排了最好的一间房。”
曲殊没有看小二一眼,只是走到床前将敖泱缓缓的躺在床上。拿起被褥,为敖泱盖上。手摸了摸敖泱的额头,微微皱了皱眉头。
曲殊转过身来,从袖口中取出钱袋,从钱袋中取了一锭银子交给小二。
“哎呦呦呦!客官,客官,这,这可使不得哟!使不得哟!要不了这么些钱的呀!”
小二见了这闪闪的一锭银子两眼发光。口中虽说着使不得,可这一锭银子早就揣进了胸前。
“既然给你,收下便好,无需推辞。”曲殊说完,走向窗前合了窗。转身关门时却见小二还在屋里,又道。
“还要再给你一锭银子吗?”
小儿听了曲殊的话才缓过神来,讪讪一笑,连忙摆手道。
“不用不用!客官我这就出去,您莫要生气!”
说完便带上了门,走了出去。
曲殊走到床前,看着脸色煞白的敖泱,心中一紧。
好似当年场景。可又怎么会是呢?
轻叹了一口气,扶起敖泱,自己盘腿坐在床上。双手抵着敖泱瘦小的背部,为敖泱疗伤。
“嚓——”
刹那间,一束蓝光冲破窗纸牢牢地插在墙壁上,这才看清原是斩缘剑。
缠情从剑中飞出,一习碧衣,头绾乌鬓,目若秋水。顿时让人感觉清爽不少,可又带着寒气。
“缠情。”曲殊唤道。
缠情作揖。
“主人,缠情是否来迟?”
缠情一向识时务,看到曲殊正在为床上这一位红衣女娃疗伤便知这女娃伤的不轻。可这女娃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为何要对这女娃下如此毒手?
“她体内总有股力量要冲出,这力量我一人压制不住,你我二人应该可以压制住这力量。顺便为她更衣,这潮湿的衣服穿久了怕会雪上加霜。“
说完,曲殊将敖泱小心地躺在床上,走下床。将自己的外衣递给缠情。
“主人您这是?”缠情诧异道。
“你给她更衣之后她就穿这个罢。”曲殊轻描淡写道。
“可……额……”缠情不自然的挠了挠脸。
“怎么?”曲殊不解的挑眉。
“只穿这个怕是不妥吧。”缠情尴尬地对曲殊说。
“还要穿什么吗?我觉得这样够了啊。”曲殊不解。
“哎……”缠情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走出房门向客栈的老板娘借了些女生用的衣物回了房。
“主人……您可以出去了吧。”缠情红脸道。
曲殊看了一眼敖泱,推门走了出去。
约莫半柱香后——
缠情推开房门,脸色有些凝重,对曲殊道:“主人,这女娃身上的力量过于强大,缠情……缠情与您怕是,怕是抑制不住。”
曲殊紧紧一皱眉,厉声道:“尽我们最大努力抑制住这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