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看着小环皱眉思索,袁天雷不由好笑,自己的这点水平竟然都能教导他人若是小环提问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该怎么办?
小环思索不通,问:“如何去破除这一策?”
袁天雷哑然,说道:“虽是好高骛远,但我也回答一番。”小环脸一红,自己还在纸上谈兵就想着破解之法。
“很简单,若敌方以逸待劳,我方自然退之。”袁天雷道。
小环接着问:“如若对方穷追猛打,又如何?”
袁天雷扫视四周,轻笑一声,匆匆离开湖心亭。小环猛然醒悟喃喃自语:“原来如此,因地而随机应变,若无对策,快速后撤,少爷果然厉害。”
另一边,袁天雷回到阁楼,关上门,心中感叹:“想啥来啥,好在最后的戏还行,应该能瞒过小环。不过最后还是得思考对策。”
今夜的宴席袁天雷没有参加,而是闷头在书房奋笔疾书,那脑海中存在的东西全部记录下来,有三十六计,有经济学,剩下的时间不够也就没有写完,但这两本书在这时代堪称绝书。
促使他这样做的还是因为小环让他意识到这个时代富有智慧的人不少,若是日后二书传出去,可能引发世界大改革,但这想法不是很棒吗?顺便给日后有可能穿越过来的老乡弄点纪念品。
“少爷!该喝药了。”小环敲门轻步进来。袁天雷夺过药碗一口干下,把墨迹风干的书交于小环手中,说:“此二书,三千余字,我半生之学。”
“这……”小环拽紧书页,不知所措。
苦味回涌,袁天雷抵着小环的手,难受道:“看也罢,不看也罢,小环你只需保存好便可。”小环点头,把书放置胸前并拍了三拍。
不消片刻,药力发散,袁天雷感觉昏昏欲睡,便独自回到房间休息。小环则是疾步离开,说是要好好保存二书。
翌日,敲门声吵醒了熟睡中的袁天雷。打开门,来人竟是崖医天。崖医天观面相说:“袁兄为何萎靡不振,我的药方应当是强身健体,纵然无成效但也不会……”
尴尬一笑,袁天雷说:“昨夜心力耗费,并医师之药无效。”崖医天点头没有多说,但是抓过袁天雷的手腕听脉。
“脉象平稳,跳动有力,只需在扎几针休养几天便可。”崖医天放开手腕说道。袁天雷却是一个哆嗦,那一阵回味实在是不愿难以在受一次。
“放心,第一次是反应最为严重的,之后就没有多大感觉。”看穿袁天雷的担心,崖医天解释着走进房间。
袁天雷听了也不怕,积极配合治疗。小环期间来了一趟,留下来一大桌食物便离开。此次治疗很快,疼痛和瘙痒的感觉轻了不止十倍,挺挺就过去。
“昨日我用针灸激发了你近几日的潜存在经脉内的药力,加快了你伤势的恢复。”崖医天收针道,“日后静养半个月,伤势自然会好。”
袁天雷受伤到现在喝下的药绝对不菲,百年人参不下五根,何首乌更多,现有天元针法激发,伤势一下子好了大半,剩下的只需要修养几日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