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山细看，琢磨许久才道：“夫鹓雏发于南海，而飞于北海；非梧桐不止，非练实不食，非醴泉不饮。鹓雏那是凤凰一类，这鸿鹄亦是。鸿鹄相随者，贤才雅士，当有流芳百世之资。然鸿鹄乃白色，此云鹊确实艳丽红色……”

赵礼岔气问：“到底是不是？”

萧山点头又摇头，道：“不确定。”

袁天雷笑道：“是不是不重要，存在便是道理，它既然随我那便是缘分。”

一句话让两人茅塞顿开，相视一笑，萧山道：“存在便是道理，是我等着像了。它是奇鸟就是好事。”

一路谈笑，一行人来到了四海城。

四海城最初是由众多地行者，浪迹四海后在一起建立的一个据点。地行者乃是流浪四海，绘画记录一地的风俗特点，他们所绘地图即使战略物资亦是武者行走江湖的必需品，是以四海城越发出名，百年之后便成为了地行者、流浪人、商人的聚集地。

久而久之，四海城发展成现状，城墙百丈，守城军数千的大城市。

一入四海城，人声鼎沸，叫唤声不绝，一片繁荣模样。袁天雷掀起帘子，看着街道上商家遍地，人来人往，不由想到了前世的经济学。

“四海城走脚商人很多，袁兄运道好可以捞到好东西。”赵礼见袁天雷一副感兴趣的样子，笑道。

袁天雷，摇头说：“运道，我向来不好。”说罢，翻阅《十二门阵》。

十二门阵分十二门：观因缘门、观有果无果门、观缘门、观相门、观有相无相门、观一异门、观有无门、观性门、观因果门、观作门、观三时门、观生门第十二。

十二门一门便是一道武学，对应十二种兵器。粗略的翻阅，袁天雷从中看出这一套阵法有匈奴中苦修的影子，其中的观有无门的刀法是自己急需之物。

观有无门刀法，共十式，九式有，一式无。圆满之后配合阵法能达到刀出，刀无，血溅，身死。

书有五十张，一页两刀。袁天雷一眼便记在心中，刀法一半，然与字经相和，便有心清神明之感。手刀挥动之后，这种感觉顿然破碎，让袁天雷感受到了难度。

“匈奴的苦修武学吗？那可要下功夫方能练成。不过其中的意境到是不错。”赵礼一眼就看出观有无门刀法的来历。

袁天雷诧异，问：“赵兄知道苦修武学？”

赵礼笑道：“匈奴的小道，虽有意境相传，但意境岂是想习得就习得，要练成必定长久，若是大成也是绝顶高手，可惜百年也只是出过三个大成者，定修却也接近我大夏武学。萧叔比我更清楚苦修。”

萧山一笑接着道：“确实，大成很难，不过大成之后凭空比人多出一道意，难有敌手。可惜先人留下意境，让苦修更易入道，却也限制了后人。资质上佳者都是心高气傲不愿学习，资质一般者却难以入途。”

袁天雷点头，心中权衡利弊，最终还是决定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