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上晚自习的时候,保安室通知我去拿快递。我的内心是雀跃的,因为我买的小说到了。
“同桌,我的书到了!”我高高举着刚收的的那本《荷包里的单人床》,跑进了教室。
“到了?那你看啊!看完我才能看啊!”余洋翻了个大白眼。
“恩,好,我一定会尽快的。”我翻开了书页,开始看了起来。
可是,上课铃声很是不配合。正当我看到第十行的时候,它便响了起来。
不过我还是没有把书放下,继续沉浸在书中。
“不同这么专心吧!陈老师来了!”同桌小声提醒道。
听见这句话,我立刻把书放到了桌下。陈老师是我们的班主任兼数学老师,平时挺和蔼的。一生气,只要陈老师没问,全班没一个敢说话的。
刚刚把书放下去的我长吁了一口气,准备接着看。不到一会儿却又把心提了起来——我看见陈老师朝我这边走了过来。
难道他看到了?
看着他走过来,回到讲台,心里的石头才放下,还好还好。
上数学课的我可比上语文课的我调皮多了,不是开小差,就是找同桌说话,比如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便在极为无聊的数学课问了。
“同桌,下课我俩一起去吃饭啊!”我这就典型的明知故问。
“周琳你发什么神经啦!那次吃饭不是我们一起去的?你不想上课直说。”余洋刚听懂一道题,就被我打断了。
“好吧,你让我说的,我不想上课。”我“被逼无奈”地说出口。
“同桌,问你个问题啊,你能不能在语文课上拿一丝的认真转移到数学课上啊?!”余洋拿着“孺子不可教也”的眼神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想要我在数学课认真?做梦。
余洋也摇了摇头,不过,她表示的意思,是无药可救。
时间好不容易过了四十多分钟,我也好不容易诶到了下课。
陈老师前脚一走,书便从桌下到桌上了。
她们三个在前面打打闹闹,视而不见的我依旧沉寂在书中。
“周琳,这本书就那么好看啊?”周童谣把头转了过来,问我道。
“张小娴写的书还差啊!”我反问。
“那你看完了给我看啊。”周童谣说出自己的目的。
我没有开口,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答应了。
不知不觉中,短暂的时光便从眼中飞走了。
“这节课你们自己写练习册或者数学报,陈老师不会讲课。”数学课代表站在讲台,报告者这节课该做的事。
可这句话在我们眼中,完全的变了个意思——我们又可以玩儿一节课!
我悄然的把书放在了桌下我能看得见的地方,毕竟只是不讲课,不是老师回家了。
我同桌倒是很乖的在写数学练习册。
于是出现了我马不停蹄的看,她马不停蹄的写的局面。
陈老师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全班不约而同的开始咳嗽。
这些咳嗽声引得我往后面看,一看便看见了陈老师,连忙把书收了下去。
一时半会儿,班里的声音渐渐平息了,我也想通了,哪些咳嗽声,不过是提醒那些玩儿手机的同学罢了!
陈老师转了一趟教室后,又回到他的办公室里去了。
我也把书重新拿了出来。准备查找页数的时候,不经意翻到一篇,看到了两行字——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不是天各一方,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这与我们的关系何其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