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柏,小龙,你们,”说话的人喘了口粗气,“你们怎么在这里?”
“喂,”小龙反应过来,递给来人口水喝,“怎么这样着急,发生什么事了?”
那人饮了好久才抬起头,看着那俩茫然的样儿“你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白柏看那人不像是玩笑,心下却是沉了沉,小龙自是一把推搡那人:“快说快说,不说的话,赶紧走人。”
“啊呀,”那人警惕的瞪他, 又偷偷瞅白一眼,“我不是不说,只是,只是。。。。。。”
此时的他,手指还捏着那封信,微微一握整张都成了皱巴巴的模样,“大叔,您说吧,无论是怎样的结果,我都能受得起。”
氛围,变得微妙起来。
“咳咳,”那人搓搓手,憨笑道:“也对,也对,你和贝贝都是大孩子了,应该能。。。。。。”
忽地,那人还未把话说全,听者早就奔出去十万八千里了。
“大哥,等等我!”
小龙正欲去追他,却被那大叔拦住去路,怎么劝说,也不让开。
“大伯!您讲讲理好吗,凭什么他能去,我就不能?”
“凭什么?”那人一招手,呼啦的从门后窜出一人,恭敬地抛出一叠照片。
“就凭这些!”
张小龙拿起来,仔细看了,才发现都是些他与左儿一块研习跆拳道的场境,只是,从拍摄角度来看,他俩的举止,似乎有点过于亲密了。
“呵,”他挽起袖子,把照片往他面前一甩,“就这些,大叔?您能看出有什么异常呢?”
“好,很好。”
被叫大叔的男人点了支烟,抽了,却叫四周的人散掉,小心的从口袋里掏出三张照片。
那是在他心灰意冷之时,左儿提出要与他去海边散步,谁料她的裙子不小心弄出了个大口子,作为一只想要保护她的人,他立马把她的裙装换下,穿了他的衣衫,而那天,为了她,在有点小风的夏夜,光着膀子,险些发起了高烧。
也怪他过于护花心切,为了哄她又搂又抱的,在外人看来这的确是有点。。。。。。
不过,这三张照片显然是逮着他们过于亲密的瞬间抓拍的,他的目的,自然是要叫小龙不好过,三番两次,那人处处戳他痛处,好不容易杀出个很招。
他点点头,平复了心绪,把照片再次敛起来递他:“什么条件?”
诧异地瞥他,那人掐了烟屁股:“弟弟真是爽快,我这里有一万,”他拍拍手,不出十秒,一个大箱子在他面前敞开,里面全都是崭新的百元大钞整整齐齐的安放在哪里,那人似是不满他的淡然,白箱子继续往他面前挪挪。
“怎样,小兄弟?动心了吧?”他说的愈发起劲,无非。。。。。。
“呵,”他嘴角划出一抹鄙夷,“无非就是让我离开她,可惜,钱不够吸引我的档次。”
“哦?!”大叔眼中闪了精光,唤来近侍,耳语几句。
“少校,您这样的的话。。。。。。”
“少废话!”“是!”
近侍毕恭毕敬的敬了军礼,飞也似地逃跑出去。
“我说,是谁有闲功夫来我这小破学校撒野,原来,是凯特少校。”
“唔。。。。。。”
凯特痛苦的捂了肚子,抽搐着匍匐在地面,“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