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落叶缓缓的在飘落,很想说请秋风放过这一季的落叶。好想放开一切任性的背起背包去流浪一次。天空海阔的踏千山寻万水。
骄傲得像一只落单的孤雁无力的朝着天涯在翱翔。我一直以为自己很聪明,该装傻的时候装得很有原则,该卖疯的时候卖得很有分寸。原本我以为我可以玩得过漳州,可最后却被漳州玩得团团转。或许是因为还太年轻吧!
可是我也忘了,忘了小混混终究不会被那个所谓的乖孩子群体所接受。
那些悲伤分批分批的袭来,保留眼泪的感觉像凌迟,很痛很痛。
天高云淡,头顶三千米上飞鸟翱翔过,天空的飞鸟是你的潇洒比我多还是我的束缚比你多?
依稀的冷空气,还是把我撕裂得好压郁,玲姐告诉我:“其实每个小混混呢的心里都有着那么一座很忧伤的坟。”我能察觉到玲姐说那句话时眼里流露出的感伤。或许吧!望着这座当初被我们称作固执的称作“不泪之城”的城市,我笑了,笑容落拓而忧伤,不再有那么一丝玩味。这座城市太过于冷漠了,冷漠得让我们的心尖锐的再疼痛。一个人总是要自己经理一些事情,自己一个人去面对,自己一个人学会不依赖别人。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高傲的人,不会低下头来。不会为谁而改变,为谁而放弃些什么。
“那是再没有遇到你小姐姐之前吧!”玲姐笑着问我,我只是微笑的沉默着,然后冒了句:“讲讲你和他的故事吧!”
玲姐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的说道:“那时我也跟你一样的骄傲,一样的不喜欢妥协,抽烟,喝酒,旷课,打架。。。。。。。。。比你混蛋多了,直到他的出现,他是我的初中同学,我们的相遇很简单,因为除了同学我不会认识其他的人,开始我们也只是朋友,他总是让着我,做什么事情都总是让着我,我的脾气不好,有什么事,都不喜欢说,而他却从来也不多问,有一次我知道我的父母要离婚了,他们一直吵一直吵到深夜,我记得很多的邻居都来了,都来劝架,爸爸要打妈妈,他们给拉开了,妈妈的头发散开了,很乱,突然我发现我不认识他们了,在很多人的掩护下,我穿着拖鞋,从家里溜了出来,那时是冬天,我冻得脚疼,我却步知道要去哪,或者说我应该去哪,我就这样一直走着,渐渐的我的脚冻的麻木了,没有感觉了,我不知道我应该是高兴还是悲伤,我就这样一直走着,我不想再回家,最起码今天晚上是不想了,那个家,让我很害怕,或者说那只是一个可以承做上是房子,而不敢承做上是家,这样说有点亵渎家的含义,我又害怕,又觉得冷,没办法,我只有去找他,我是没有办法,我想就这样走下去,可是我发现不了,我不敢去他家找他,我怕他父母看到我这样狼狈,而且是这么晚去找他们的孩子,一定会把我撵出来的,我找了一个电话亭,我说您让我先打个电话行吗,我忘带钱了.我打电话给他,我说你能出来吗,我在你家楼下.他什么也没说就下来了,刚开始我想怎么绝情,连句话也没说就挂点话了,但是很快我就看到他风风火火的从他家楼下跑了下来,我还没来的急问他,你怎么连句话也米说就挂电话了,还没来的急问他带没带钱,还没来得急问他,他家是六楼怎么这么快就下来了,欧文好什么都没来得急开口,他就劈头一句,这么晚了,你出来瞎逛什么,我当时一听就来气了,好像是我猫头鹰似的,你以为我就那么喜欢大半夜的出来瞎逛,可能是刚才在家受了委屈,还在心里憋着,让他这么一说,都给气出来了,我急的找不出什么词来骂他,就哇的一声哭了,他一听我哭就慌了,因为我很少口,在学校犯错误,被老师打,老师怎么打,我都没哭,老师说不哭就是没觉悟,下回还会犯,要是不哭就一直站着,我当时就跟老师叫上号了,我还真没哭,我就一直站着,具体站到什么时候,我就忘了.他很慌乱的用说捂住我的嘴,我当时真想问他你洗手了吗,因为我记得他总是不爱洗手,还因此被他妈打过不止一次,不知道是哭的,还是走的,还是冻的,总之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他很快把我带离了他的小区,离开的他的小区,我说,不行了,走不动了,他就背着我到了一个公园,我们两就这样靠着睡了一夜,等我醒了的时候,我发现身上盖的是他的衣服,他看了我一眼.递给了我包子,说你吃吧,我咬了一口,说我不吃肉馅的,我家是信佛的,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我怕他会问起我的家,但他没有,他说,你爱吃不吃,我没理他,我想他真不会疼人.然后我们就个回个家了,等我回家的时候,我发现那真的是一间屋子了,没有人了.邻居给我的钥匙,他们告诉我,父母都走了,我当时还没听清楚所谓的走是什么意思,因为我知道,人死了也可以说是走了,后来我才知道他们只是个回个了而已,后来他们也没有离婚,我一直都不明白他们就这样维持着这个名存实亡的婚姻有什么意义,可他们还是这样做了.。没有过多久,他就搬家了,究竟去了哪,我也没问,我当时很倔强,心里明明很想知道的,走的时候,他说了很多的叮嘱的话,我说你怎么跟一大妈似的,他说你那脾气能不能改改,也就是我还有谁能忍受你那臭脾气,我说,我乐意,我只要遇到说不过他的时候,我就说我乐意,现在想想我好像只记住他让我改脾气的话了.。现在不知道他在远方过的好不好,不知道他有没有找到自己另一半,不知道是否习惯那里的生活,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们相互依偎的那个夜晚.”
听着她说她和他的那些故事,我一再的问自己:“如果在那一季我没有遇到小姐姐,现在的我是不是也还像阿言一样是个混混,是个23,24岁了还混迹在这座 城市的角落过着当一天和尚敲一天钟的生活。”我也不敢给自己一个却确的答案。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那时因为小姐姐我才离开那个混混圈的,才脱离那个群体的。
记得那时我刚好大一吧!年少轻狂的年纪,一副情愿热泪不低头的愤青摸样。现在回过头去看看,真的觉得有那么那么一丝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