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啦啦啦,天晴水清空气好,姐心情就是好……”走在路上我开心地乱哼着调子,这算是姐在生理期最开心的一次了,尤其是看了看披在肩上的红袍偶笑得更开心了。
因为每次偶来生理期时都会痛得死去活来,这次也不例外。但昨天晚上南宫离看偶那狼狈的样子,就用内力帮偶捂肚子。
所以一整个晚上偶都没有在犯疼,而且为了让我白天也不在疼,南宫离渡了整整一层的内力给我暖身子,所以偶现在是心情舒畅啊,浑身都感觉暖洋洋的,别提多舒服了。
比起我的身心舒畅,南宫离就糟糕多了,顶着一双大大的黑眼圈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红色里衣,神态略显疲惫,尤其是那双勾人的凤眸,少了几分魅惑多了几分郁闷。
他这是倒了什么霉啊,本来是想带这丫头去见见冥,顺便瞧瞧什么所谓宿命和冥那小子动情的模样,谁知道会这样啊。
“离王,许久不见啊。”
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我和南宫离齐向发音处望去,只见那站着一位身着褐青色华服的男子,男子眉目深深如雕如画,薄唇微翘,修长的手指拿着一支翡翠玉笛,玉笛的孔处有着轻微的摩擦,显然是位爱笛之人。
“原来是有翠玉东风笛中仙之称的东中城主司徒矅啊,不知司徒找本王有何贵干。”南宫离潇洒开口道,但只有他自知道他现在有多紧张!
若是平时对上这司徒矅他倒是无所谓,可是咋晚输出了太多的内力给丫头,此时若是与司徒矅对上怕是不占上风,兵法有云:不敌敌之时惑以敌(大家别信啊,这句是我自编乱说的啊。)看来只能走惑敌之道了。
“离王殿下,吾来此不是为了别的,正是为了你身旁的这位姑娘,只要你把她给吾,吾就走,如今你内力流失了一层,决不是吾的对手,离王这比买卖你不亏。”
司徒矅轻声笑道。幸亏自己留个心眼,否则这便宜,恐怕还真占不到,不过司徒矅也有几分担心,毕竟南宫离的实力他也只见过传言罢了!
“不是你的对手吗?那就试试吧!”南宫离向司徒矅攻去,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如此认真紧张的神情,直到后来每每想起我才发现,他每次如此神情似乎都是因为我……
“离王果然好身手。”司徒矅一边与南宫离过招一边赞道。同时也在关注着南宫离的动向。
“司徒城主也不差,难怪能在这四国乱世之中独占一地。”南宫离回答道,一双凤眸越发流光闪烁,妖冶逼人。
突然一道白纱飞起,司徒矅勾起了唇角,原来在这,忽然司徒一个闪身避开了南宫离的攻击却闪到了我的身后,将藏于笛中的短剑拔出,向我刺来。
“丫头!”南宫离一把抱住了我,为我挡住了那一刀!鲜血溅在我脸上,我愣住了,然后如同受了控制一般,我突然集气向司徒矅攻去。
一招一式竟令司徒矅节节败退!
“卟”司徒矅一时不备竟中了我一掌,吐出了鲜血。再次看到这如彼岸花一般的红色我回神了,自己这是………难道……
“秦小姐不愧为天命帝后,武艺竟如此卓绝,今日是司徒矅不自量力了,他日再战。”司徒矅止住了穴道,留下这么一句话,飞走了。
看来情报有误,这秦紫月绝不可能只是一个普通的官家小姐!而此时南宫离也撑不住都昏倒了。那一刀正中心脏!
“南宫离你没事吧,你别吓我啊,南宫离……”不管我怎么拍打南宫离也不曾回应我一句。
想了想,我一把扶起南宫离向之前我们路过的山洞走去。
……………
“水,水…”南宫离迷迷糊糊的开口道,慢慢的睁开了凤眸,不及便看到了红尘之中最美的风景,也成了定格在他心中的胶卷。
女子扶额坐在火堆旁,长长的青丝垂落,容颜绝世肤如凝脂,那
微启的朱唇如花瓣般诱人,引人摘诘……
“啊,我怎么睡着了。”我一个垂头差点撞在地上。看着睁开了眼的南宫离我开口道“诶,南宫,你醒啦,饿不饿?想吃什么?”
“鱼。”南宫离本来想说不饿的,可肚子出现了和我之前一样的局面,不争气。
“哦,好,你等着我去给你捉。”我飞快跑向最近的水池,挽起裤腿和裙摆,刚一下水,小腹就传来一震刺痛,我才想起我在生理期,可南宫是因为我才受伤的…犹豫了下我还是决定继续捕鱼。
“丫头,你快上来吧,不用捕鱼了,你现在身体不适,别折腾自己。”一路寻来的南宫离一见我站在水中着急道,自己也真是的,怎么就忘记丫头身体不适呢。
“我不,不捉到一只鱼我就不起来。”我一面捉鱼一面对南宫离说道,真是的,我怎么就忘记做个竹叉呢,用手捉,多没效率啊!
“你……”南宫离一时没了语言,只能痴痴的看着水中的人儿,没有一丝利用和算计,只是单纯为自己好的,大概只有她吧。
忽然南宫离飞身下水将我抱到了岸上,然后从树上折下一枝树枝向水中飞去,一只鱼儿瞬间死亡,浮出水面。
“南宫离,你有病啊,身体才好一点,你就乱用武功,你是有多想找死啊。”我一看南宫离乱动武功就朝南宫离骂道,这人也太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了吧。
“你不也一样,傻丫头。”南宫离反驳道,其实这种程度的伤对他来说真不算什么,在战场上比这更重的伤多了去了,如果因为这点小伤自己就不用武功和内力,估计已经死了几千次了。
“不过丫头,你那一身的武功……”南宫离邪声问道,丫头的武功绝对不弱,而且内力之纯厚竟然超过了司徒矅,放眼四国,恐怕没几人是她的对手!
“我这是……是……”
“离王若有什么问题,还是问我吧。”正当我结巴时一道喑哑的声音传来,我扭头。
说话的男子一件银色的锦袍,如瀑的墨发,深深的眉眼,深挺的鼻子,竟然是…
“初哲,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