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人一齐往贡院开去,路上有几个兴趣广泛的甚至即兴画出了考官的素描,面部特征略有改动,画的颇为滑稽。
就这样,在长安城百姓的不断耸勇和鼓励下,由大部分落榜学生组成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到了贡院。贡院有御林军护卫着,在他们身后,站着此次春闱的考官们,他们个个都在出卷期间没回过家,都很担心自己的姨表子们子是否去去找其他男人了。
一大群考官就这样着急地嚷道“学士们,不能闹贡院啊!谁还不走,被御林军捉住,那可是杀头的罪啊!额的个娘唉,你们快散吧!”
有个想出头学生说“你们收了钱!我们,我们要把你们捉到宫廷里去!”
那考官笑道:“就凭你?呵呵呵……你的状子也许长安府都不会收。你要告我们,好啊,凡事总要有点证据吧!”
司徒说:“看来不把证据摆在你们面前你们是不会承认的。的确,我们不打无准备之仗!”
有一个考官用不屑的眼神看了看司徒,也许是他家的少爷没能和皇亲国戚攀上关系:“司徒驸马啊!我在贡院早仰慕你的大名了,当今落榜士子,也是当今驸马!没准皇上可看不起一个名落孙山的人哪!你说的证据在哪呢?我怎么没有看到啊?”
司徒道:“你……你在找死!你要证据是吧,开考前闹贡院,现在关在大牢里的就是我们的证据,我们会叫长安府的人把他放出来当面对质,你们敢不敢去?”
那考官明显心虚了一下,绷着脸上大的肌肉说:“有这人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司徒说:“***休想和我们抵赖!跟我们走!”说着,一大群学生就要上去揪考官,御林军奋力抵抗,终于低过了学生的第一波冲击。
又有一个考官胆怯的说:“是有那么一个人,不过他脑袋有问题,考官拿银子是他乱说的。你们总不会相信一个疯子说的片面之词吧?”
从人群中冒出一个学生,他说道:“他是不是疯子我们不知道,现在我们只知道大闹贡院是件把脑袋放在腰上的事。换句话说,就是不成功便成仁!我现在只想见到那个闹贡院的人,我们要和他当面说清楚。”
一时间,场面一度混乱。直到一个长安府的人到来,他趾高气昂的说:“那是个疯子,今天早上已经死在了大牢里,大家先在去看他。请到城外的荒地上去吧!”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学士们现在更加相信那个人掌握着关系到考官是否贪银子的证据,被官府的人给惨加杀害了。他恩一拥而上,将官府的人摁住,你一脚,我一脚。
那人那见过这般场面,第一脚用力踩中趴倒在地上的他的头上!他那见过这般阵势,一脚就晕过去了,只有挨踩得份。
接下来司徒完全傻眼了。平时知书达理的士子,现在恐怖的杀手,大家的争先恐后的去踩那人,后来的人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的,能垫上一脚就已经是很不错了。
原本这一切都可以看作是稀奇古怪的“神经病奇遇记”,可从这一个第一个人踩中那人脑袋的画面开始,一切一切,已全速加快,突变成了热情奔放的血腥闹剧。
这位一位体型微胖但其实肌肉结实的优秀青年,本被父母给予厚望或是托关系来到长安府工作,可现在因为传达了错误的消息,痛苦的成为了学生们发泄的对象。
这位优秀青年也是缺乏锻炼,一脚就让他丧失了知觉。接下来
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
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
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
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
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
青年躺在地上,满脸鲜血地继续挨着士子们的踩击。
这次是真的认真抽搐了。
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
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
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
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
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踩。
然后也不抽搐了。
青年的整个脑袋,完全变成了一滩红色的浓稠浆糊。
“……”无法动弹,司徒呆呆地看着这一切从发生到结束。
直到那位被踩到已经没有落脚处了,士子们才心有不甘的看着考官,考官早已被这群吃了兴奋剂的学生吓的闻风丧胆,可从他们的眼光中还是传递出一种信息,不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们还要踩人。
考官们惨白的脸上,充满了害怕被平时唯命是诺的学生点到。期期艾艾的躲到御林军身后,又不知是哪个倒霉学生说:“既然我们的证人已经死了,我们读书的意义也就消失了,不如我们去害我们寒窗十年的孔庙看看,拔了他个孔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