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7日,西安城墙
“今天这么大的雾,登上西安城墙真的好有感觉!”轻盈的娇娇穿着攸闲的短裤,张开双臂,拥抱这座千年古都。
辰林也道“真的哎!现在古城墙上烟雾弥漫,有种千年前大军压境,烽烟城墙的感觉。”
小汐说“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真有这种感。”
司徒抄着一口京腔,道“九州有四大古都——西安、洛阳、北京、荆南。名列第一的西安更是一千年前九州乃至世界经济文化的中心。至到欧洲的工业革命,世界的文明天秤才第一次从东方偏向西方。这里也是一座城市性的‘历史博物馆’,历史文化遗产最为丰富,被称为九州的‘文化摇篮’。”
娇娇说“作为一个一直在巴黎的华人,来到这里,总有一股莫名的归属感。”
“对!”司徒继续说“在陕西这片神奇的土地上,一直孕育着炎黄子孙。从蓝田的猿人到河套文明的兴起,从仰韶、龙山文化到炎祖黄帝的族居;西周到隋唐的十五个王朝建都,这方灵土,创造着一个又一个神奇。”
辰林说到“我昨觉得这多像导游词,昨夜在旅馆是不是把人家的介绍偷了?夕日的大白痴怎么变成如此有头是道的啊?”
小汐说“这也不奇怪,保不准司徒想的是西安的‘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的风情呢。是不是啊?”小汐做出九阴白骨抓之势。
司徒忙说“不是的,下午我是想去雍容的华清池。”
“去那干嘛?”
辰林说“华清池啊!相传唐玄宗和杨贵妃在那洗过澡,她也在那有过一段羞花的美丽佳话。
小汐明白了“华清池”是个什么地方。道“温泉啊!我不和司徒一起去。”
司徒用十分肉麻的语气“老婆,你看……”
没等司徒说完,一直待在大家的后面的娇娇突然一声尖叫,显得惊魂不定。
辰林连忙跑过去拉起娇娇的手“老婆,你怎么了?”
娇娇目光茫然,面对眼前的辰林,喊道“你……你在哪?”
“你看了什么?”辰林突然觉得眼前的场景,某种潜意识里非常熟悉“告诉我,你是不是看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娇娇像找到靠山,道“是,这里是唐……唐朝!”
“唐朝?!”司徒觉得不可思议“我说娇娇,你可别骗我们哦!我们赶时间,你看辰林都吓成这样了,是时候了。”
辰林制止道“不,这应该是真的,你看这……”
没等辰林说完,小汐那也传来一声尖叫,司徒迅速跑过去“老婆,你可别吓我。醒醒啊!啊……”
司徒也穿越到另一个时空,辰林叹道“哎……躲不过啊!啊……”目光呆滞的人又多了一个。
“小汐,你没事吧?”司徒醒后,向躺在身边的小汐寻问道。
小汐说“我没事,这是那啊?”
“西安城墙呗!”司徒指着不远处的辰林和一群穿着异装的人“那是谁?去问问!”
站在不远处的娇娇指着不远处角楼上的“唐”旌旗严肃的说“这里是唐王朝!”
司徒跑过来,仍然不相信娇娇口中所谓的穿越。他反驳起来“时空穿梭?多美丽的神话啊!这里是在拍戏唉!不然,辰林被这些兵勇五花大绑,你为什么会无动于衷?”
这话正中娇娇的下怀,她尖叫地说“你以为我想这样吗?我反抗不动他们啊!再者说,辰林刚才告诉我他有办法。”
几个兵士见到司徒,扑通一声跪下了,高呼“末将给驸马殿下请安!”
司徒被惊到了“看看看,怎么把我也入戏了?我拍戏很贵的啊!而且只拍有吻戏的那种。”
“什么?古装剧?”身后的炎亚汐也赶上来了“我最喜欢古装剧了,你们还是演员?什么戏啊!我算是个忠粉哦!”
一直在与兵勇周旋的辰林抽出身来,道“什么古装剧啊?你见过那个剧组能搭建这平房上万计的长安城?能组织城墙下这人来人往的市井?“
“也对啊!这得花多少钱?比尔盖茨也办不了吧!”司徒敲了一下脑袋“不会吧?这么说我们怎么回去啊?”
辰林说道“刚才他们叫你驸马!快叫他们把我放开!”
司徒越来越觉得不可思议,但也指唤着兵勇“你,就是说你呢!还在干嘛?快把他放了!”
“可是,他可是叛军将领啊!”
“我什么时候成了叛军了?告诉你们,你爷爷我来自2020年!”
两兵勇二丈和尚摸不着脑壳,祈求的望着司徒,他摆手道“快点放了。”
重获自由的辰林活动活动手腕,对大家说“都没什么事吧?”
小汐哀求道“辰林,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啊?这里不能久呆啊?”
辰林说“办法也不是没有,但我不确定能不能成功。”
司徒说道“都到这时候了还藏着掖着,信不信我们他们再把你挷了?”
娇娇盯着一旁摩拳擦掌的兵勇“辰林,试试看吧!就当瞎猫碰上死老鼠吧!”
辰林看着得意洋洋的驸马爷“司徒啊!用小兵张嘎的话说‘别看今儿闹的欢,当心明儿拉清单。’。大家别忘我祖上是给人找吉坟墓维生的,我虽然什么也不会,但我们家族都命里阴气太重,爷爷也教我了几招。依我看啊!我们怕是遇上鬼遮眼了。”
“鬼遮眼?!我什么法子吗?”
辰林道“办法到是有,大家把舌头咬破,泯一点血出来,吐在天上,好像就这样。”
众人照办,一瞬之间回到了21世纪。
司徒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吸着雾气“这里出现了幻觉,咱们还是快走吧!”
辰林座起身来“遇上鬼遮眼即是凶罩,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快走吧!”
小汐道:“虽然我总觉得西安有点似曾相识,但我们还是快点走吧!”
一路上,辰林一直思考着为什么会碰上鬼遮眼?为什么所有的人都会到唐朝?为什么会称呼司徒驸马?为什么称呼自已是叛军将军?为什么大家都觉得眼前的西安给大家一种依恋感,总对这里似曾相识?当然,这些都不得其解,命运,往往就这么会捉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