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伊伊这样,苏黎蒔心里痛快。她想起了那个恶霸 ,让齐希褶断指的人。将来必定也不让他好受。
突然,听到什么声音。苏黎蒔只看到在她身后的不远处有一个少年躺在地上,白衣飘飘。伊伊回头看道:“公子。”
那声音充满了焦虑,担忧。
苏黎蒔上前抓起他的手,洁白如玉,着急的说:“伊伊,快去叫人。宫栎泽他旧疾触发了。”
你怎么这么傻,谁让你用内力的,苏黎蒔终于知道他为什么来的这么迟。
到了宫栎泽的屋子,给他针灸完,盖上被子,闭上房门。
姗姗来迟的宫老爷看到苏黎蒔出来焦虑的问道:“泽儿,他怎么样?药,送来了。”
苏黎蒔一听药,两眼发光。正愁要是像这样周而复始,不死也难,而且就把武林大会错过了。
为了让宫老爷放心,沉思片刻,“已无大碍 ,带我去看药。喝完这幅药,就康复了。大伯,替我们准备马车吧,我想明天出发。”
宫老爷意犹未尽的说:“可是,泽儿……”
“没事了,今晚照看上一夜。宫老爷放心,快带我去。”苏黎蒔算是对这位大伯无语了,到底她是医生,还是他是医生。
厨房。
那些丫鬟们都不会煎药,只好她亲自上阵。拿着一把小扇子,扇啊扇,这可是她教唆伊伊去偷得来的。
一屁股坐在地上 ,两脚朝地,摇着扇子。
头与大地亲密接触了n次,不知道到底给玉皇大帝磕了多少个响头。
苏黎蒔再一次被疼醒,拍了拍脸颊,“清醒,不许瞌睡了,药怎么样了,现在宫栎泽的命可在你手上。
谁能告诉我是哪个王八蛋说要文火熬三个时辰的。”
人家是头悬梁,锥刺股。我们苏大小姐受不了这份罪,也就拍拍脸,掐掐胳膊。
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给玉皇大帝磕了这么多响头,总算是好了。
苏黎蒔将药放进碗里,捧着碗一路走到宫栎泽的房间。
月光透过窗门洒在宫栎泽的身上,仿佛这种人天生就是上帝宠儿,无论何时何地,无论是什么模样,都是这样的美好。
就算苏黎蒔想要欣赏这幅美景,可手里的这碗药。诶,一言难尽。
“宫栎泽,快起来,我们喝药了。”看着他毫无动静,苏黎蒔舀起一匙药,哄小孩般“啊。”
看着他微微张开的嘴,将药水送入。就这样,“啊,”一口的将药喂完,帮他盖好被子。把碗送回厨房,打了盆水,拿了块毛巾,来应付接下来的高烧。
打开门就听见他“热…热…热…”的喊,药效总算来了。将冷毛巾敷在额头上,看着他像小孩子般蹬开被子,手舞足蹈的。
上前盖紧被子柔和的说:“蹬被子是会着凉的。”
她的话像是魔法,宫栎泽一动不动的。来回的给他换毛巾,早已大汗淋漓,欣慰的是他的烧退了。将东西收拾了下便趴在床边睡着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宫栎泽的脸上,被这耀眼的阳光唤醒了的他,睁开眼便看到了趴在床前的苏黎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