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栎泽听到她只出过两次门,心下觉得这样口直心快的女孩就应该走遍天下。
“若是有空我定带你出去。”
突然苏黎蒔严肃的说:“脱衣服。”
由于苏黎蒔翻脸比翻书还快,转移话题之快。
宫栎泽当下听到脱衣服顿时觉得五雷轰顶,神色闪烁,低着头,耳根微红,可脸顿时红扑扑的,火辣辣的。
苏黎蒔感觉情况不对劲,补了一句,“反正你都被我看光光了,还害羞啥!
脱衣服,我给你针灸,脸别这么红,我都没叫你对我负责,你就应该烧香拜佛,大喊观世音菩萨显灵。”说着作出烧香拜佛的手势。
宫栎泽一听苏黎蒔的话,耳根发热。别看他平静的躺在床上,心里那是风起云涌,电闪雷鸣,波涛汹涌大有决堤的趋势。
她要让他娶她,可毕竟是因为自己才毁了她的闺誉,必须要娶她,便红着脸说道:“我将来会娶你的,”语气里带着坚定。
“宫栎泽,我还考虑是不是应该烤苹果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苏黎蒔滑稽的说。
“啊!”宫栎泽脸上的红晕还未褪下就被苏黎蒔的搞得一头雾水,眼里充斥着迷茫。
苏黎蒔看着他这副样子:“你看脸这么红,不烤苹果不就可惜了。”
一听苏黎蒔的话,红晕还未退下又气势磅礴地涌上来,真是个容易害羞的少年,“好了好了,不逗你玩了,我们开始针灸,这可是本姑娘吃饭手艺。”
苏黎蒔乘着与宫栎泽说话的期间,顺顺利利的将衣服脱下,期间宫栎泽有用眼神示意,可咱们的苏大小姐熟视无睹 ,反而以你都被我看光光的眼神告诫着他。
苏黎蒔盯着他,忘记了一切,进入冥想状态。如果是希褶就好了 ,他温柔的说,“黎蒔,我喜欢你,嫁给我吧!”
宫栎泽看着对他说话毫无反应的苏大小姐生气了,她不仅流口水,而且走神,那可他酝酿好久的话:“以后我养你,这些针灸什么的玩玩就可以。以后我就是你的吃饭手艺。”
她竟然走神,很生气的拍了拍她的头,“你该给我针灸了。”
苏黎蒔瞪了他一眼,谁让他扰人清梦,拿起针狠狠的在背上下了两下。宫栎泽感到痛楚,傲娇地转头说道:“你是不是故意扎我的,公报私仇,谋杀亲夫。”
苏黎蒔听他这样说,心下觉得愧疚,师傅时时教导她,身为一名医者,无论是心之所恶,心之所爱之人都不能因自己的喜恶,而乱了心忘记了救死扶伤,失其本心。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宫栎泽即便心里很委屈,但转念一想她将来是自己的妻子,决心不与她计较。
“没事了,你将来有什么愿望吗?”
听到宫栎泽这样问,苏黎蒔却不知除嫁给齐希褶与他携手一生还有什么愿望。突然她的脑海里闪过一些画面。
她自信的说:“救死扶伤,仗剑天涯,与所爱之人走遍天下,去见识那壮美山河,你了,”苏黎蒔插针便问道。
“我不知道我有什么愿望,自小我便是在大家的期盼的目光中长大,父亲一直告诉我,要随心所欲,可是我看着他们对我的期盼,顺着他们走完人生路。”
宫栎泽悲哀的说着,看着他们说起愿望脸上洋溢着的笑容,就知道他们对未来有多么向往。
苏黎蒔听了不由得说,“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看吧!他们是真心为你好的,只不过他们却不知道你心里所想。你心事太多了,懂事太早了。
虽然他们是为你好的,但是你却迷失了方向,这样的人生是世间最最没意思的事。若是人的一生羁绊太多,就会优柔寡断随之迷失方向。
若是你真的迷失了方向抬头看看那天边最亮的星星,或者是想想今天,想想我,呵呵。”苏黎蒔笑了起来。
宫栎泽抬起头看着她,仿佛整个世界因为她的笑容而明亮起来。
看着苏黎蒔施针完毕,收拾好东西准备走人。宫栎泽说道:“我口渴,想要喝水。”
苏黎蒔一听好脾气的走到桌子旁倒水,谁知宫栎泽补了一句,“我想要喝雨前龙井泡的水。”
苏黎蒔一口气喝完自己倒下的水,怒吼道:“你怎么又把我当你家丫鬟使,我不是你家的丫鬟,要喝茶自己泡。不知道古人有句话叫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本以为宫栎泽定会还嘴然后两个人吵个不可开交,可他却说:“为什么我浑身乏力 ,你出去吧!我自己倒水喝可以。”声音很微弱,就像一个垂暮的老人,下一秒就会断气。
苏黎蒔觉得自己总不能放任他自生自灭,好歹他是自己的第一个病人,若是死了这不砸了我的招牌,以后谁敢找自己医人。
于是乎,决定退一步,“你在这等着,我去管家哪里拿茶叶。”
“其实出门左拐直走经过花园便是茶居,进去直走右手第十三个盒子,”宫栎泽平缓的说道,丝毫没有刚才的羸弱,可惜脑慢的苏黎蒔没有转过来。
“用不着说的这么清楚吧!应该没那么麻烦!不行不行,以防万一,你还是再说一次,”说着走到书案上提起笔,“是左拐还是右拐。”
宫栎泽看着她严阵以待的样子,没好气地说:“你怎么这么笨,我真想撬开你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是不是稻草。”可是看见苏黎蒔没半分生气的样子,“出门左拐直走。”
“好了,我走了,”随即就拉开门,宫栎泽看着他的样子,“呵呵”的笑了一声,傻丫头,这怎么这么笨,让人骗了是不是该给人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