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没有回答张萌的问题，只是一句对不起，任何的解释大概都是多余的吧

真好笑，对不起，最起码他还比林剑好一点，没有甩给自己一巴掌。

张萌挣脱夜魅的手，握紧拳头，使出十成力气朝着夜魅的心脏处打了一拳，夜魅闷哼一声，女人要打，就让她打吧，等她解了气，说不定就原谅自己了，虽然这对于张萌是十分错误的想法。

“假如我手里拿着的事一把剑，刺进了你的心脏，对着死去的你说对不起，你觉得有用吗？”张萌的脸上依旧是带着笑，不紧不慢的说道。

夜魅的心口一紧，难道，自己真的要失去她了吗？不，是我错了，张萌，你一定要原谅我，就这一次，一次。

“张萌，我再也不会了，你原谅我吧。”夜魅的神情让人心疼，他错了，错的那么彻底。

“你我再无关系，谈什么原不原谅。”张萌依旧是冰冷的语气，‘灿烂’的笑容。

说完，张萌便要离开，她，一秒都不想待在这里，看着这张脸，男人对女人说的话，有可信的吗？

“张萌，别走！”夜魅拉住张萌的手，没了她，他该怎么办？

“不要试图挽留你留不住的人，放手！”多绝情的话，林剑曾经也对她说过，到现在，终于可以一笑而过了，想起那段时光，自己已经不会流泪了。泪水，多么懦弱的一个东西！

夜魅听到这话，犹豫中，张萌甩开了他的手，离开了，如果当初我就这样决然，就绝对不会让那两个贱人欺负到自己头上。

夜流殇快速回到了红豆楼，随后，便通张萌一起回去了。一路上，张萌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得，依旧会犯傻，依旧看着街边的小摊，依旧对夜流殇开开玩笑。

夜流殇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十分可怕，他甚至觉得这到底是不是个人，越是这样，夜流殇就越想去了解他，接近他，虽然他是个太监。

夜魅来青楼只是为了掩人耳目，青楼里，可有他为太子准备的大礼，怎么都要再多交代些事才好。

夜流殇也没什么心思待在书房看书了，三哥是怎么回事，难道说三哥不喜欢女子，连男子都不喜欢？喜欢太监么，这未免也太...

夜流殇就这样胡乱想着，不知不觉，夜幕降临，夜流殇已经拿书翻开摆在脸上坐在椅子上想了一下午了，却怎么也想不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走出书房，还是去问问张萌吧，但是他会不会说呢，毕竟这事有点太...唉，这案子真麻烦，早知道就不答应父皇了，现在想推都推不掉。

小默刚从岔路口走过，夜流殇就去了张萌所在的那个院子，两人刚好没碰到。走到门前，夜流殇也没敲门就进去了，张萌刚脱完衣衫准备洗澡，就看见夜流殇推门而入。

一，二，三，四，五，世界好像静止了五秒，两人就这样愣在原地。

“你给我出去！”张萌大吼，赶忙拾起地上的衣服，遮住凹凸有致的身体。

夜流殇反应过来，立马就转身出去了，靠在院子的树上，他没看错，张萌是个女的，她是个女的，夜流殇的内心流露出无法掩饰的高兴，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高兴，或许是因为案子终于有了进展吧，但...

夜流殇漂亮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月光下，明眉皓齿，看得人心动。

很快恢复了冷静的夜流殇开始重新思考，既然张萌是女的，那么夜魅就是喜欢她了，想想那日在地牢审问她的那一幕，张萌的反应如此之怪，大抵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想起刚刚那一幕，张萌的身体一丝不挂，三千青丝随意散落在身上，在烛火的衬托下，肌肤白皙如玉，胸前还有被裹胸弄出的红痕，看起来十分诱人。

“无心。”夜流殇说道。

“主子。”黑影一闪，夜流殇身旁便出现了一个人。

“你去查一查三哥府里有没有一个叫张萌的人，顺便查查她现在还在...算了，去吧。”夜流殇说道。

若是张萌是属于自己的多好，夜流殇第一次这样觉着。

张萌可高兴不起来，若是自己说完了真相，那还有命吗？但是如果不说，整个国家都会有危险，不想了，死就死吧，反正又不是没死过。

只希望夜流殇能帮自己查一下张萌父亲张信的真相，也好给这个死去的张萌一个交代。

“找我有什么事？说吧。”张萌依旧是和平常一样态度，不把任何事看得那么重。

“你，不在意吗？”夜流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