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西域人被我让人带到锦衣卫的审讯室之后就一直不配合,甚至口出狂言要让我们回头跪着给他们赔罪,我让手下人准备好刑具,把一个看似胆小的人带到那间刑具房间,然后让其他的西域人站在房间门口观看。
我看着他们一个个胆战心惊的表情,轻轻地说道“知道中土的锦衣卫吗?”那个带头的大哥只是丫丫的嚎叫,旁边那个会说中土语言的小个子说道“我们是吐鲁番的官差,是我们大汗派我们来的,你们不能对我们用刑。”
我看了一眼那个小个子,说道“对了,这里的人就只有你会中土的语言,给他用刑我也不知道他说什么,反而白白浪费我锦衣卫的力气,来人呐,把这个人带过去,把那个人带到这边来,我请西域人看一场好戏。”
手下的人迅速把这个小个子带到刑具面前,那家伙突然间变得痛哭流涕,不停的喊着救命。
周围的西域人都在蠢蠢欲动,我命人把那些西域人捆绑严实了之后,就对着那个小个子说道“告诉我,你们来这的目的是什么?前段时间的军粮被盗你们知道吗?”
那小个子看着他们的带头大哥,然后不停的摇着头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们是大汗派过来考察双方通商事宜的,你们胆敢这样对待友邦使臣,不怕引发双发战火吗?”
我摸了摸那个小个子的头,把他一把提起来说道“你们是使臣还是强盗自己清楚,你们公然在大街上斗殴伤人,害我几条人命,按我大明律例是要杀头的,你以为你们的吐鲁番大汗会让你们干这样的事吗?既然犯了事,就要接受我大明的国法惩处,来人啊,给我用刑。”
只见几名锦衣卫拿着夹棍把那个小个子的手指放到夹棍里面,还没用力,那个小个子就痛苦的哭出来,说道“我是吐鲁番的通商大臣,你们不能这样做。”
我笑了笑,示意手下的人动手,只见那个小个子的手开始受到夹棍的挤压,小个子开始痛苦的嚎叫,身子顿时翻滚在地上,手指不断的冒着鲜血,我看着他的样子,厉声质问他“只要你说出来你们来这的目的,我就不会为难你们,不要受了苦最后再招出来。”
那个小个子已经开始浑身颤抖,那周围看他受刑的西域人都开始变得骚动起来,有几个已经开始抓住身边人的衣服,看样子已经开始害怕了。
那个小个子虽然痛苦异常,但是还是不肯说出他们此行的目的,我怕用刑过度会让他害了性命,便想着应该吓唬他一下,于是命令手下的千户飞鹰,让他把刑具中的刀和各式铁器拿到一边,另从杀猪匠那里借来多把杀猪刀,又从街市上买了一个渔网,扔到那个小个子的面前说“见过这些东西吗?知道它们是干嘛的吗?”
那个小个子被吓傻了,无力的摇摇头,嘴角流着鲜血,身体不停的在颤抖着,看着他发抖的样子。
我走到他面前说道“只要你说出你们此行的目的,我就不会为难你,相信你听说过我们中土的酷刑,看见那个了吗?那是凌迟用的,凌迟就是把人身上的肉一块一块的割下来,直到割完3600刀,而过程中要保证犯人不会死亡,让人慢慢的体验痛苦的滋味,最后一刀是把你的心挖出来。”
说话的时候我顺手用手摸了一下那个小个子的心脏。那家伙彻底崩溃了,哭着说到“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我看他眼神里的恐惧,就知道他会说实话的,就让人记录他说的话。那个小个子说道“我们是大汗派来察看广西的地形和绘制地图,以便今后进攻此地,夺取此地的牛羊和粮食。
因为连年征战,我们吐鲁番粮草消耗极大,内部又缺乏补充,大汗想从中原炮制哈密地区的模式,如果你们不从,就派兵进攻中原。”
这些人果然来者不善,我又问道“你们来了多少人,上次我军有一批军粮被盗和你们有没有关系?”
那个小个子无力的靠着桌子说道“我们都是被大汗分批派过来的,每一批的任务都不一样,我确实不知道有多少人来过,那个军粮被劫的事我听过,但是不是我们的人干的我不知道,我们这一批来的人没有参与。”
看他那表情我知道他说的是真话,但是为了彻底能清楚,我又问道“你们西域人来此都是有目的的吗?”
那个小个子轻轻的点点头,无力的说“一般来讲十人以上就是派过来执行任务的,每个队伍里面都会至少有一个会懂中土语言的人跟着以便能够与交流,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说罢,他就垂下头,我知道他现在受伤过度,刚才用刑有点重,再加上他被吓得够呛,早已经没有力气,我便吩咐人把他带下去治伤,同时把其他西域人严加看管。
由于西域派了很多人来我中原刺探军情,我一方面命令飞鹰派人四处捉拿那些十人以上的西域队伍,另一方面急忙写奏折向皇上禀报这里的军情。
就在我派人将奏折送出去后不久,一名东厂的档头带着几个人来到我锦衣卫府中,那人先是对我跪拜,然后说道他是东厂陈督主派来监督锦衣卫办理西域人闹事伤人一案,我一听感到很吃惊。
这陈老贼的消息很是灵通,那么快就知道我抓了那些西域人,他对我锦衣卫虽有监督审问之权,但是一般来之前都会发来书文说明理由,这次这样公然来到而不带书文,确实让我感觉这起西域人伤人的事情不简单。
果不其然,那东厂档头紧接着说道“陈督主处理完东厂事宜即会亲自赶来参与审问那些西域人。”
这老贼果然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一间小小的伤人案子他要亲自过问,我倒要看看那老贼玩什么把戏。
我对着那个档头说道“你们东厂只是监督我们办案,可别插手办案,别最后惹怒了我,后果可是很严重的。”那个东厂档头立马跪下说到“小人只是奉命行事,万不敢耽误指挥使大人办案,大人只管把小人当作一条狗在你身边服侍你即可。”
那名档头想必知道我的厉害,自从上次在东厂监狱教训了那些不知好歹的东厂狱卒之后,东厂的人见到我比以前更是倍加尊重。
我吩咐手下给东厂来的人准备几间房屋,同时命人加紧搜捕那些西域来的人,我预料那陈老贼如果知道那些西域人其中的一些事情,必然会派人前来捣乱。
事不宜迟,只能加快搜捕,于是又给广西布政使写信,让他立即派人捉拿广西境内十人以上的西域团伙成员,同时我令飞鹰立即从京城紧急调动20000人的锦衣卫队伍赶来支援,我要把这些西域人一个不漏的捉拿归案,特别是那伙抢劫军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