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日烈斩
第九章 日烈斩

第二天,杨火麟和孤人在同地点重复了上百次的运气练习。

杨火麟:“不错,以后注意练习就行,今天我叫你一套术法。”

说着,运起气,气化成旋风,形成三道如大刀的气在整只手臂间交替旋转,刀刃向处,三刀尖汇齐,杨火麟使出一击,气旋疾飞而出,十丈之外的一颗大树被旋斩出个大洞,树因失去重心,从大洞处断裂倒下。

孤人看着心中泛起热血。

孤人:“好厉害!”

杨火麟:“看得懂是怎么运的气和控制的吗?”

孤人:“不知道。”

杨火麟:“就像你在水里的感觉一样,如果不记得了,就下水去再悟悟。”

孤人:“哦。”

孤人走至小河,慢慢下水,让水淹没至两肩。孤人再次闭上眼,感受着水流的抚涌。孤人试着运起一股气与流水相逆冲撞,感受奇妙的手感,孤人试着把气运大,冲下的水流开始在孤人前化开道刀刃形,越往手臂运气,化开的水越长越宽,此时孤人就试着收起气,当气越小,水回拢就越大,直至水再次冲抚孤人。孤人从水中走出,站在岸边,回忆在水中所运气的方式,可怎么做,气只是出,没办法回旋,孤人不明白的又下水,又开始运气,水遇气就化开,孤人上岸后又运气,但还是没办法回旋,孤人下水,上岸,下水,上岸,重复了上百次,仍然没办法让气回旋于手臂。

直至夕阳入夜,孤人还是没办法。但他只有拼尽气力了,孤人大致肚饱体力充沛后,又下水去,上岸,下水,上岸。

第二天,清晨时分,孤人还在水中苦练,可这是不见当日的那种劳累,而是越练越有劲,孤人也不明白其中的缘由。这样没日没夜的,孤人练了五六天,其间饿了吃,吃了练。

第七天的日头当空,没有一缕青云,天空蓝而空旷,让人心情平和祥安。孤人还在河岸边练着,孤人正站着闭目感悟,忽而一阵风吹来,凉爽清风拨弄孤人,孤人猛一睁开眼,运气行了一个周天,突然气浪翻涌,顶着凉风,孤人感觉都了对来的冲力,孤人看手臂时,手臂上的气正快速的回旋,但不成刀形,可也足让孤人高兴了。这兴头没持续多久,风一停,回旋的气并停下,孤人心头一惊: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

孤人又再次下水,运气化开了水,孤人这次不仅感受到了回旋气的力量,还知道了回旋的原理。孤人心会意地上岸。孤人紧张的呼吸了口气,拳头握紧,一股热浪涌出,顿时一阵风涌向孤人,孤人再运起另一股气,孤人手臂上立刻出现回旋的气,气却让孤人意外的感觉惊讶,气由无色渐变血红色,气刃边上带着浓黑的气旋。孤人此时却不管,高兴的跳起,因忘了收回气,一时回旋的气失去平衡而震动,一声爆响,孤人飞出一两丈远,远处的童吏和小香及杨火麟闻此动静,猛然回头,一看只见孤人正被什么给震出之景,三人立刻赶至孤人那,此时孤人一身的泥土枯草落满全身,大抵没有受什么伤,孤人站起拍拍身上的泥土枯草:

“我明白了。”

杨火麟:“哦,让我看看。”

孤人:“好。”

孤人运起气,热浪涌动,只见孤人手臂上的血红气带回旋交替,孤人用力一推拳,回旋气带飞离出手,飞至一丈远时突化大十倍,所触地面部分,草土被旋斩飞卷而起,直至十丈远处,爆裂了个大石后才消散。

孤人:“是这样吧?”

杨火麟正目瞪口呆的看着爆裂的石头,转头看向孤人:

“你怎么做到的?我还没教你这段呢。”

正在愣神出呆的童吏也转过点点头,看问孤人。

孤人:“我只是照着你说的做,怎么?有问题吗?”

杨火麟:“没是没问题,只是超出了我的预料,看来我得换个方式教你了,不然的话,你会漏掉好多东西的。”

孤人:“哦。”

童吏:“孤人,学术必须要扎好最基本的基本功,不然在以后用的时候容易出问题和对自身不利。”

孤人:“好,以后我会细心学的。”

童吏:“嗯。”

点点头后看着杨火麟,杨火麟则转过头去,提起葫芦喝了口酒。

杨火麟:“小子,试着不让气旋离开自己的手,如果控制好了,那才是最了不起的。记住了,这套术叫做‘三极流斩刀’”

孤人:“是,知道了。”

杨火麟一口酒一大步的走开了。

童吏:“孤人,好好学。”

孤人:“是,童叔。”

不用几天,孤人已经掌握了这套术的运用。

夜下,杨火麟把孤人带到河边:

“今天不错,很用功,但这套术只能是与其他半吊子周旋和自保,明天起,我再教你一套好的术法,叫‘日烈斩’,是在流斩刀的基础上创下的术,你可要好好学,别让你老子失望。”

孤人:“是。”

杨火麟:“好,先去休息吧,明天早起。”

孤人难得的有了一个舒适夜晚。

次日,在同一个地方,两人又开始新的授学。

杨火麟:“今天教你‘日烈斩’,这是老子开创的招式,看清楚了。”

起式,抱气扎马,气运到脚上,马步变虚步,提脚踢去,一道巨刀光影火红飞空,脚往下压时,连之脚上的巨刀也随即斩下,其力挫土飞扬,地面现出条一丈宽深的沟壑。示范完毕,杨火麟收式吐气。

“看得懂吗?”

孤人:“没问题。”

孤人闭眼揣摩一番,睁眼运气,使出招式,一道血红带黑边的巨刀凌空而出,孤人一吼压下脚,巨刀猛斩而下,地面草儿四散,随之出现条沟壑,却比杨火麟的小多。

杨火麟:“不错,继续努力,以你的资质,不出几个月,定能把它发挥到极致。”

孤人:“是。”

孤人现在每天都要重复很多动作,花拳绣腿、功夫温习、术的掌控。时过一月,孤人一行又继续走,半路之中,孤人不停地进步,其速能吓破熊胆。

这日走来。孤人他们行至一座城,此城唤作‘无忧城’。四人两兽招人眼的进了城。

杨火麟:“先找个地方休息,吃点饭,明天有事要做。”

孤人凝神看向杨火麟。

杨火麟:“赚钱呐,小子,不赚钱,哪来的酒钱。”

童吏:“孤人,不知道吧,村里的一切费用限度很小,村内没办法与外商贸,所以只能靠在在外赚钱充盈村里的钱库,在外买些村里日常用的东西回去,否则村里将无法度过每个日常。”

孤人:“哦,这样啊。”

童吏:“每次象主出行,总要带些钱粮与物件回村。”

孤人不再说什么,点头跟行。

四人来至一座许小的客栈,上头流写‘无忧小栈’,刚至栈口,一小二出来相迎:

“哟几位,住店呢?”

童吏:“三间客房,先弄些吃的。”

“好嘞!四位···哎——,那这二位要···?”

说来孤人就很奇怪了,那小二见到红猿时并不怕,反之是习惯的。

杨火麟:“留个大的马厩就行。”

“诶!好的,四位里请。”

四人入去,找了张空桌坐下,红猿和驴则被带到栈后的马厩,来往的住客之替行脚之马,见到红猿咋惊之下嘶鸣不休。

杨火麟:“童吏,去看看。”

童吏:“是。”

童吏起身向栈后马厩走去,孤人也好奇的跟着。二人走至马厩时,红猿正坐在个马厩里,马厩在此显得特别小,只能勉强遮住红猿。其它的马则慌乱操踢,孤人看着慌乱的马也不知要怎么做。寻眼看去时,一匹漆黑的骏马却无动于衷嚼着干草,丝毫不受其它马匹影响,驴见到这匹马这般镇定,好奇及友好的走过去,低头与马同嚼干草,那黑马只是看看驴,就转过头嚼着干草。嚼着嚼着,无意抬头是看到孤人正看着自己,黑马并停下动着的嘴,四只同是黑闪灵动的眼瞳相望,一人一兽用相互欣赏的心情对视着,突然那黑马长啸一声,其它受惊之马并停下不动,一憩,那些马并安静下来,继续嚼着干草,黑马又看了一眼孤人,低头啃起草来,一高一矮,一马一驴似懒非惰地同嚼一槽干草。

孤人:“童叔,您觉得这马怎样?”

童吏闻言顺着孤人的眼看去,一匹黑骏马映入眼帘:

“好马!”

孤人点头笑意。不过二人没多看,走回了前庭,孤人则又回过头看了一眼黑马,黑马也刚好正看着孤人,一人一马同时一愣,孤人转身走了,但脸上却笑意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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