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时间已过去大半,多数人略显醉态。夕茹这边不断有人劝酒与她,她觉着自己头晕难受。尹无凯看见夕茹这样就帮夕茹挡酒,不挡还好这一挡一连最倒俩个,尹无华那个叫无奈啊!
他与陈皓宇请辞之后便带着俩个醉鬼离开了宴席。以至于之后发生了什么他也不曾知道。
宴席上,一个头大腰圆的男子喝的醉醺醺地端着酒杯从座位上站起来。
他眯着眼似乎在寻找什么,不一会儿他大笑起来“皇上,臣弟祝你登基愉快。臣弟敬你一杯。”他将酒快速饮尽。又倒,又喝反复多次。
陈皓宇有些不悦“皓楠你喝醉了。翰远快扶你父王坐下”。
“别扶我,我没醉。皇兄我没醉,今天我高兴,来我们喝。”男子吃力的拿起卓上的酒壶,摇摇摆摆地走到大殿的前面。
“皇兄,你为什么不喝呢?难不成你是看不起臣弟的这杯酒。你说我们以前一起喝酒,一起赛马,一起游山玩水,哈哈,那时候多好啊!可是现在你是高高在上的皇,我们再也回不到以前了,这是好呢?还是不好呢?”男子似乎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给陈皓宇说他的惋惜。
陈皓宇对身边的太监小声说道“将容亲王带下去,切记不要伤着他”。太监领旨退了下去。
“你们别拉我,我没醉。皇上,我真的没醉,我还可以喝呢,干什么快放开本王,你们这些狗奴才,放开本王”。
“父王,你醉了,我们回去好吧!”翰远又不敢动他这个脾气爆燥的父王,他就在旁边说着,不敢真的动手。
“容亲王,你就别为难奴才了,这是皇上的意思。”太监也很难为情,他们不敢对亲王不敬,可是皇上的命令又不敢不听,况且皇上还不容许容亲王伤着,这着实难办。
“你们还不快放开容亲王。皇上,好歹今天是你的登基典礼。就算皓楠的话哪里对你不敬,你也不应该将他拖走。何况你跟皓楠的关系匪浅,这是人尽皆知的事,你总不能因为皓楠酒后几句不着心的话,就怪罪于他吧!”
陈皓宇冷着脸,用凌厉的眼神盯着说话的人。这字里行间皆是说他的不对,不是找茬是什么。
“皓楠是我兄弟,兄长你也是。怎么能用‘拖’字来形容呢”。
“不好意思,我说错了。皇上你不是不知道,当年我们兄弟几个里,就我在文史方面学的最差。每每被老师罚,被父皇骂。可是你说我能怎么办呢!直到现在还是这样,连个形容词都不会用还真是惭愧。”
陈皓宇现在真的想把此人碎尸万段。大殿了的火药味已经非常浓重。
下面从人脸色大变,看来这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已然开始了。
“翰远扶你父王坐下”陈皓宇威严的说道。
“兄长,你虽文史不精,可你的武学却是了得。朕这儿刚好不久前得到一把玉弓,不如给兄长试试手如何”。
男子轻蔑一笑,眼底冷意油然而生,片刻转瞬即逝。他笑着拿起太监送来的玉弓。
他拉开弓神色犀利,水青色锦袍衬托出他修长的身材,一阵凤起吹开他半遮的容颜。
“嗖”剑飞速离开弓,朝大殿外飞去。
“兄长好剑法,这样吧!这把弓放在朕这儿有些可惜,不如就送给兄长如何”。
“那就谢谢皇上了。”
贡泞凑到杨将军身边问道“这人是谁啊,如此嚣张,一点面子也不给陈皇”。
杨将军与贡泞一同望向男子“这便是与陈国战神雲王齐名的辰王”。
“怪不得怎么嚣张,原来人家是辰王啊”。
陈国辰王也是一个战神级别的人物,不过他在一次战役中不幸深受重伤以至于无法,再次重临战场。这是他一生的遗憾,而现在陈皓宇却给他一把弓,摆明了在粉刺他。因为在陈国若是赐弓则表示有上战场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