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包间的门一开一关,偌大的包间内,只剩下安宁和司越南两个人。
“安宁,不解释?”司越南危险的眯眼,紧抿着唇表现出他此时的不爽。
“解释,解......释什么啊?”安宁吞了口唾沫,继续装傻买愣。
“哦,需要我提醒你啊!那你不需要解释了!”司越南魅惑一笑,翻身把安宁压在沙发上,喝了一口酒渡到安宁嘴里。
不需要她解释了,反正最后一查就查出来了。
酒渡的有些急,有些琥珀色的液体顺着唇角缓缓的流下,流到白皙的颈子上,流到了喉咙,沿着锁骨埋进了衬衣内。
安宁难受的要命,想咳嗽,喉咙被这个男人的舌头顶着,牙齿相碰.
“唔......唔......”窒息了窒息了,安宁憋得小脸通红,被吻得脑袋混混沌沌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感觉周围的景物在不停地转啊转。司越南才放开了她的唇。
犹意未尽的舔舔薄唇,狭长的眼眸显得更加魅惑,每一个呼吸,都在勾引着安宁。
安宁的裙子已经被司越南脱了个差不多,司越南的目光这么赤裸的看着她,让她浑身不自在,几乎是出于身体本能的扭动了一下腰肢。
结果......玩火了。
司越南一把扯掉安宁的裙子,像是带着电流一般,引得安宁不停的颤栗。
脚趾蜷曲着,安宁的腿不自觉得圈住司越南的腰。
情乱,安宁知道今天非被司越南吃摸干净不可。
“司......司越南,能不能不在这里,有人进来怎么办?”安宁微微推了推司越南。
“不会。”
“可是万唔......”不满安宁不听话的小嘴,司越南直接用唇封上。
......
“嘶......”马达,这个男人是不是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怜香惜玉啊!哪一次不是直接把她累过去吧!
安宁只是在心里抱怨,倒不敢真的说出来,司越南正若无其事的喝着小酒,仿佛昨晚化身为狼的不是他似的。
他们就在这个包间睡了一夜?
那初北呢?她回去了吗?现在怎么样?
安宁从包里拿出手机,十三个未接电话,全是来自初北,还有初北的一条短信:
安宁,你在哪?现在怎么样?对不起,我不该带你来这种地方......
指尖在手机键盘上迅速的点着,“我没事,你也没事吧?”
司越南无声无息的站在安宁前面,安宁一抬头,吓了一跳。“啊!你干嘛?”
“不去上班?还是,在这里住上瘾来了?”
“去......去上班......”还有谁在这住上瘾了?你才住上瘾,你全家住上瘾!
安宁找到了那条蓝色的裙子,已经皱的不能再穿了,自己的衣服又在更衣厅,总不能光着身子去更衣厅吧?
懊恼的瞪一眼司越南,结果那货笑的真特么无害,手里晃动着一个纸袋子,不用猜也知道是司越南给她准备的衣服。
刚要伸手去接,被司越南躲开,“这是今年秋季最新限量款,市场标价四万八,你觉得你值那个钱?”
安宁悻悻的收回手,自己在他那儿反正不值钱,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情妇一只,干嘛还要摆在台面上说!
“不值钱,当然不值钱,你越少的情妇那么多,爱给谁给谁去。”安宁懊恼的瞪着司越南,心里酸涩涩的。
“这么喜欢生气,不怕老得快?”司越南嗤笑,把衣服扔给安宁。安宁也没空再和司越南置气,拿着衣服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