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直忙活到凌晨三点左右。
安宁看着躺在对面的人,脸上的每一处,都那么精致,那么好的男人,总会轻易虏获女人的心。她是女人,当然也不例外。
手小心的抚上司越南的眉毛,又滑到鼻梁,最后到薄唇。她忘记谁说过,薄唇的男人都无情。的确啊!
她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对他动心。还不到爱的地步,但的确是动心。
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她明明决定离开了不是么?可是不舍得啊!不舍得没办法像这样看着他,不舍得听不到他邪魅狂妄的话,不舍得每天吃一点他的小醋。
心里某两种声音混乱在脑海。
“安宁,离开他吧,他没有心,你会爱的体无完肤的......”
“安宁,你就这么爱不起吗?体无完肤又怎样,放手爱,洒脱一点。”
是去是留?只怕最后就算是她想留,也留不得罢......安宁背过身去,擦干了脸上的泪,不一会儿,浅浅平稳的呼吸证明着她已经会周公去了。
......
安宁发誓,她绝对在心里问候司越南祖宗八辈了!
身体酸痛跟拆掉重装不说,尼玛脖颈上的小草莓怎么回事?这个男人属狗的吗,咬的她身上一块一块的红紫,还偏偏哪里露出来咬哪里。
还好是秋天,虽然是早秋,但安宁比一般人怕冷,想找一条围巾,结果发现自己的行李箱还早初北那里。这几天一直穿的司越南给她买的衣服。
去拿?开玩笑!初北不得笑死她啊!
懊恼的不知道怎么办,边从更衣室往外走,边咒骂着司越南,没有看清楚前面的情况,一头撞进一个怀里。
咦?什么东西软软的,安宁抬头,看到何曼微微红的脸,尴尬在何曼怀里退出来。
“曼姐......”
何曼暧昧的看着安宁,递给安宁一个围巾。“先生已经走了,这是先生吩咐我交给小姐的。”
“谢谢曼姐。”该死的司越南!
待到安宁全副武装好,一看表再吃早饭已经来不及了,慌慌张张的往杂志社跑。
还好,差一点,一点就耽误上班了......她可扣不起工资了,不然学费都要交不起了。
安宁刚刚坐好,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喂?您好,这里安宁,请问您是哪位?”
“是我......”那边凌少词有些低沉淡淡的声音传来,让安宁不自觉得颦眉。
安宁皱眉,问道:“找我有事,有事麻烦快说,我要上班。”
“安宁,你就这么烦我。”凌少词语气一重,握紧了手机。
“是---被你发现了?”安宁嘲讽的笑了笑,哪怕凌少词看不见。她只是觉得好讽刺,好讽刺,,讽刺这样的凌少词。
电话那边凌少词沉吟了片刻,又说着:“安宁,我想和你聊聊,就当 是为了我们这些年在一起做个结局,我在你们杂志社对面的咖啡店等你,一直等到你出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