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奕凡哥哥,你就知道欺负云儿!”嫣若云嘟着小嘴,一副不满的样子。
见她这般可爱的模样,叶奕凡心下一动,伸手将她揽住温柔道:“云儿,就如方才大哥说的一般。我叶奕凡得妻如此,当真是苍天眷顾!”
嫣若云本就生得一颗七窍玲珑心,外貌比起他曾遇见过的女子也分毫不差,性格也颇好。最重要的是她处处为了他着想,两人经历过的事情也不乏惊心动魄之事,在他看来这样的感情才是最最真挚的,情比金坚,堪能断玉!两人心中皆是这般,当真如同神仙眷侣一般要好。
正当叶奕凡还想再说些什么,刚一张口却见一个黑衣人影站在两人所在院落的墙角之上!
那人对着叶奕凡淡淡一笑,随即转身往远处遁去。此时嫣若云也察觉到了那墙角之上的黑衣人,见他转身遁走便拔剑欲追。谁知叶奕凡却伸手将她拦住:“云儿!我看此人没有恶意,且轻身功夫了得!你身法不如我,恐怕追不上他!你先行回去等我!让我去追他!”
说罢叶奕凡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随后脚步挪腾之间逍遥游施展开来,往那人遁去的方向疾追而去!
见叶奕凡又想将她丢下独自行动。她便俏脸一凝刚欲发作,却见他已然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内。
在原地踌躇片刻之后,无奈之下她也只得先行回去等叶奕凡的消息。
话分两头,这边的叶奕凡身形如电,尾随在那黑衣人影之后,却怎么也追之不及。不觉之间两人你追我赶,已然到了那涿鹿之外三百里处。见状叶奕凡便再也按耐不住,对着眼前那黑衣人问道:“何方高人?为何不请自来!还请道明来意!”
黑衣人听罢停下脚步,随即腰间黑光一闪。不由分说便突然出手,向叶奕凡丢出一枚铜制暗器。那人却也不恋战,只是化为流光往远处飞去。
叶奕凡见他掷出暗器,心下不敢怠慢。连忙侧身躲过,待得他稳住身形之后放眼望去,哪里还有那黑衣人的影子!
见那黑衣人已然走远,他便放弃继续追赶的打算。随后走到那钉在树杆之上,没入半分的暗器处,将那暗器拔出拿在手中。
仔细观摩了半响,他也看不出这暗器有何特殊之处。但那黑衣人似乎不想伤他性命,出手颇轻。按理来说若是生死相搏之时,这暗器应当早已将那树杆钉穿!
看了半天也没有任何头绪,他索性将那暗器放入怀中,身形一动往人皇殿方向行去。
正当嫣若云在房间之中心急如焚之时。突见房门大开,叶奕凡便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
见他眉头紧皱,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她便暂且将方才叶奕凡将她丢下,自己独自行动的火气搁下。起身走到他身旁问道:“奕凡哥哥!怎么样了?知道那黑衣人的身份了么?”
听罢叶奕凡回过神来,将怀中暗器放在桌上。随即大为不解道:“云儿,方才我将那黑衣人一路追赶至尧光山附近。他却突然停下向我掷出一枚暗器,随后便加快脚程遁走了。他为何会不远百里将我引到如此偏僻之处?而且我见他出手颇轻,似乎留有余手,并不像要取我性命之人!”
嫣若云听后也陷入沉思,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将桌上暗器拿起仔细观察起来。见那暗器通体黝黑,其上刻有龙鳞,暗器背面却不符实际一般凸出一块来,似乎另有玄机。
见状她将手放在那暗器尾部,随即稍一用力,将那暗器拆解开来,摸索了片刻便从中拿出一张纸条。
一旁的叶奕凡见她不消片刻功夫便破解了这暗器之中的玄机,不由赞叹道:“云儿!你果真冰雪聪明!方才我研究了许久也没能发现这其中的蹊跷之处。”
将那纸条拿在手中,嫣若云没好气道:“奕凡哥哥!你若是下次再丢下云儿不管!那云儿便立刻回苍梧之野,从此在也不出来了!哼!”
“云儿,刚才不是事发突然么!若是带上你恐怕追不上那黑衣人,所以。。。。”叶奕凡心知自己有错,越说声音越小。最后竟低着头,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
一脸怒容的嫣若云见他这般模样,一时之间又好气又好笑。索性不再看他,低头将手中纸条拆开看去。
见那纸条之上却只写了寥寥几字;“危险!务留!即刻离开!”
看到这里,两人不约而同的将眉头皱成一团。嫣若云将手中纸条放到桌面蜡烛之上,将那纸条焚毁之后大为不解道:“奕凡哥哥,这黑衣人究竟是何人?为什么要给我们留这字条?还有,到底有什么危险?要我们立刻离开?!”
叶奕凡揉了揉额头,任他再冥思苦想,也想不出那黑衣人的身份。不过想起方才那黑衣人的行为,此时他倒也有几分相信这字条上的提醒。
“云儿!那黑衣人似乎刻意将我引离涿鹿,随后他也没有动手,只是将这暗器留下便遁走了。由此可见他似乎只是想专程来提醒我们!可这人皇府守卫森严!到底有何危险之处?”叶奕凡此时望着窗外,苦苦思索道。
“奕凡哥哥,云儿也想不到究竟这危险从何而来。不过那黑衣人既然专程前来提醒,那我们日后多加小心便是!”两人此时没有丝毫头绪,也只得按照她所说,多多提防。
经过那黑衣人这番如此诡异的提醒,两人此时睡意全无。只得盘腿坐在床边修炼起来。
叶奕凡回想起前两日,刚来涿鹿之时所发生的事,一时间心乱如麻。若只是他一人尚好,实在不行大不了逃走便是!可是还有嫣若云!无论如何他也要保证她的安全,若是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那还谈什么整个大荒的安危。想到这里,他索性连修炼也放在一旁。睁开眼睛走到窗边,将窗户关严。随即靠着门边坐下,将腰间的游龙剑放在地上,暗自观察着门外的风吹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