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一空,身体便没了重心。夏浅一慌,拉住叶离改成了死死抱住。
之后身体便往下坠。
靠,不会玩完了吧?还没活够呢!
死死闭着眼睛,心提到了嗓子眼。冷汗涔涔。
没过多久,两个人摔在地上,夏浅听到一声闷哼,奇怪自个儿不疼啊?
周围没了动静,夏姑娘没缓过来,眼睛还在死死闭着。直到听到一个冷冷的声音。
“起来。”
夏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哎呦喂,这姿势,就说嘛,咋不疼呢?原来有个人肉垫子。
夏浅趴在叶离身上,之间只有一拳距离,啧啧,这男人长的真心好看。夏浅连叶离脸上细微的毛孔都瞧的清清楚楚。
被叶离一喝,夏浅才缓过来,这姿势很暧昧,虽说她脸皮厚,但是她可从来没离男人这般的近距离过,而且还是大姑娘一枚,再加上身体软件硬件聚齐。难免会有些自然反应。
叶离身子僵硬,冰冷的脸上有一抹淡淡的绯色。夏浅估摸着是被气的。他那人有洁癖,不喜人碰他。
蹭的站起来,不自在的打个哈哈,“爷,没压坏您吧?”
叶离冷着脸起身,轻轻拍着身上的灰尘。瞥了夏浅一眼夏浅笑的腻歪的脸,不语。
夏浅耸耸肩,撇撇嘴 ,白了一眼叶离,闷货。
靠,本姑娘吃亏,让你白吃了一次豆腐,你还不乐意了?
夏浅拍着灰,环视周围的环境。瞧着有些像密室,面积不大,就一个房间的大小。
四周全是石壁,看起来光滑无比,右手边靠墙除有一张石床。约莫可以容下两个人的样子。
左手墙角有一个石像,那石像盘腿而坐。是个老者,衣服,胡须画的栩栩如生。表情惬意,怡然。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一瞄完,夏浅蒙了,他们在哪儿进来的?上面?
不对啊,也是光滑无比,连缝都没有。
转身瞧着叶离,叶离也在观察这石壁。没有任何表情。最终目光停留在那石床上。
缓缓走过去,正威禁坐。磕起眼儿闭目养神。
夏浅瞥了一眼叶离,果然是经历过风霜雨雪,临危不惧。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
插着腰,挠挠头,走过去摸摸那石壁,啧啧正宗大理石,有钱就是任性。敲了敲,实的。
四面墙壁都摸了个便,居然没有机关。难道机关在外面?不可能啊,要是自己人不小心进来,又没人发现,那不冤死了?
夏浅皱皱眉,把目光放在那石像上,眼睛搜搜儿的就盯在那石像手掌中间的那颗夜明珠。
原来就是这东西把这破地方照的通明。
啧啧,尼玛,一密室还放一颗夜明珠,奢侈啊!
夏姑娘缺钱,很缺钱,所以他思索了一下,决定把这夜明珠收入囊中,反正放这儿也是浪费。
老师说过不要浪费资源。
撩起袖子,提起裙摆,就往石像上爬,小心翼翼拿下夜明珠,乖乖。两辈子都没见过的珍宝啊。
这要买了不就可以把自个儿卖身契赎回来了么?说不定还多呢。人生的巅峰生活又有着落了。
爽……
喜滋滋的把珠子捧着,翻来覆去的瞧,因她把夜明珠拿下来,整个密室暗了一半。
夜明珠把夏浅有些清秀的脸照的就像个瓷娃娃一样。
捧着珠子转身。
突然顿住了身子。转身瞧着这石像。又看了看手中的夜明珠,一脸真诚,“老先生,这夜明珠送我如何?”
眨眨眼睛,“您不说,我就当您默认了。”真诚一拜,“谢谢啊。”
叶离抬眼,嘴角抽了抽,这样也行?
夏浅抱着珠子,喜滋滋的走进叶离,哥俩好的肘了一下叶离,笑道,“爷,咱走吧。”
叶离皱眉,抬眼瞧着夏浅,淡淡道,“你有法子出去?”
夏浅一愣,摇头,“没有。”
给了夏浅一记冷眼,继续闭目养神。
感情这贱人没法子出去?她瞧着他这般惬意,原以为他有法子出去。
看着叶离坐着,夏浅慌了,靠,不会真死这儿吧?,别介啊,这日子还没活出头呢!好多东西她没去过,好吃的也没尝过。
就这么死了,不值啊。
抱着珠子坐在石床上,丧着个脸,愣了半响又蹭的站起来,“爷,你不是会武功么?”
叶离不解,“嗯”一声。
这就得了呗,眼里闪照一丝光芒,“你可以用个什么降龙十八掌啊,一阳指啊,打碎这石壁啊。”
叶离睁眼,看个怪物似得瞧着夏浅,“胡说些什么?”
夏浅再次受挫,苦着脸,“你都不会?”
叶离淡淡“嗯”一声,又没了声儿。
靠,这么基本的都不会,那会嘛?
听得那些个侍卫说什么以一敌十,几千精兵横扫十万大军。是不是放水了?
夏浅又坐下干望着,扭头看了看气定神闲的叶离,夏浅呼了口气,正色道,“爷。”
叶离不耐,睁开眼,冷冷的看着夏浅,意思是“你屁事儿真多”
夏浅咬了咬唇,“我尿急。”方才吃了果子喝了水。当下真有些内急。
只见叶离脸色一青,半响憋出来一句,“憋着。”
夏浅砸砸嘴,摸着手里的夜明珠,就等着买了钱过好日子了,这下好了,命快没了,心情有些低落。
“爷。”夏浅又唤了一声,叶离不语。当下只有他们两个,他不说话,夏浅就寂寞了。
白了叶离一眼,轻轻道,“爷,京都有些什么好玩的,好吃的?”半响还是没人应。
夏浅一瞪眼儿,“你不说话就没人和我说话,没人和我说话我就想撒尿。”站起身看着叶离,“信不信我就地解决了。”
叶离懒懒的睨了夏浅一眼,“你随意。”
靠,这贱人。
夏浅气呼呼的又坐下,干瞪眼儿,抚摸着夜明珠,当下就只有这东西实在了。
没人说话,狭小的空间寂静的让人发颤,夏浅感觉有一种窒息感。
缩了缩脖子,看着若无其事的叶离。随后到身就躺下,既然要死那还不如先睡睡,说不定醒来就发现回去了呢?
寻了个好姿势,美滋滋的磕眼儿睡了。
夏浅做了一个梦,一个折磨人的梦,梦里她动不了,全身都疼,一点一点的痛渗入骨子缝里,然后一丝一丝的蔓延,把自个儿包围。她张开嘴想喊救命,却叫不出声儿来。
疼痛来回蔓延,身子一会儿像是在大火中炙烤,一会儿像是在冰川中,冷的刺骨。
只觉得汗水湿了整个身子,她的嘴一直一张一合的想喊救命。奈何就想哑了一般,一点声儿也发不出来。
疼,撕裂一般的疼。把身子蜷缩成一团。还是很疼。
“夏浅,夏浅?”
感觉到有一个声音再唤自己,可是她睁不开眼睛。
“夏浅,夏浅。”叶离拍了拍夏浅的脸。眉头紧锁。
见她似是没有要醒的迹象,横声道,“再不醒,爷便把你儿子买给别人去。”
一听到自个儿儿子,夏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瞧见是叶离,开口便骂,“贱人,你敢。”
没清醒过来,竟把自个儿给他取的外号给喊了出来。
只见叶离面色一黑。
靠,不是醒了么,怎的还在疼,夏浅皱着眉,死死咬住唇,瞥了叶离一眼,“你对我做了什么?”
叶离瞧着缩成一团的夏浅,沉声道,“莫不是你吃的那些东西有毒?”
夏浅大口呼着气,双手死死握紧,声因有些颤抖,费力道,“不可能。”
她天生鼻子异常灵敏,什么东西有毒什么东西没毒,她一闻便知。
汗水顺着脸颊流,整个人仿佛置身于水深火热中,一会儿又仿佛在冰天雪地里,加上那入骨的疼。
夏浅死死咬住嘴,嘴角都有一死死血迹了。空气里蔓延着血腥味儿。
叶离皱眉,俯身掐住夏浅的下颚,凝声道,“再咬,嘴便没了。”
夏浅颤抖着身子,不咬嘴,她可不想叫出来,费力瞥了叶离一眼,“没了……不正合你意么?”
免得他闲她话多。
叶离一脸凝重的瞧着夏浅,手未松开。冰冷的声音有些嘶哑,“你不是会医术么?”
会啊,可当下她也没力气再瞧,疼的入了心扉,骨子里都在疼,而且整个身体都冰火两重天。
即使把脉也没法子集中心力。
仿佛是凌迟一般,甚至比凌迟都要疼,叶离死死扣住她的下颚,她动弹不得,可是很痛,真的的很痛。
靠,那个龟孙子,对她下了什么破东西?这么厉害。
“那个……天杀的……尼玛,别让……本姑娘知道。”有些费力且口齿不清的骂道。
叶离眼神复杂的瞧着夏浅,淡淡道,“能骂人,看来并无大碍。”说完,一摔,就把夏浅扔在床上。
夏浅气急,靠,先人板板的,没人性的东西。
痛的厉害,嗓子也有些干哑。下颚被松,又死死咬住嘴唇。
尼玛,要死就不能直接点,这么折磨人算个叼。
突然感觉颈后重重一痛,夏浅翻了个白眼,脖子一歪,便晕了过去。
靠,不晓得早点打晕自个儿,尼玛疼了这么久才打,绝对是公报私仇。
这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