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离和杨泽再次不解,杨泽还是照做了。
拿了线夏浅边缝边说,“伤口太深的用针缝上,这样不易让伤口裂开。”两个人听的皱眉,从为听说过又对杨泽道,“你去买些刀伤药回来,外敷内服的。上了药,不要做大动作,过个十天半个月就好了。”
说了半天这次他却不动了。
傻了?
夏浅抬头,“赶紧啊。”不然没药她的辛苦都白费了。
还是不动,这下明白了,他们这是在逃命,如果出去买药就会容易让人发现自己的行踪。
“你不去,没药咋办?”夏浅一脸郁闷,这都什么事儿?
杨泽闷声,不语,叶离一副“这是你的事儿”的表情,这儿他是老大。
夏浅更好奇了,这两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看了看漆黑的外面,月亮很亮,方才在山上到是看见许多草药,这情形,还得自个儿出力。
靠,夏姑娘满腔怒火。断了线收了针。愤恨的转身对杨泽吼道,“你和我去山上找草药。”
到了八辈子霉了,惹上这衰神。
夏浅只想赶紧,医好他,自个儿好赶紧甩手走人。
大晚上的,虽然月光很大,但她还是很怕,鬼片看多了。
吊着杨泽的袖子,夏浅看着草药,指使杨泽去摘。
杨泽僵硬着身子,很介意夏浅拉着他,“男女授受不亲。”
夏浅白他一眼,“别说你没碰过女人。再说,你把我当爷们儿就好了,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个屁。”
杨泽,嘴角抽搐,决定闭嘴。
夏浅说话太阴损,杨泽绝对不是她的对手。
找好了药,夏浅赶紧拉着杨泽回去,这破地方,阴森森的。
替叶离敷了药,再叫杨泽拿内服的去煎。
坐着呼了口气。
累死了。
打着哈欠,摆手,一脸困意。“大哥,鼓豆拜。”
刚走到门前,还没抬脚,一把剑就飞过来插在门上。
夏浅猛的止步,靠。还想干嘛?
转过头,笑的羞涩,“怎么,你莫不是看中我的美色,想让我给你做媳妇儿?”
叶离一脸寒意,从脸一路向下再瞄了一眼夏浅的胸,淡淡道,“再长长吧!”
靠。
精神受辱,夏姑娘内心冒火,但是又惹不起。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
本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忍了!
“呵呵”一声,笑的满面春风,“胸大无脑,没听过么?”
叶离低头把玩茶杯,轻轻道,“你不能走,若是跑了,我岂不断子绝孙?”
夏浅噎住,这伤口影响到肾,这事儿只是夏浅胡掐的。要不说严重点,他不在意要了自己小命儿,那可不划算。
悻悻摸了摸鼻子,抬头看了一眼叶离,却看见他眼里闪过的一丝戏略。
夏浅瞬间明白了,他早知道自己在忽悠他,他还踹着明白装糊涂。现在还逗自己玩儿。
尼玛……自己小命儿保住了,就有闲情雅致逗人玩了。
愤怒吼道,“关我屁事儿。”
“娘亲……娘亲。”屋外响起了陆轩是哭声。
夏浅突然想起自家儿子还一个人在房里睡呢!这么小的孩子,醒了肯定要找娘。
“儿子,娘亲在这儿。”夏浅对着门外应到。
叶离面色一凝,有些打量的看着夏浅。
夏浅才懒得管他,出门把哭的伤心的陆轩抱进来。不让她走,那她只能待这儿了。
抱着陆轩安抚道,“儿子,别哭了,娘亲在呢?别哭了啊。”
陆轩哽咽道,“娘亲,阿轩醒来便没瞧见你了。”清脆的声音有些无助。
夏浅母性泛滥,心里一柔,笑道,“无事,娘亲去厕所回来时不小心惹到狗了,被咬着不放。乖啊,没事了。”
叶离嘴角抽搐,目光如寒冰。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夏浅母子,“他是你所出?”
这个他指的自然是陆轩。
夏浅白他一眼,“不然呢,你生的?”这话说的坦然。完全忘记自己先前说自己是个黄花大闺女来着。
这货嘴太损。叶离再次被噎住。冷眼扫了她一眼。不语。
夏浅实在累的慌,眼皮直打架,睨了一眼叶离,瞧他坐在桌子前,悠闲的把玩茶杯。没有一点睡意。
夏浅抱着陆轩走到床前,“我睡了,你随意。”完全把这儿当成自个儿的地方,豪不客气。
叶离皱眉,冷声道,“出去。”
夏浅心里一喜,就等这句话了,却面色平静,挑眉,正色道,“再见。”再也不见。
说着赶紧抱着自家儿子开溜。
夏浅前脚一走,杨泽后脚便回来了。进屋关门,沉声道,“主子,可靠么?”
叶离勾唇轻笑,脸上却犹如冰霜,“没把握的事,本王不会做。”
回到房间的夏浅嘴一直没合拢过,直乐呵,看着手中的玉佩,啧啧,一看就是极品,上面好像有一个字?夏浅盯着瞧了半天。好像是“睿”?应该是!这是繁体字夏姑娘看不懂。
管它什么呢?就这货色应该能买不少钱,以后的幸福生活有着落了!
这是她从叶离房里顺手牵羊牵来的。瞧他那阵势,管他要报酬肯定没着落,既然他不会给,那就只有自己拿了?
聪明……高兴了一会儿,看着外面的天色,应该快亮了。
从床上抱过又睡着的儿子,偷偷摸摸的就往外走,称他们没发现,赶紧溜,东西买了再说。
然后找个发达地带,发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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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县?夏浅看着城门上的三个大字,什么破地方?喘着大气,扭头瞧瞧了没醒的儿子。
管它呢,进去再说!城内挺繁华的嘛!买东西的小贩,路两边的摊子,还有酒楼,还有青楼!……
???好多小玩意儿,夏姑娘没见过,稀奇的紧。两大眼睛一直没歇过。
“娘亲,我们怎的到县城了?”陆轩揉揉惺忪的眼睛,清脆的声音略带沙哑。
夏浅见陆轩醒了,将他放下来,捏捏他的脸,笑道,“儿子,娘亲带你去过好日子去。”
陆轩听不懂,但还是乖巧的点头,“哦”
抬头东张西望,当东西的铺子在哪儿呢?
抱起陆轩,在街道上转起来。这是个体力活,累啊。
夏浅心里憋屈,穿过来后就没歇过。
都怪客栈里那个贱人………
不过想想自己拿了人家一块看似价值不扉的玉佩,大度些,就原谅他了……
转了老久,终于瞧见了一个“当”字,夏姑娘一瞬间喜笑颜开,比看见亲爹还高兴。
快步走去。
进去就往柜台前一拍,豪气,瞧这阵势,要不是瞧见她脸上喜悦的笑,店主定会认为是歹徒抢劫来的。
一个年过五旬的老者走出来。看见夏浅正在东张西望,沧桑的脸上有些打量,又瞧了一眼她牵着陆轩,眯眼问道,“姑娘这是做甚?”
?夏浅收了目光,转身挑眉嬉笑道,“来这儿自是当东西,不然我吃饱了撑的来欣赏你这破店里的装饰?”
夏姑娘嘴有些损……
老者顿了顿,又多瞧了夏浅几眼,“身为女子,怎可说出这样粗俗的言语?这样没有教养。”
夏浅不爽了,老古版,睨了老者一眼,拿出怀里的玉佩,晃了晃,正色道,“这个值多少钱?”
老者小心接过玉佩,瞧了老半天,抬头看着夏浅问,“姑娘这玉佩何处得来的。”
??砸砸嘴,夏浅道,“祖传的。”
老者拿着玉佩翻来翻去,许久道,“给你一千两银子,姑娘可买?”
夏浅默了默,一千两,应该够多了吧,她也不晓得这玉佩到底能买多少银子。
想了许久,点头,“买。”管它呢,有钱就好办了,拿了钱赶紧离开这破地方。
想到自己的好生活夏浅直乐呵。
老者收了玉佩,“姑娘稍等,老朽进去取钱。”说着。走进了内屋。
摸摸肚子,有些饿了!拿了钱,夏浅带着陆轩去大吃了一顿,吃饱喝足。找了辆马车向东南方向前进,因为她儿子说皇城在那个方向。要发展自然是天子脚下最好了。繁华,商机多。
歪歪扭扭的靠在马车内,这正直盛夏,热的慌,夏浅受不了,撩起马车的窗帘子,把头伸出车外,吹吹风。突然好想有个空调,不然风扇也行啊。
靠,这破地方,老子到八辈子霉了。离皇城还远着呢?
好在值得夏姑娘欣慰的是她儿子很乖,没事就自个儿玩,不哭不闹。
出了青山县,就是郊外了,大片大片的树林,树木葱郁,鸟语没有花香,空气很清新,果然还是原生态的好啊。
??????陆轩眨着大眼睛,砸吧嘴巴,轻声道,“娘亲,我们去皇城做甚?”
夏浅转身,看着陆轩,抱过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柔声道,“娘亲带你去玩耍。”
他一个小屁孩,说多了他也不懂,所以夏浅随便敷衍道。
陆轩打了个哈欠,“哦”了一声,就窝在夏浅怀里睡了。
大热天,马车有些颠簸,容易犯困,夏浅也靠着马车打起盹来。
突然马车突然停下来,急了些,马似是收受惊了,高高跳起嘶鸣,使得马车高高抬起,夏浅吓了一跳,身子就往边上到,眼看就要撞到自己儿子的头,夏浅急忙用手抱住陆轩,自己重重撞在车壁上。
“尼玛!”痛。夏浅痛的龇牙咧嘴,开口就骂。
待马车稳定,夏瞧看了看还没被吓醒的陆轩,没有受伤。还好还会。
将陆轩放在软垫上,撩开马车的帘子,“小哥……”发生什么事儿了?……话没问完,因为她没瞧见赶马车的小哥。
抬头看见前面一群人,锦衣华服,全身上下黑色,还带着纱帽,手里拿着剑。
跟电视剧里的撕逼情节一样一样的。
靠,打劫?不像啊。
看着也不友善,尼玛,她着又招着谁了。
夏浅站在马车上,咳了咳,眯眼嘻笑道,“大叔,你们是要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