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九点了,下课的铃声响起,我们就一窝蜂的挤出了班里!
我独自一人走到了宿舍然后拿出手机翻着电话簿,犹豫了一下还是给白隐打了过去,或许对我来说现在灭掉聚龙会没有何立东的身份重要。
我一直对何立东的身份有所怀疑,因为何立东给我的感觉根本就不像普通人的感觉一样,但是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可能是因为我现在的道法太低,根本就察觉不出那诡异的气息吧!
过了片刻白隐就接通了电话,白隐在那边用虚弱的声音说道:“喂!小子,怎么了?”
我顾不上自己的事情问道:“白大哥,你怎么了,声音怎么不对呢?”
白隐说道:“卧槽,别提了,劳资刚从你们学校出来,丫的你们学校竟然有这么厉害的一个东西,你在哪呢,赶紧上你们学校的门口来。”
我哦了一声然后挂断电话就往学校的门口跑去,过了一会我就跑到了学校的门口,此时白隐身穿一件蓝色的外套和一条牛仔裤,正站在门外来回走动。
我跟门卫说了一声就放我出去了,我走出去以后喊到:“白大哥!”
白隐看到我原本忧愁的脸色瞬间就高兴了起来,白隐对我说道:“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
我虽然感觉到了一丝的诡异但是我还是选择相信了白隐,因为我这个人说到底什么都没有根本不值得白隐骗我。
我点了点头然后就跟着白隐走了,我和白隐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上次我对付杜磊的地方。
白隐看了看周围然后对我说:“小子,你们学校明天就有一场比赛吧。”
我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对啊,我们明天的确有一场比赛,但是你怎么知道的。”
白隐对我说:“前几天我们龙虎山镇压的一只千年僵尸精血被一个人盗走了,我是一路跟踪那个人来到这里的,那个人进了你们的学校,我原本还想冲进去抢回僵尸精血的,但是我发现那个人竟然有同伙,而且那个人在你们学校里面势力很大,我不敢轻举妄动,我知道你就在这个学校所以就把你给叫了出来。”
我微微皱眉喃喃道:“势力很大,难道是何立东。”
想想何立东给我的诡异的感觉,我百分之五十确定是他了,我对白隐说道:“我知道一个人,但是不确定。”
白隐冲着我说道:“你知道,快说是谁。”
我叹了口气然后说道:“我们学校有个叫何立东的,这个人在我们学校可以说是一手遮天,他创了一个叫聚龙会的东西,整个学校都没有人敢动这个所谓的‘聚龙会’里面的人。”
白隐微微皱了邹眉说道:“现在也只有这个叫做何立东的有嫌疑了,对了,明天你能带我进你们学校吗?”
我思考了片刻点了点头说道:“可以,但是你进去以后千万别惹事,明天我还得参加比赛呢。”
白隐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你放心吧,我像惹事的人吗。”
我微微一笑然后说道:“对了,白大哥,我让你帮忙查清我的五弊三缺,你查清了吗。”
白隐叹了口气说道:“查清了,但是不能说。”
我微微皱眉说道:“为什么?”
白隐说道:“我要是说了,就会有一道天雷劈在我的身上。”
我点了点头,心里挺沮丧的,这个五弊三缺可以说是埋在我身上的一个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炸掉的。
白隐看到我沮丧的样子安慰到:“行了,这个五弊三缺也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我点了点头,这时一阵阴风吹过,我就感觉我的后背很冷很冷。
白隐对我嘘了一声然后说道:“不好,有脏东西。”白隐说完就拿出一瓶牛眼泪抹在了自己的眼皮然后递给了我。
我拒绝了白隐的牛眼泪从兜里拿出唯一的一张‘甲子启路符’念到:“急急如律令,敕。”
随后我转头看了一眼四周,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我和白隐的前面竟然站着一只‘丧鬼’。
这‘丧鬼’不和其余的鬼一样,这‘丧鬼’是集天地怨气而生,‘丧鬼’是仅次于鬼妖的存在。
我微微皱眉说道:“卧槽,丧鬼,白大哥,怎么我一和你在一起就碰到鬼呢。”
白隐拿出桃木剑骂道:“我他娘的上哪知道去。”
我咳嗽了一下说道:“怎么办啊?”
白隐说道:“怎么办?凉拌,上,干他丫的。”说完白隐就冲着‘丧鬼’跑去。
我原本也想冲上去但是我突然发现了,我他娘的没有符啊,那唯一的一张‘甲子启路符’还是我闲着没事画着玩的,现在我他娘的只能使用‘手心符’但是‘手心符’的后劲那么大,我能用几次啊。
正在我纠结要不要上的时候,白隐就对我喊道:“卧槽,你干蛋呢,赶紧上啊。”
我哦了一声然后咬破中指画起了‘掌心符’,现在的白隐处于下风,我要是不上的话,白隐就会死,先不说别的,就说白隐死了以后,这个‘丧鬼’还不上来干我来啊,就凭我的道术,使用‘掌心符’都费劲,就别说干掉这个‘丧鬼’了。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拼一拼,我现在和白隐联手还有可能干掉这个‘丧鬼’但是我要是不和白隐联手的话,到时候我就死定了。
瞬间我就在手掌心上画好了‘镇压邪祟符’,我画好符以后就冲着‘丧鬼’跑去,此时‘丧鬼’正和白隐打的激烈呢,根本就无暇顾及我,我立刻跑到了‘丧鬼’的后背念到:“急急如律令、敕。”顿时‘丧鬼’就颤抖了一下。
丧鬼颤抖以后就不管白隐了,直接就冲着我跑来,这丧鬼的速度很快,甚至快到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掐住了脖子,这时后面的白隐就拿着桃木剑打丧鬼。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无论白隐对丧鬼造成多大的伤害,这‘丧鬼’就是一直掐着我的脖子,似乎他的目标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