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泡沫好似想起了什么,向四周看了看,疑惑的问:“那个戴眼镜爱装逼的闷骚大叔呢?”“噗!”听到泡沫对夜明的称呼,夜歌嘴里一口甜谷全都喷了出来,正落在坐在对面的夜枭脸上。
额!夜歌在心里暗叫不好,糟糕!夜枭有洁癖来着!啊啊!死刑啊这是!我干毛没事作死啊!夜歌慌忙低下头去,不敢看夜枭的脸色。
而泡沫,早在夜歌喷出甜谷的那一个瞬间,就已经拔腿跑了,不知去了哪里。现在又蹬蹬蹬地跑了回来,站在夜枭旁边,拿起手上拧干的毛巾擦了擦夜枭的脸。
大厅一时寂静——
泡沫把最后一粒甜谷擦掉,笑着拍了拍夜枭的头,眼睛睁的大大的:“看~干净了哟!漂漂亮亮滴~”说完还掏出一面小镜子放在夜枭眼前照了照,眨巴眨巴眼睛。
夜枭看向镜面,镜面上映着的自己,深紫色的头发有点水渍,较长的眼睫毛上还沾着丝丝水珠,倒是真的给擦干净了,却把头发和衣服领口给弄脏了,让人不知该说些什么。
夜枭看着镜面许久,又看看拿着镜子望着自己的泡沫,蹙着眉轻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嘴唇动了动,一个金环由上到下,那身衣服立马变得整齐,深紫色的长发也整齐地束起。
泡沫抬头有些艰难地看着逆光站着的夜枭:“变得好干净好干净呐~”夜枭看着泡沫不说话,最后缓了口气,拍了拍泡沫的头,理了理领子,提起冬夏递来的包,走出了屋子。
再看看夜歌,早就已经目瞪口呆了:他他他!那个真是我的大哥!?真是那个杀人不眨眼有着严重洁癖的冷漠面瘫男人!?靠!说什么我都不信!在心里发着牢骚的夜歌,都没发现,自己心中有一丝酸楚。
夜枭走出了屋子后,泡沫转身看向夜歌,又看了看摆针不停摆动的大钟,有些生气的抱怨道:“那个闷骚大叔还没来?是刚从花旗回来没调回时差么!?”
“花旗?”三个人同时疑惑的问,“额....啊!不是啦!我的意思是、额,那个...”泡沫惊觉不对,冒着冷汗想了想,“啊!是、就是说他是不是很久没睡觉的意思啦!”
“诶,这样啊...”春秋了然的点点头,话说真有这个说法么?“对了,那个闷骚大叔到底在哪里啊?”泡沫转头看向春秋。“啊,夜明先生么?”春秋微微一愣,想了想。
“啊,我想到了。夜明先生好像有一个自己的实验室,就在他房间里,”春秋说道,“实验室?”泡沫疑惑道。“嗯,不过除了他本人和其他两位大人,根本没人知道怎么进去。”
春秋叹了口气说:“唉,所以每天早上夜明先生都是最晚吃早餐的,我和冬夏都试过,都找不到那个房间。”泡沫听了,眼珠转了转:唔?那么也就是说里面应该有什么大秘密咯~!嘻!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