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汀玉,你今天做的太过了吧?”
南宫炎闭着双目半躺在床榻上,头枕靠在姝汀玉的腿上。
“怎么,夫君不是最喜欢玉儿这般天真纯态吗?难道要玉儿和姐姐一样,也是诸般礼数?”
姝汀玉心中暗笑,这就心疼了,也太早了点。你那银针在我经脉里游动的时候,怎不见你有半分心疼?把你束冠扯掉都是轻的,要怪就怪温可人进来的不是时候。
“玉儿,你知道,我娶你的用意。我能做的就是把你从那种地方救出来,再多的,以前我给不了你,现在,我更给不了你。”
南宫炎想起白日里温可人苍白的脸色,一时心里发紧,起身就想去停云阁。
“天已晚了,姐姐恐怕已经歇下了,何必过去扰了她。”
姝汀玉从背后抱住南宫炎,即便是南宫炎无情,毕竟也是个男人,姝汀玉算准了他不会忍心就此离去。
南宫炎握住姝汀玉的手,想要扯开,可惜这双手温柔又坚韧,南宫炎坚持了一会儿就放弃了,这个女人太聪明了,永远知道男人的软肋在哪里。
男人不怕女人无理取闹,却怕女人的柔弱。明知姝汀玉不是那般柔弱的女人,每一次她示弱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会怜惜。
南宫炎转过头,姝汀玉知道自己已经成功留住了他。
温可人,我知道,你是喜欢南宫炎的。可是,有些事情如果明白的太晚,只怕后悔也就晚了。
没有人比我更适合南宫炎。
姝汀玉魅惑的看着南宫炎,南宫炎精神恍惚的跟随着姝汀玉的暗示,缓缓地将姝汀玉压在身下。
“相公,其实,玉儿这里也是不错的,以后您常常过来,自然会发现其中的妙处的。”
姝汀玉望了一眼桌上点燃的香,一只手松开了床上的帷幔,遮住了一片旖旎。
南宫炎,你知道吗?如果要逼一个女人,就不能怜惜她,不能有一刻的迟疑,你放心,总有一天,你会感激我的。不过,也许到时候你也不会在意那无关紧要的人了。
看着南宫炎熟睡过去,姝汀玉披上一件长衫,“出来吧。”
“呵呵,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浮云生推开门,走了进来,一点儿也没有被人发现的尴尬。
“真是,这么性急,竟连门都不带上。就不怕有人过来吗?”
“你觉得除了你,还有谁敢过来?”
姝汀玉没好气的说。
真当自己是淫妇荡娃了?
浮云生拿过桌子上的卧炉,从里面捻出一点香灰,闻了一下,满不在意的把卧炉扔在了一边。
“你从哪里搞来的这种东西,竟敢用在南宫炎的身上,你猜他知道了会怎么样?”
“你觉得呢?”
姝汀玉倒了一杯冷茶,倒在香灰上,湮灭掉上面残留的香气。
“呆书生,把你看到的事情都忘掉,不然——”
姝汀玉看向床榻上的南宫炎。
“至少现在,我还能收拾得了你。”
“借他的手?我劝你,好自为之。可千万别入戏太深了,有时候啊,这演戏的人总会不知不觉的就把自己当成了人物,忘记了自己的本分。”
浮云生实在搞不懂了,姝汀玉哪里来的胆子,竟敢点燃驭夫香,难道她就不怕被发现?
“浮先生,您深更半夜的来人家的闺房,偷窥人家的私房趣事,您觉得,您要不要好自为之一下呢?”
姝汀玉造作的声音,让浮云生一时没受住,不由得打了个冷战。经验告诉浮云生,这个女人起了什么坏心思了。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姝汀玉冷眼看着浮云生慌张的夺门而去,兴致泱泱的站在门口,用得着跑那么快吗?自己可真没起什么捉弄人的心思,只不过想唬他一下而已。也太没气魄了,竟然吓成那个模样。
难道,自己真的很凶吗?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