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故事线过长,所以作者君决定——祭出时间大法,不喜请勿喷。
时光匆匆,数月便已经过去了。
芷兰从刚开始的各种看不惯羽,自然也就看不惯羽戴的面具的态度改变为到现如今的开始企图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摘下羽戴的面具,企图一睹其真容。不过很遗憾的是,没一次成功过,所以芷兰退而求其次,开始把念头打在了羽的面具身上,于是……的房间开始多了许多许多各色各样的面具:有可爱如兔的、有妩媚如妖的、有愤怒如火的、有恐怖如鬼的……但可惜的是,除了芷兰第一次送的那个鬼面具以外,他就没换过其它的面具了。她还曾带羽出去选过面具,不过那个傻子却一直摸着自己脸上的面具,连句话也不说。气的芷兰直跺脚,不过她似乎忘记了,某人脸上的那块面具是她自己亲手挑给他的。也不曾知道面具下那张脸,在看向她时,都是带着笑的。
这段日子对于羽而言大概是他这一生中过得最为快乐的时间吧。有时他竟会恍恍惚惚觉得这段日子是自己偷来的,又或是把自己这辈子的幸运都用光了才换回来的。
这段日子里没有人会对他说,你身为**,你必须要成为表率,什么都不能做错。也不会有人为了一点点小事而对自己进行唠叨。她们只会用自己的方式教育自己。最最重要的是,每天早晨会有一个似乎高冷,实则内心柔软无比的姑娘来叫自己起床——虽然每次都只是为了揭开自己的面具而已,而且往往揭着揭着就变成了每日一练。
接着在红丝错中被一群卖艺不卖身的姐姐们调戏h调戏,弹弹琴就差不多到了自己与芷兰每天都必须做的一件事,还常常被楼里的姐姐们取笑说什么是出去私会。尽管这样自己还是愿意被芷兰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借口给拉到外面去。
做着许多自己曾经想都不敢想的事:像逛庙会、放河灯、求佛、挂长明灯……
到现在都仍记得第一次和芷兰一起逛庙会的场景。她换了身白袍,把自己的三千墨发像男子般用发冠高高束起,还特意用了人皮面具,把自己可以说是倾国倾城的容貌掩去,留下一张可谓是平凡无奇的模样。可再怎么遮掩自己也仍旧能够认出她。因为不知从何时起,她已刻入了自己心中?连自己都不清楚时,就在了。可是情不浓时君不知,情意浓时君不舍。
芷兰右手拿了把以山水大家的画作扇面的玉骨扇,装作风流才子般走到自己面前:“这位公子好生眼熟,可是你我曾经见过?”
当时的自己极不给面子的笑了:“公子怕是认错人了吧,这面具是外头买的便宜货,十个铜板买一个,公子怕是错了这面具吧!莫要再调戏我了。”
“你……你!这面具可是千金难求的,你竟说是十个铜板买的,我倒要你好好瞧瞧十个铜板能买个怎样的!”
芷兰说着气不过便伸出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拉看自己出了门。可不知是有心还是恰巧,芷兰是一身白衣,而是自己则是一袭黑袍,再加上两人出尘的气质,反倒是出现了一种感觉,感觉没有人能插进两者中间的错觉。
黑袍的面具男跟在前方白衣公子的身后,用自己的力量帮白衣公子挡住了庙会汹涌的人流。而白衣公子则眉眼弯弯,一路逛着,一路吃着,还买了不少的东西,全丢给了自己身后的黑袍面具男。这内里含了多少柔情怕也只有这当事人自己知吧。
可是,纵使自己再怎么不舍得,自己也快要离开了吧。他们应该已经找到自己了。
当初自己仅存的暗卫用生命换来了自己这个把月偷来的幸福,现在也要终将要还回去了。可自己……似乎舍不得了怎么办?
羽放下了自己手的伏羲琴,向窗外看了去,果不其然,那群黑袍人在四周乱转。
“唉!”
“怎么了,羽?”芷兰从后面拍了一下羽的肩膀。
“啊!芷兰怎么了。”羽仿佛被吓了一跳,拍了拍胸口,“日后别这样做了,吓人。”
“你怎么了,最近老是心神不宁?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或者是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啊!”世兰眯了眯眼,用一种“你一定干了什么亏心事”的眼神看着羽。
“真的没什么,只不过最近有些心慌罢了。你还不去找似水姐姐,她之前在找你。”
“真的?”芷兰还带着几分不相信。
“真的!再不去就别怪我没提醒你了。”
“好吧,估且信你一回,你要是敢骗我,哼哼。”说着芷兰还冷笑两声以示威胁。
“嗯嗯。”
“走了。”芷兰说完就去找似水去了,只留羽一个人立在那儿,看着她远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