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米琳率领海克斯、方塔·古诺林、胡腾·金岛、诺门·马林守护着辎重队,在沃原城保卫战五天后才到达沃原城哨卡,随队的还有上次战斗时被俘获的霍克将领,俘虏的价值都很高是因为没有价值的霍克士兵基本都在“战斗”中被杀死了。
辎重队回到沃原城哨卡时可以明显看到这里发生过大战的痕迹,与之前他们参与的那场“战斗”一样,这里也没有留下什么俘虏,经过一天的整顿后,塞米琳终于找到机会与坎迪单独待在一起了。
塞米琳来到了坎迪的营帐里,看了海克斯一眼,海克斯便知趣的离开了,海克斯决定还是找方塔去玩,上次回程时胡腾专门找到了海克斯,为之前打架的事向海克斯道歉,海克斯倒是不在意,再说打架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年多了,海克斯大方的原谅胡腾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塞米琳经常和他说的,多交朋友少树敌。
塞米琳看着海克斯出去向坎迪问道:“你的魔法,我知道你的魔法十分强大,可是帝国所有的法师在施法时都会消耗自己的精神力量,过度的使用魔法会损伤自己的身体。你真的没事么?”
坎迪说:“肯定会有影响,就好像一个人会疲劳,过度疲劳就会损害健康,不过这些魔法对我来说还不至于伤害身体,只是我需要多休息罢了,你看我睡了一天不就好了么?”
塞米琳看着微笑的坎迪,这个她最爱的男人,她总觉得自己也是坎迪的最爱,但尽管如此,直觉告诉她,坎迪好像还是对她有所隐瞒。
塞米琳坚决的问道:“坎迪,你今天一定要告诉我,关于霍斯特的秘密,你是我的爱人,你不要欺骗我。”
坎迪笑的更灿烂了:“我的爱,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如果你想知道什么尽可以问我,我绝对不会有所隐瞒,可是你要知道,霍斯特的故事有很多,让我把它讲完,实在是...我不知从何讲起啊,你看历史上的霍斯特们,嗯,算上我已经有三十六个了,怎么说呢,故事实在是太多了。”
塞米琳说:“我才不关心你的那些老师们的故事呢,我就想知道些以前没听人说过的,就像你以前没有跟我说霍斯特的力量来自于死神。而我的父亲居然比我更了解我想嫁给的那个人?”
坎迪笑的有些无奈:“你看,那是个不能随便说的,来自于死神的力量,人们会觉得这是邪恶的力量,而霍斯特的传说也会变了味,所以一般不能说的,是吧?亲爱的。”
塞米琳有些生气了:“非要我把问题问的很明确么?那好吧,‘霍斯特宝书’写了什么?你的匕首呢?没有它就不能施法了么?如果你施法过多会有什么损伤?先问这三个吧,不,等等,为什么说霍斯特的力量来自于死神?”
坎迪双手抱肘好像在回忆:“啊~好的好的,‘霍斯特宝书’主要写了历代霍斯特的主要故事,当然这里面也包括第一代法师桑德·霍斯特,但是这本书看起来只是些墨点,只有霍斯特的继承者才能看懂,其实也不算是‘看’懂了,而是一翻开书本,那些内容好像就自动存在你的脑子里,确实是一种很有趣的体验,不过这可能不好描述,因为你无法体会到。第二个问题么,匕首是桑德·霍斯特留下的,有的霍斯特认为这匕首就是一把普通的装饰,但对于我来说,首先说明我不是个出色的霍斯特,我需要这把匕首帮助我增强我的魔力来施法,也许我本身的魔法只能点燃一支蜡烛,但通过这把匕首我的魔法就可以摧毁一支军队,但是和‘宝书’一样,这匕首在别人手里没有作用。我之前不曾使用过太多魔法,这两次的施法对我来说确实感觉到体力不支,所以我才需要在施法后睡一天,现在看来还没有什么副作用么。看来还不错,说这力量来自于死神是因为桑德·霍斯特这么说的,所以我也这么说,仅此而已,亲爱的。你看很多事其实并不像你想的那么神秘。”
塞米琳依然不悦:“那就是说你所有的知识都是来自于那本书了?你们霍斯特传了这么多代,这两件宝贝就没有丢过?看来你们霍斯特把手边的东西都看得很紧?”
坎迪想了想,嬉皮笑脸的说:“丢倒是丢过,这么长时间了嘛,不过最后又都回到了霍斯特的继承人手中,所以我认为这些东西冥冥之中还是有些神秘力量的。”
“切”塞米琳觉得坎迪又在敷衍自己,想了想说:“那我怎么没有见到你教海克斯魔法?现在他的格斗技术倒是十分了得,你确定你没找错人么?将来要是培养出一个不会魔法的法师可怎么办?你也不抓紧?”
坎迪依旧笑嘻嘻的说:“如果他不会魔法也许就不会像我这样施法杀伤那么多人了,你看要是这世间少死一些人,也许更好啊?”
塞米琳想起了前些天自己指责坎迪杀伤霍克人过多的事情,说:“那好吧,我知道你也是迫不得已,如果真的凭军团实力交手,前几天的那一仗我们可能死伤惨重,我不应该责怪你,其实是你救了大家,我...我向你道歉。”
坎迪很高兴自己的意有所指被塞米琳感觉到了,吻了塞米琳后说:“没有关系,只要待在你身边,我什么都愿意做,我爱你胜过一切,宝贝。”
“我也爱你。”塞米琳在不经意的情况下被坎迪带跑题了。
海克斯和方塔跑到了俘虏营,海克斯还没见过那么多的霍克人,他们全都两米多高,比自己足足高了一头,有的霍克人甚至更高,比海克斯高了两头,这让海克斯兴奋不已,正在一个个牢房“观赏”这些高大却只能坐在地上的囚犯时,海克斯听到一个生硬的声音。
那个声音是这么说的:“你们这边的男人都像你一样么,都是小屁孩?”
方塔努力想拉住他,可是方塔自己都知道这没用。
海克斯转过身去,寻找那个声音。
“在这呢,小屁孩。”声音继续挑衅到。
海克斯看见声音的主人,一个坐在牢房正中间的霍克人,他的左肩上有一条恐怖的伤疤差点触及心脏,他像爱惜自己的宠物一样轻抚着这道伤痕。海克斯满不在乎的跟那个霍克人说:“你想比比?”